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苏文渊心里一沉——他早听说江淮盐商私下结盟,垄断盐价,连官府都要让三分,王主簿私吞赈灾粮,怕就是为了给这盐商盟填窟窿。
李崇瞬间拔出腰间长刀,玄铁甲胄碰撞声再次响起,身后的禁军立刻围成圈护住苏文渊和驿卒:“枢密院亲军在此,尔等竟敢阻拦官差?”
“枢密院亲军又如何?”刀疤脸挥手,黑衣汉子们立刻抽出短刀,“王主簿拿了我们盟里的钱,就得闭嘴,今日谁也别想把他带走!”
就在这时,张老栓突然把布包往地上一放,抄起旁边柴房里的锄头,身后的乡民们也纷纷动了——王二拎着磨得锃亮的豆腐刀,陈先生揣着药箱里的瓷瓶,凑到苏文渊身边:“苏大人,咱‘乡绅义盟’虽都是平头百姓,但也不能看着这些恶人欺负官差!”
这“乡绅义盟”是苏文渊到任后,牵头让里正、商户们组的,原本是为了帮乡民调解纠纷、互助渡难关,没成想今日倒成了护着他的力量。
刀疤脸见乡民们也动了,眼神一狠,挥刀就朝驿卒砍去——他要先杀了驿卒,毁掉御史台的文书。李崇早有防备,长刀一横挡住攻势,刀刃相撞溅起火星:“禁军听令,拿下这些反贼!”
禁军们立刻持戟上前,黑衣汉子们虽凶悍,但哪里抵得住训练有素的亲军?不过片刻,就有两人被戟尖挑中肩膀,惨叫着倒地。
张老栓趁机带着乡民们绕到黑衣人身后,王二瞅准机会,一豆腐刀划在一个汉子的手腕上,短刀“当啷”落地。陈先生则掏出瓷瓶,往地上撒了把粉末,呛得黑衣人们直咳嗽:“这是安神散,不伤性命,只让你们老实点!”
刀疤脸见势不妙,虚晃一刀想逃,却被苏文渊喊住:“你以为逃得掉?盐商盟私通官员、垄断盐价,今日之事,我定会奏报陛下!”
刀疤脸脸色一变,刚要加,李崇已纵身追上,长刀架在他脖子上:“动一下,就砍了你的头。”
黑衣人们见头领被擒,顿时没了气势,纷纷扔下短刀跪地求饶。驿卒擦了擦额头的汗,走到李崇身边:“李统领,御史台还命我带王主簿入京,如今有盐商盟的人证,正好一并查办。”
李崇点头,命禁军看押好刀疤脸和黑衣汉子,又看向张老栓等人:“多谢各位义士相助。”
张老栓挠挠头,捡起地上的布包递过去:“都是苏大人好,咱才愿意帮衬。这鸡蛋烙饼,李将军和弟兄们也拿着,垫垫肚子。”
苏文渊看着眼前的枢密院亲军、乡绅义盟,又看了看被押着的江南盐商盟的人,心里清楚——这场风波,怕是才刚刚开始。
武如意捧着刚誊好的《女诫》抄本,刚走到长春宫的月洞门,就被迎面而来的林昭仪撞得趔趄,抄本“哗啦”散在地上。
林昭仪身边的宫女立刻上前,尖声道:“大胆才人!见了昭仪竟敢不避让,莫不是仗着陛下昨日夸了你几句,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武如意没急着辩解,只屈膝行了半礼,声音平静得没半点波澜:“臣妾失礼,只是这抄本是皇后娘娘命臣妾誊写,今日需呈给娘娘过目,若是污损了,恐误了皇后的差事。”她特意提了皇后——林昭仪虽得宠,却素来怕皇后,这话既给了对方台阶,也暗指自己是奉皇后之命,不是随意可欺的。
林昭仪捏着团扇的指节泛白,目光扫过地上的抄本,见字迹娟秀工整,心里更添几分妒意,却也不敢真违逆皇后的意思,只冷声道:“既是皇后的差事,还不快捡起来?若是少了一页,仔细你的皮!”
