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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军辉猛地抬头,瞪着王辉珍:“你敢出卖我?”
“我嫁的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人,不是盐匪!”王辉珍擦了擦眼泪,眼神坚定,“我不能让你再害更多人!”
陈默站起身,对玄镜司卫下令:“先把杨军辉押走,再派人去后山山洞查私盐!”
玄镜司卫领命而去,没过半个时辰,就有人来报:“校尉,后山山洞里除了私盐,还搜出几十袋盐袋,袋上都印着‘青雀’标记——这是江淮乱党的记号!还有一封书信,说三日后送盐时,京中会有人接应,帮乱党凑够起事的粮草!”陈默捏紧书信,眼神凝重——这私盐案,竟还牵扯着谋逆,看来往后的追查,得更小心才行。
说完,他看向王辉珍,语气缓和了些:“你放心,我们会派人送你回王家,不会让你受牵连。”
夕阳落在杨家院里,红灯笼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没了半点喜庆的样子。武如烟看着被押走的杨军辉,叹了口气:“本以为是场普通婚礼,没想到藏着这么多事。”
展凝儿点点头:“还好我们来了,不然还抓不到杨军辉,也查不到后山的窝点。”
陈默望向后山的方向,眼神凝重:“这只是开始,他们的老大还没露面,接下来的路,还得小心走。”
王辉珍回王家没三天,就被杨家老两口堵在了门口。老太太攥着她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你个扫把星!要不是你把军辉供出去,他能坐牢?我们杨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老爷子站在一旁,脸色铁青:“王家收了我们二十斤粮食,如今人财两空,你必须跟我们去牢里,让军辉改口——就说你是被玄镜司逼的!”
王辉珍用力挣开手,手腕上留下几道红印:“爹,娘,杨军辉做私盐是真的,我没说谎。再说,官府查案凭的是证据,不是我一句话就能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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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嘴硬!”老太太抬手就要打,却被王父拦住。王父叹了口气:“亲家,这事不怪珍儿。军辉犯的是国法,就算珍儿不说,官府早晚也会查到。”可杨家老两口不听,坐在王家门槛上撒泼哭闹,引来不少村民围观,指指点点的话像针一样扎在王辉珍心上。
过了两日,王辉珍揣着几个刚蒸好的窝头,去了县城大牢。狱卒通传时,特意提醒她:“里面那位脾气暴得很,你小心些。”
隔着牢门的铁栏杆,杨军辉背对着她,囚服上沾着污渍,头乱糟糟地贴在脸上。听见脚步声,他猛地回头,眼神像淬了毒:“你还敢来?来看我笑话?”
王辉珍把窝头从栏杆缝里递进去,声音涩:“我来看看你。牢里伙食不好,你拿着垫垫肚子。”
杨军辉一把挥开窝头,馒头滚落在地,沾了满是灰尘。“别假好心!”他抓着栏杆,指节泛白,“若不是你出卖我,我现在还在杨家院,还能接着做买卖,哪会像现在这样蹲大牢?你是不是早就跟玄镜司的人串通好了?”
“我没有!”王辉珍急得红了眼,“我嫁你之前,根本不知道你做私盐。你骗我说是正经农户,骗我爹娘说日子安稳,我直到婚礼当天才知道真相!我若不告诉官爷,你还要害多少人?私盐有毒,吃了会死人的!”
“死人?关我屁事!”杨军辉冷笑,“我杨家兄弟俩,靠私盐才活下来,若不做这个,早就饿死了!你以为王家愿意嫁女儿?还不是看在粮食的份上!你现在装什么清高?”
