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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宴伤口还疼着,必须做些事分散精神,没事做了,她又开始喋喋不休,问随师今日一整天都做了什么,丹枫堂生意如何,后院那些孩子有没有练习,随清和遥落有没有吵架……
随师并没怎么观察,凭着记忆里的印象给她一一说了。
随宴这才放心了,“看来我不在,倒也不会出些岔子。”
“师父安心在家养伤就好,随清哥哥还有遥落姐姐能够管好丹枫堂的。”随师拍拍手里的灰,站到随宴身边,仰起头看她,“师父怎么日日只想着操劳?”
“忙起来,才会觉得日子好过啊。”随宴看随师摸成了个小花脸,心里只觉得可爱,替她擦去黑灰之后,叹了一句道:“小师长大就知道了,等到了师父这个岁数,其实盼头已然不多了。”
这是何意?
随师觉得自己似乎能趁机从随宴嘴里撬出些什么关于自己的破绽来,可随宴老气横秋地叹完之后,又蹲去了灶台前,守着她那只叫花鸡去了。
随师在她背后看着,不知怎么的,觉得随宴好像很孤独。
随师把自己带回来的菜从食盒里拿出来,走了一路都凉了,她打算烧热了锅将菜热一热,顺便从随宴套几句话出来。
随宴蹲在灶边,双臂环着自己的膝盖,眸中被火苗映照着,光影绰绰。
“师父。”随师叫了她一声,偏过头去看她,状似无意地问道:“师父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徒弟呀?我就没有个师哥或者师姐么?”
随宴回想自己在丹枫堂这几年的清闲日子,想完了,摇摇头,“仔细算起来,其实我就你这么一个正经徒弟。不过你也算不得是正式拜了师的,毕竟我也没什么能教给你的。”
看看丹枫堂,唱戏排戏都是随清和遥落,还有其他几个唱戏的人在管。卖票和管账呢,又是随海从商行里调过来的账房先生在管。
随宴过了几年苦日子,又忙又累,却从没觉得闲过。可这几年,她虽然挂着丹枫堂堂主的名头,可毕竟只是一个戏园子,没有从前随家园那么家大业大,无非是个场地宽敞些、更正式一些的听戏的地方罢了。
随宴在丹枫堂大小事都想管一管,不忍年纪轻轻落到个养老的地步,可还是免不了只能去教教后院那些孩子学戏,像极了她从前最厌恶的那些嘴脸板正的夫子。
想起当初在都京气得夫子和先生胡子都炸起来的日子,随宴真是感慨,怪不得说风水轮流转,转到她这里,真是一个命定的轮回啊。
“师父想让我认真拜师吗?”随师放下手中的铲子,说道:“既然师父从前都没有正式收过徒弟,要不就让我磕头敬茶,行个拜师礼,师父觉得如何?”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可受不起。”随宴无所谓地摆摆手,“罢啦,你喊我一声师父,我自会将你照顾长大的,至于你想学什么,都看你自己。”
随师却有些较真地想拜个师。
好像头一磕,这个师父往后就再也跑不了了。老天都会给她们这师徒关系作证,让随宴再也没办法轻易丢下她。
可她满腹心思,对方似乎却毫不在意。
随师还要说话,随宴一拍手,“鸡好了,上桌!”
随师,“……”
好吧,先吃饭吧,她师父估计饿坏了。
随宴的叫花鸡上了桌,加上随师带回来的菜,足够两人吃了。
这回没人和随师分享随宴的关爱与照顾,她亲身品味了一番随宴的心细如发,两只鸡腿都到了自己碗里,剩下的大块鸡肉也撕成一条一条的放在了饭上,淋上些许荷叶上留着的鸡油,闻起来又香又诱人。
随宴把碗推给随师,碗里满当当全是肉,都快看不见底下的白饭了,只见她笑眯眯道:“快吃吧。”
这样的待遇,还真是随师有生以来第一回。
从前,要不是程青云有时良心发现,警告山上那些个师叔还有师哥,让他们上桌后别像狗抢食一样狼吞虎咽的,随师基本上是捞不着几块肉的。
江新添来了之后,二师叔让随师帮照一下这个没斤两、当过一阵死乞丐的师弟,随师好不容易抢来的肉还得忍痛割爱,分出去一大半。
这么一对比,似乎在随宴这儿的日子还要好上一些。
随师心中终于有所动容,她时刻注意着随宴的神情,发现她照顾别人时,脸上竟当真会流露出满足的笑意来。
真像是个傻子。
随师照顾傻子,眼疾手快地将随宴的碗换了过来,把那装满了一堆肉的碗换了过去,嘴上乖巧道:“师父受伤了,还是多吃些肉补补,我中午在丹枫堂吃了太多,这会儿还没消下去呢。”
随宴看她神色认真,不像有假,便端起了碗,“那就等师父好了,再给你做一次叫花鸡。”
随师咬着筷尖,看她吃得满足,脸上露出一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嗯。”
晚上又是一起睡的,睡之前随师替随宴换了药,伺候着她洗漱完,把人塞到了床上,盖好褥子,又折过去把大开的窗合上一些,确保屋里舒服得让人一闭眼就能睡着。
随宴还是头一次被照顾成这样,自己长的胳膊和腿像是都废了一样,眼睛滴溜溜追着随师,突然感慨道:“小师,我感觉自己不像是收了个徒弟,倒像是捡了个女儿。”
她要是从前不那么调皮捣蛋,早早嫁了人,努努力,还真能生出个这么大的闺女出来,过两年说不定也能体会一番子孙绕膝的乐趣。
随师心里升起的那一丁点怜惜之情在随宴这句话出来之后瞬间烟消云散,她捏紧了窗框,板着声音玩笑道:“师父怎么老喜欢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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