武如意应声“是”,缓缓蹲下身,指尖拂过沾了尘土的宣纸,却没急着起身——方才撞到时,她瞥见林昭仪的裙摆上沾了片暗红的花瓣,那是西苑特有的胭脂梅,而西苑昨日刚被太宗禁了,除了皇后身边的人,谁也不能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她不动声色地将抄本拢好,垂着眼道:“臣妾谢昭仪宽宥。只是方才见昭仪裙摆上的梅瓣好看,倒想起西苑的胭脂梅开得正好,可惜臣妾入宫半年,还没见过呢。”
林昭仪脸色骤变,慌忙拢了拢裙摆,强装镇定道:“不过是宫外带来的假花,你看错了。”说罢,不等武如意再开口,就带着宫女匆匆走了。
武如意看着她的背影,指尖轻轻捻了捻——方才捡抄本时,她悄悄沾了点林昭仪裙摆上的花粉,那花粉带着西苑特有的湿露气,绝不是宫外的假花。她将抄本抱在怀里,抬头望向远处的太和殿方向,眼神沉了沉:宫中的事,从来都不是“看错”那么简单,只有把每一处细节记在心里,才能在这深宫里走得稳些。
转身时,她恰好撞见皇后身边的张嬷嬷,张嬷嬷朝她递了个隐晦的眼神,低声道:“皇后娘娘在偏殿等你,说要瞧瞧你的字。”武如意心中一动,跟着张嬷嬷往里走——她知道,方才那番应对,怕是已经落在了皇后眼里。
进了偏殿,皇后正坐在窗边翻着书卷,见她进来,抬眼便问:“你既看出林昭仪裙摆有西苑梅瓣,可知她去西苑见了谁?”武如意心头一凛,躬身回:“臣妾不知,只敢确定西苑有外人出入。”皇后放下书卷,指尖点了点案上的密报:“是江南盐商盟的人,林昭仪靠盐商盟送的珍珠玛瑙讨好陛下,还帮他们递消息给京中官员。你既心思细,往后便暗中盯着林昭仪,若有盐商盟的线索,直接报给张嬷嬷——这江淮私盐的事,陛下早想查了。”
武如意躬身:“臣妾省得。”
此后数日,武如意借着为皇后抄经、打理花木等由头,更加留意林昭仪的动向。她现林昭仪虽被皇后敲打后收敛不少,但依然心神不宁,其心腹宫女与外界的接触反而更显隐秘。一日午后,武如意在御花园假山后整理修剪工具,远远瞧见林昭仪的心腹宫女将一个小巧的锦囊塞给了一个穿着低级宦官服饰、但步履沉稳不像普通杂役的人。那人接过锦囊时,袖口无意间翻起,露出一截内衬的衣料——竟是上好的江淮云锦,绝非普通宦官能用。
武如意心中一动,屏息凝神。待那人匆匆离去,她小心记下其身形步态和锦囊交接的位置。夜里,她将所见细节连同自己的疑虑(宦官身份存疑、衣料贵重、林昭仪反常)写在密笺中,次日寻机交给了张嬷嬷。
“做得好。”张嬷嬷看完密笺,眼中精光一闪,“此人我会着人细查。云锦江南盐商最爱以此物行贿。看来林昭仪这条线,果然与江淮的浑水连着。你继续盯着,尤其留意她宫中是否有账目、书信之类的痕迹。”
杨家院外挂着红灯笼,红绸子绕着门框缠了三圈,连院门口的老槐树上都系着红布条,看着一派热闹。可进了院就知道,这喜庆里透着股虚浮——帮忙的村民手脚慢半拍,脸上的笑也没几分真心,偶尔交头接耳,眼神总往西边瞟,像是怕想起被玄镜司押走的杨三宝。
杨军辉穿着件洗得白的红褂子,领口别着朵纸剪的红花,站在院门口迎客。他比杨三宝沉稳些,可眼下眉头总锁着,见人拱手时,指节都捏得白。有人试探着提了句“三宝咋没来”,他端着酒碗的手顿了顿,硬邦邦地回:“他在外头忙,赶不回来。”话刚落,就赶紧转身去迎下一波客人,生怕再多说一句就露了破绽。
没过多久,迎亲的队伍回来了。驴车慢悠悠停在院门口,车帘掀开,王辉珍低着头走下来。她穿的红嫁衣是新做的,可袖口缝得有些歪,头上盖着的红盖头边角也磨了毛。她手里攥着块绣着莲花的帕子,指腹反复蹭着帕角,脚步轻得像怕踩碎了什么,走到杨军辉身边时,连头都没敢抬。
“快把新娘子迎进去!”有管事的高声喊着,想盖过院里的沉寂。可没人应声,倒是角落里传来两声低低的议论——“听说王家是收了杨家不少粮食才肯嫁的”“杨三宝刚出事,这时候嫁过来,往后日子难喽”。王辉珍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抖,帕子攥得更紧了。
杨军辉像是没听见那些话,伸手想去扶王辉珍,却被她悄悄避开。他手僵在半空,脸色沉了沉,又很快掩饰过去,只低声说:“进去吧。”
两人刚跨进院门,人群里突然挤出三个身影——是乔装成货郎的陈默,还有扮成村姑的武如烟和展凝儿。陈默挑着个空货担,担子上挂着几串糖葫芦,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扫过院里的人:有两个穿短打的汉子靠在墙角,手一直揣在怀里,时不时往院外张望,不像是来吃酒的村民;西厢房的门虚掩着,隐约能看见里面堆着些盖着布的木箱子,箱子角露出点青灰色的盐粒。