这话像一把刀,扎进王辉珍心里。她想起爹娘当初犹豫的模样,想起自己攥着莲花帕子的紧张,原来从一开始,这桩婚事就裹着谎言和算计。她往后退了一步,眼泪终于掉下来:“我是为了好好过日子才嫁你的,可你给我的,从来不是安稳——是瞒着官府的提心吊胆,是害人性命的勾当。杨军辉,你做错了,就该认。”
“认?我认个屁!”杨军辉猛地松开栏杆,往后退了几步,眼神里满是怨毒,“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牢门后的光线昏暗,映着杨军辉扭曲的脸。王辉珍看着地上的窝头,又看着铁栏杆后那个陌生的男人,突然觉得浑身冷。她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泪,转身往外走,脚步比来时稳了些——她知道,这场始于谎言的婚姻,从杨军辉挥开窝头的那一刻,就彻底碎了。
刚走出牢门,就看见陈默站在不远处。他手里拿着一张纸,递给王辉珍:“这是杨军辉招供的私盐窝点清单,官府已经派人去查了。还有,杨家老两口在你家闹的事,我已经让人去跟里正说过,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
王辉珍接过纸,指尖有些颤抖。纸上的字迹潦草,却清晰地写着十几个地名,都是私盐囤积和贩卖的地方。她抬头看向陈默,轻声说:“谢谢官爷。”
陈默摇摇头:“该谢的是你。若不是你提供线索,我们还抓不到私盐团伙的其他成员。你别怕,往后日子,官府会帮你寻个安稳营生。”
王辉珍望着远处的天空,云絮飘得很慢。她想起婚礼当天那件歪了袖口的嫁衣,想起攥皱的莲花帕子,想起牢里杨军辉怨毒的眼神,心里忽然松了口气——或许,这场破碎的婚事,不是结束,而是她摆脱谎言,真正为自己活的开始。
王辉珍攥着那张私盐窝点清单,一路走回村里时,日头已斜斜挂在西山顶。刚到院门口,就看见母亲正站在阶前搓着围裙,身旁还立着个穿青布短衫的男人——约莫四十岁年纪,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结实的胳膊,手里攥着一把没来得及放下的刨子,脸上带着几分局促的笑意。
“珍儿回来啦?”母亲先迎上来,声音比往常软和些,指了指男人,“这是李守义,你陈叔的远房表弟,是个木匠,前阵子刚搬来咱们村东头住。”
李守义放下刨子,双手在衣襟上蹭了蹭,对着王辉珍拱了拱手:“姑娘好,前几日听你娘说你身子不适,本想过来看看,又怕叨扰。”他说话时语不快,眼神落在王辉珍手腕的红印上时,还多了几分关切,却没多问,只把目光移回了母亲身上。
王辉珍心里咯噔一下,握着清单的手紧了紧。自父亲去年冬天染了风寒走后,母亲夜里总对着父亲的旧棉袄抹眼泪,她不是没察觉母亲想再找个伴儿,只是她刚从那样一场糟心的婚事里脱身,对“再添个人进家”这事,难免有些怵。
进了屋,母亲忙着给李守义倒热水,李守义则顺手拿起墙角那把松了腿的木凳,看了两眼就说:“婶子,这凳子腿松了,我明儿带些胶水来,再给钉两根木楔子,还能再用几年。”母亲连忙道谢,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欢喜——从前父亲在时,也总这样帮着修补家里的零碎物件,这熟悉的模样,让她多了几分踏实。
王辉珍坐在一旁,没怎么说话,只默默听着两人闲聊。李守义话不多,大多时候是母亲在说村里的事,他偶尔应两句,提到自己的营生时,只说“做木匠图个安稳,能挣口饭吃就好”,没半句虚话。直到李守义要走时,看见院角那筐放了两天的红薯,还特意叮嘱:“婶子,红薯放久了容易坏,明儿我带个木架来,架起来通风,能存得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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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守义走了,母亲才拉着王辉珍的手,轻声说:“珍儿,娘知道你心里犯嘀咕。守义是个实诚人,你陈叔跟我说了,他早年丧妻,没儿没女,这些年就靠木匠活攒了点钱,性子稳当,不会欺负人。”
王辉珍低头看着母亲的手——指节粗了,还沾着些面粉,是为了她和这个家操劳的痕迹。她想起牢里杨军辉的怨毒,想起杨家老两口的撒泼,再想起李守义刚才局促却真诚的模样,心里那道紧绷的弦,稍稍松了些:“娘,我没嘀咕,就是……还没习惯。”
入夜,王辉珍躺在冰冷的土炕上,白日里的哭嚎和指摘仍在耳边嗡嗡作响。手腕被杨家老太太掐出的红痕隐隐作痛,却远不及心头的寒凉。她攥着那块绣莲花的帕子,眼前浮现杨军辉在牢中怨毒的眼神——“我就不该信你们能放过杨家!”
