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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好像……事实也差不多……
他急忙找补,声音越来越小:“您、您先帮忙处理一下,好吗?等他醒了我……我让他给您回电话……”
电话那头的助理内心os:
果!真!如!此!
表面依旧是专业的、毫无波澜的沉稳:“好的,明白了。我会处理好,请放心。祝您和老板今天愉快。”
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直到挂断电话,助理才微微挑了挑眉,脑子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单疏白那句话里的深意——“上不了班了……还没醒……”
难道……老板才是……被“照顾”得下不了床的那个?
这个念头让一向严谨的助理也难得地怔忪了一瞬,随即推了推眼镜,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嗯,老板的私事,不是他应该揣测的。
他只需要高效地处理好老板翘班带来的一切后续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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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单疏白几乎是烫手般地把手机丢回了床头柜,然后猛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滚烫的脸。
不仅仅是脸颊,连耳朵、脖颈,甚至裸露在睡衣外的精致锁骨,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色。
完了完了!
助理先生肯定猜到了!
他一定会觉得我是个……是个不知节制的……坏人!
典型的“贤者时间”开始作。
他开始在内心疯狂唾弃自己:
单疏白啊单疏白,你昨天是怎么回事?
怎么一上头就……就变得那么不听话,那么……过分!
明明平时都是哥哥主导的,怎么昨晚就……就失控了呢?
看把哥哥累得……
各种自我检讨的弹幕在脑海里疯狂刷屏。
他蜷缩起来,把烫的脸埋进并拢的膝盖里,像一只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鸵鸟。
自我谴责了几分钟后,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反正……反正事情已经生了。
而且……哥哥应该……不会骂他的吧?
他偷偷地、小心翼翼地从膝盖间抬起一点头,视线再次落到身旁熟睡的谢拾青脸上。
睡梦中的男人似乎感知到他的注视和不安,无意识地动了动,手臂非常自然地伸过来,准确无误地揽住了他的腰,将他往自己温暖的怀里带了带,甚至还像安抚小孩一样,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像是在说“别闹,乖乖睡觉”。
这个下意识的、充满依赖和保护意味的动作,像是一道暖流,瞬间冲散了单疏白心中所有的忐忑和自我唾弃。
看着谢拾青毫无防备的睡颜,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和安稳,单疏白心底最后那点不安也烟消云散了。
他抿了抿唇,唇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弯起一个浅浅的、带着甜蜜和满足的弧度。
他悄悄地、像做贼一样,凑上前,在谢拾青温热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轻柔如羽毛的吻。
然后,他像一只找到了最舒适港湾的小船,心满意足地重新窝进那个专属他的怀抱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任由谢拾青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将他包裹。
至于那个没讨论出结果的绘画大赛,以及被推迟的跨国会议……都等睡饱了再说吧。
此刻,没有什么比在爱人的怀抱里,睡一个甜甜的回笼觉更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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