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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线,如同稀释了的蜂蜜,透过厚重的遮光窗帘缝隙,悄无声息地潜入卧室,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而温暖的光带。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慵懒而甜腻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属于两个人的清冽与温软。
大床中央,鼓起的一团动了动。
单疏白睡眼惺忪地,几乎是凭借着一股顽强的生物钟本能,挣扎着从柔软的枕头和被褥里坐起身。
他那一头原本柔软顺滑的黑,经过一夜的摧残,此刻不服输地四处乱翘,炸成了一团毛茸茸的蒲公英,几缕丝还顽皮地贴在光洁的额角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让他看起来稚气未脱,又带着某种被狠狠疼爱过的慵懒。
他眼睛半眯着,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无力地耷拉着,试图聚焦却屡屡失败。
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一片混沌。
下意识地,他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指尖先是碰到了空水杯,又划过一本硬壳书,最后才触碰到冰凉的手机外壳。
就在他习惯性地要划开接听时,一丝残存的理智或许是上次接错电话的教训太过深刻让他强行撑开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努力对准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助理】。
不是“妈妈”,也不是其他什么需要他紧张应对的称呼。
单疏白那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回了实处,甚至带着一种“这次没搞错”的微小庆幸。
他松了口气,指尖划过接听键,将手机贴到耳边,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绵软,像融化了的,毫无防备地流淌出来:
“你好……”
与此同时,公寓楼下,地下停车场。
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站在黑色迈巴赫旁的助理先生,在听到听筒里传来的这个声音时,握着手机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
这绝对不可能是他家老板。
谢总的声音向来是清冽的、带着距离感的,即便是刚睡醒,也顶多添上几分慵懒,绝无可能如此……软糯。
啊,除了面对他家那位小朋友的时候。
助理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老板平时对着单小先生时,那瞬间柔和下来的眉眼和压低放缓的嗓音,与此刻听筒里的声音微妙地重叠了。
电光火石之间,经验丰富的助理大脑cpu高运转,o秒内就得出了最合理的推论。
看来……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老板不早朝啊。
他面不改色,语气恭敬如常,仿佛完全没有听出任何异常:“您好,打扰了。请问谢总今天还来公司吗?上午十点有一个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
卧室里,单疏白听着电话那头公事公办的询问,下意识地偏过头,看向身旁依然深陷在沉睡中的男人。
谢拾青侧躺着,面向他这边,平日里锐利深邃的眼眸此刻安静地闭合着,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的睡颜少了几分清醒时的压迫感和痞气,显得格外安静,甚至有种难得的脆弱感。
凌乱的黑铺散在枕头上,裸露在被子外的肩颈线条流畅而有力,但也依稀可以看到一些……暧昧的、浅浅的红痕,隐没在丝与锁骨交界处。
像是被这些痕迹烫到了一般,单疏白的脸颊“轰”地一下爆红,昨晚那些混乱而炽热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水汽氤氲的浴室,被抵在冰凉瓷砖上的战栗,沙上交织的呼吸,还有……自己难得主动且强势的索求,以及谢拾青最后带着哭腔的、沙哑的呜咽……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和一种“我怎么会那样”的自我唾弃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他昨天实在是太过分了!
怎么可以……可以把哥哥欺负成那样……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指节都有些泛白,声音因为心虚和羞赧变得更加细弱,还带着点结巴:“那个……哥哥……谢总他……可能今天上不了班了……”
话一出口,单疏白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叫什么话!
听起来简直像是他做了什么导致谢拾青无法下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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