‘放过’?王辉珍心底一片苦涩。究竟是谁不放过谁?她所求的,不过是像爹娘期盼的那样,嫁个本分人,过个安稳日子。杨家许了她粮食和安稳的假象,内里却是提心吊胆的私盐勾当。那盐,李守义说吃了会死人,他妻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她想起村里张婶家的小儿子,去年冬天吃了便宜盐后上吐下泻,差点没救回来,莫非也是?一股强烈的厌恶和恐惧攫住了她。杨军辉口口声声为了活命,可那些被毒盐害了性命的人呢?他们的活路又在哪里?他把自己活成了曾经最恨的恶人,却还怨她“吃里扒外”。这桩始于谎言的婚事,里里外外都透着腌臜,碎了也好,干干净净。
院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是李守义送来了修好的矮凳。昏黄的油灯下,他放下凳子,一眼瞥见她手腕的红肿和眉宇间未散的郁气,没多问,只默默递过一小罐药膏:“跌打损伤的,抹点好得快。”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带着做活人特有的踏实感。王辉珍接过药罐,指尖触到微凉的陶壁,看着李守义被木屑染灰的衣襟和关切的眼神,心头那层厚厚的冰壳,悄然裂开一道缝隙。或许,真正的安稳,不在于对方许诺多少粮食,而在于这份无需言说的细心与真诚?
接下来几日,李守义果然天天来。有时带着工具修修补补,把家里松了的门框、漏了的鸡笼都拾掇好了;有时会带两个刚蒸好的杂粮馒头,说是自己蒸的,让娘俩尝尝;撞见王辉珍在院里晒草药(那是陈默介绍她采的,晒干了能卖给县城的药铺换钱),还会帮着搭架子,动作麻利又细心。
有天傍晚,王辉珍去村头的井边挑水,刚把水桶放进井里,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她。回头一看,是李守义,手里还拿着一根新做的扁担:“姑娘,你那根扁担都裂了,挑水费劲。我给你做了根新的,用的是硬木,结实。”
王辉珍接过扁担,指尖触到木头的温度,还带着淡淡的木香。她看着李守义额角的汗(想来是刚做完就送过来了),又想起杨军辉从未给她做过一件事,甚至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眼眶忽然有些热:“李叔,谢谢您,这得花您不少功夫吧?”
李守义连忙摆手,眼神暗了暗:“不费啥功夫,我这辈子,最见不得姑娘家受委屈,尤其是被私盐害的。”他顿了顿,声音放轻:“我亡妻,就是三年前买了盐商盟的毒盐,吃了没几天就没了。自那以后,我就恨透了私盐,见你被私盐案牵连,娘俩日子过得难,就想着多帮衬点——也算是替亡妻积点德。”
“不算啥,”李守义挠了挠头,笑得有些憨,“你一个姑娘家挑水本就不容易,有根好扁担能省点劲。对了,你娘说你明日要去县城送草药,我正好要去县城给人送家具,路上能顺道照应你,省得你一个人走山路不安全。”
王辉珍站在井边,看着夕阳把李守义的影子拉得很长,暖黄的光落在他青布短衫上,竟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父亲陪她去赶集的模样——安稳,踏实,不用提心吊胆。她攥着那根新扁担,轻轻点了点头:“好,那就麻烦李叔了。”
那晚,王辉珍躺在床上,没再想起牢里的阴暗,也没想起杨家的吵闹。她摸着枕头边那根新扁担,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木香,心里忽然有了个念头:或许,母亲说的“安稳”,从来不是指嫁个多有钱的人,而是像李守义这样,肯用真心待你,肯为你做些细碎却实在的事——就像这根扁担,不花哨,却能稳稳挑住日子里的烟火气。
而这烟火气,正是她盼了许久的。
入秋的江淮多雾,晨雾裹着湿气漫进王家小院时,王辉珍正跟着李守义学刨木头。她手里的小刨子是李守义特意改小的,木柄打磨得光滑,刨起松木时,细碎的木花落在青布裙上,像撒了把雪。李守义站在一旁,手把手教她调整角度:“手腕要稳,力道匀些,不然刨出来的木面会歪。”
正说着,院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默一身便服,脸色凝重地闯进来:“不好了,京里来人了!盐铁司的赵主事带着杀手,要灭口杨军辉,还想抢咱们手里的私盐窝点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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