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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只能靠她。谁让他是羔羊一般的纯情男大呢?谁让她玩弄人心呢?
刑沐自己倒是脱光了,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大方地展露和爱抚自己的身体。她之前没少给土老板丢人,总要在坏姐姐这里扳回一城。
床架开始嘎吱嘎吱作响,得益于刑沐力气有限,不像拉响警报,更像是伴奏。
陶怀州投向她的目光烫得不像话,她更烫地看回去,看他被她留存了上百张证据的“好色”的脸,现在真的好纯情。
一双眼睛昨晚不住地说着好饿好饿,现在认命地写着姐姐你吃了我吧。
一张嘴别说吃人了,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刑沐的魂儿和力气此消彼长到尽头,双双告罄,但坏姐姐总不能说出“我不行了”这种没用的话吧?
“给我讲讲你的室友,”刑沐把一个坏字贯彻到底,“有没有比你更可爱的?”
这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吗?
她还骑在他身上,就要将魔爪伸向他的室友了吗?
纯情又不代表窝囊废……
“没有,”陶怀州连位置都不用换,直接接手刑沐的虎头蛇尾,“我最可爱。”
堵不着她的嘴。
颠得她说不出话来也是一样。
床架拉响警报,未尝不是一种忠言逆耳,没人爱听,甚至没人听。也幸亏它争气,做到了站好最后一班岗。直到要冒火星子的喘息声化作缕缕青烟,它的其中一只木楔才不堪重负。
刑沐和陶怀州感受到大事不妙,面对面屏息凝神。
“你先下。”陶怀州小心翼翼托了刑沐一把。
好端端营造出一种“你先撤,我掩护”的氛围。
刑沐还笑得出来:“答应我,活着回来。”
中午。
陶怀州送刑沐去机场。刑沐建议和上次一样坐地铁,陶怀州非要开车。她拆穿他:“这两天还没腻歪够吗?”
他非要开车,无非是要在车里肉麻兮兮的吻别之类的。
途中。
陶怀州的车技收获无数鸣笛声,刑沐不得不再嘱咐他一遍:“你今天就把车还掉,也别动买车的念头,上下班还是老老实实坐地铁。”
“说不定……”陶怀州突发奇想,“坐地铁比开车更危险。”
“怎么个危险?”
“万一……有别人选我做地铁搭子?”
离别在即,他患得患失。他不能要求刑沐什么,只能寄希望于她严格要求他,比如不能“招蜂引蝶”,越严格越好。
良久,刑沐没说话。
陶怀州用余光看不出刑沐的表情,又不敢转头,越等越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她会不会觉得他给她压力?类似于你不要我,多的是人要我。
他等不下去了:“我错了。”
刑沐这才搭理他:“错哪了?”
“我……不可能答应别人。”陶怀州不算自信的人。他只是实事求是。事实就是在刑沐之前或之后,总归是有别人对他有所表示的。
事实就是他只咬刑沐的钩。
她放生,他都不走。
“陶怀州,”刑沐郑重其事,“你要把我变成那种人吗?”
收费站前大排长龙,车子停下,陶怀州的心也快要跟着停下,好在能转头看看刑沐:“哪种人?”
“就那种……”刑沐比手画脚地解释,“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在觊觎她男朋友的那种人,就真的很没必要,很没品。”
她差点就没品了。
差点就脑补陶怀州在地铁上是一块香饽饽的画面了。
后方又传来鸣笛声,打破二人的相视无言。
前方大概空出了两辆车的距离,陶怀州一脚油门踩下去,差点追尾。刑沐一颗心蹦到嗓子眼儿:“你再敢提买车试试!到时候你还没变成我男朋友,先一命呜呼!”
陶怀州目视前方,低低地狡辩:“你别在我开车的时候,说这种误导我的话。”
他差点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了……
既然如此,刑沐话到嘴边的一句“你快要是了”,不能不先咽回去。不然,陶怀州在收费站前制造个三五辆车的连环追尾,也就是小菜一碟。
到了机场,陶怀州预谋的和刑沐在车里吻别,落了空。
地下停车场,他们的七座商务车和一辆跑车锁定同一个停车位,鉴于跑??x?车的驾驶位上是柯轩,三人想到一块儿去了:冤家路窄。
刑沐打开车窗,对柯轩喊话:“他新手上路,你让一让他吧。”
柯轩不想让,也得让。
陶怀州停了车,向刑沐建议:“你还是叫我马路杀手吧,比新手上路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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