武如烟端着碗糖水,凑到几个大婶身边,假装闲聊:“杨家这婚事办得真热闹,就是没见着杨二当家的兄弟?”一个大婶压低声音:“还提呢,前几天被官差抓了!听说犯的是大事,杨军辉这时候办婚礼,指不定是想掩人耳目呢!”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展凝儿则绕到西厢房附近,刚想探头看箱子,就被那两个短打汉子拦住:“姑娘家别乱闯!这是放杂物的地方!”展凝儿故作害怕地往后退,却趁机看清了汉子腰间的腰牌——和之前抓杨三宝时,从他手下身上搜出的私盐团伙腰牌一模一样。
这边动静刚过,正屋突然传来摔碗的声音。众人涌过去看,只见杨军辉站在屋里,酒碗碎在脚边,王辉珍低着头,红盖头掉在地上,眼眶红红的。“你闹什么?”杨军辉声音狠,“嫁过来就是杨家的人,少打听不该打听的!”
王辉珍猛地抬头,声音带着颤:“我爹娘说你是正经农户,可刚才有人说……说你弟弟是盐匪,还说你屋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杨军辉脸色骤变,伸手就要抓王辉珍,却被突然闯进来的陈默拦住。“杨当家的,大喜日子动粗,不太好吧?”陈默手里把玩着颗糖葫芦,眼神冷得像冰,“还是说,你怕新娘子知道,你和你弟弟一样,都在做私盐的买卖?”
杨军辉看见陈默,脸色瞬间惨白——他见过陈默的画像,杨三宝被抓后,团伙里就传,玄镜司有个校尉专门盯着他们。“你……你是玄镜司的人?”他伸手摸向腰间的刀,却被武如烟和展凝儿按住。
那两个短打汉子想冲进来帮忙,却被埋伏在院外的玄镜司卫堵住。村民们吓得纷纷往后退,王辉珍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狼藉,眼泪掉了下来。
陈默拿出玄铁令牌,亮在杨军辉面前:“玄镜司校尉陈默,奉命查私盐案。你弟弟杨三宝已经招供,说你负责囤积私盐,联络乱党。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军辉盯着那玄铁令牌,喉结滚了滚——他哪是天生做盐匪的?三年前江淮闹蝗灾,家里颗粒无收,是盐商盟的人找上门,给了他半袋粮食,却逼他兄弟俩囤私盐,若是不从,就把他们年迈的爹娘扔去喂狼。起初他还攥着良心,只敢偷偷囤盐,可后来见盐商盟分的利比种十亩地还多,便渐渐红了眼,主动帮着联络乱党,从被胁迫的“受害者”,活成了自己曾经最恨的恶人。
杨军辉瘫坐在地上,看着进来的玄镜司卫,突然疯狂地笑:“我就不该信你们能放过杨家!可你们别得意,我们老大还在,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陈默蹲下身,眼神锐利:“你们老大是谁?私盐的窝点在哪?”杨军辉却闭紧嘴,不肯再说话。
陈默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块刻着“盐铁”二字的铜片——这是之前从刀疤脸身上搜出的,他凑到杨军辉耳边:“你以为不说,我们就查不到?刀疤脸身上有这铜片,京中管盐铁司的官员,近来常往江淮派漕船,你敢说你们老大不是他?”杨军辉身子猛地一震,眼神慌乱,却还是咬着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默心里已有数,这盐商盟的根,果然扎在京里。
这时,王辉珍突然走过来,对陈默说:“官爷,我知道……我知道他们藏私盐的地方。前几天我来杨家送东西,看见杨军辉带了几个人,把盐运到了后山的山洞里。还有,他昨晚跟人写信,说要在三日后,把盐运去乱党那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小说简介综天生女配作者震鳞文案或许她天生就是女配角的命,没有哪一次穿越能成为原著里的主角。不过她对此倒是挺满意的,所谓的主角,往往意味着麻烦不断。而当一个配角,在她解决完原著里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从剧情里抽身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才是她想要的人生。注意事项1更新缓慢,跳坑慎重,不建议跳坑2还请大家不要在其他作者的作品下提...
...
白切黑年下绿茶攻x小怂包温柔美人受穿成狗血文里结局凄惨的炮灰小妈,继子还是大反派怎麽办?温斐然当然是跟他的死对头贴贴啦!死对头叫庄牧行,长得好,桃花眼,小酒窝,脸上总带着笑,还喜欢对他撒娇。这种漂亮弟弟不谈一下都对不起自己!于是温斐然一边躲反派,一边跟漂亮弟弟庄牧行甜甜蜜蜜谈恋爱。然而,亲也亲了,睡也睡了,温斐然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漂亮弟弟好像有问题啊!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掌控着!温斐然决定跑路。他一边跟庄牧行维持现状,一边把大反派拉来当挡箭牌,偷偷凑钱,还顺便联络了前男友正当温斐然以为自己逃出生天,可以跟妹妹安安心心生活的时候,庄牧行居然找来了。庄牧行高大的身躯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寒冰,低声道哥哥,你骗我温斐然救阅读指南1丶攻平静之下其实情绪很不稳定2丶没领证,婚礼仪式也没完成,死鬼老公是真的死了3丶不是烧脑文,逻辑死,主要还是谈恋爱。有雄竞4丶受前期男扮女装,微万人迷,1V1,不买股内容标签年下都市豪门世家情有独钟穿书万人迷...
文案原名错嫁给死对头後质子远道而来副cp云间月,简介见评论,已完结~穆南荆被自己妹妹忽悠着嫁给了死对头越玄风。本来要嫁过去的该是他妹妹才是,可惜他那妹妹跟一个穷秀才两情相悦互许终身,于是就找上了穆南荆替嫁。这越玄风是何人?风光霁月才华出衆的新科状元,当朝长公主的次子,京中无数女子的梦中情郎。可问题是,穆南荆也是男人。更重要的一点,他跟越玄风还有些过节。几年前,穆南荆跟着自己的好友朱于墨以及四皇子谢永洲捉弄过越玄风,越玄风当时羞愤欲死,恨不得当场扒下几人的皮来,而穆南荆恰好是那个主谋,从此他们就结下了梁子。现在为了不让越玄风好过,他嫁过去又如何。让穆南荆奇怪的是,成亲後越玄风不仅没有责难他,还对他关怀备至有求必应。无论出了什麽事,越玄风都无条件站在他这边。怎麽回事?说好的死对头呢?难不成,越玄风真的喜欢他?这日,穆南荆在越玄风书房里发现一副与穆南荆有九分像的画像。听府上老人说,这画像上人曾在几年前救下溺水的越玄风,越玄风也是一直将恩人的画像挂在书房。越玄风居然是个断袖,还把穆南荆当成了替身!这他穆南荆怎麽忍得了?越玄风视角养病回来就见着一个不务正业的小公子,这位小公子还一直叫错我的名字。真奇怪,听说这个小公子的生母只是一个舞姬,平时在家过得也不好,怎麽还能每天笑嘻嘻的?这位小公子还带我出宫吃包子买花,他可真好。先生让我抄书,我半夜还没抄完,小公子就来帮我抄,他真厉害,能两只手一起抄,字还写得这般工整。我为什麽感觉脸上烧得厉害?难不成又生病了?小公子上回想买牡丹没有了,这回我一大早就去买,可卖花的姑娘却说,她从没卖过牡丹。小公子去跟别人玩了,小公子不理我了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朝堂古代幻想正剧白月光越玄风穆南荆一句话简介嫁给死对头後成了白月光立意努力什麽时候都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