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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如鲛绡缠绕江面,将夜色浸成朦胧的水墨。安阳王萧景瑜负手立在画舫船头,鎏金螭吻吞吐着未尽的残夜,鳞甲上凝结的露珠折射出幽冷的光。三十艘运盐漕船刺破薄雾,白帆如雪雁振翅,却始终照不亮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皇弟,好好照顾梦雨……”他望着码头上渐行渐远的身影,玄色蟒纹披风在江风中猎猎作响。更漏声沉沉传来,惊起一群白鹭冲天而起,振翅声撕碎了江面的寂静,却盖不住他擂鼓般的心跳。那声音震得胸腔生疼,几乎要冲破咽喉。
萧景琰把玩着腰间玉佩,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皇兄既已敲定盐价,何苦还操心内宅之事?”话音未落,萧景瑜腕间的青玉扳指重重撞在剑柄上,清脆的声响惊起涟漪,几只水鸟扑棱棱飞向雾霭深处。
江风裹挟着咸腥的水汽掠过两人之间,萧景瑜喉结滚动,万千话语堵在胸口。他忽而转身,玄铁剑穗撞在船舷上,震落一串晶莹的晨露:“你若敢让她掉半滴眼泪……”尾音消散在潮湿的雾气里,画舫缓缓离岸,江都王府的飞檐在雾霭中若隐若现,恰似他藏在心底的情愫,朦胧而苦涩。
白鹭掠过江面,倒影被水波揉碎成粼粼金光。萧景瑜立在船头,任由江风掀起衣角,望着渐渐模糊的江岸,眼底泛起的涟漪终究化作一声叹息,消散在苍茫天地间。晨雾渐浓,将这一段未说出口的心事,永远封存在了江天之间。画舫破浪前行,只留下层层叠叠的涟漪,如同他千回百转的心绪,在雾色中慢慢归于平静。
蝉鸣如沸,暑气透过湘妃竹帘蒸进书房,案头冰鉴里的碎冰正出细微的融响。沈梦雨握着羊毫的手微微黏,细瓷笔洗中的墨汁表面浮着层薄薄的热气。她抬眸望向珠帘外,只见江都王萧景琰玄色锦袍已被汗水浸透,腰间玉佩随着步伐轻晃,在青砖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王爷回来了。”碧云福身退下时,素色纱裙扫过青砖,惊起几缕蒸腾的暑气。沈梦雨搁下狼毫,指尖抚过宣纸上未干的《夏雨荷池图》,几笔泼墨而成的乌云,倒与今晨骤雨前的天色有几分相似,“今日之事可还顺利?”
萧景琰扯松领口的玉带,鎏金腰带扣撞出轻响。他瞥见案头半干的画卷,画中翻卷的荷叶似在热浪里挣扎,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的冰纹瓷镇纸:“皇兄亲自坐镇,自然万无一失。”话音未落,案头青铜香炉突然炸开一朵香灰,惊得沈梦雨笔下的游鱼扭曲了身形。
她垂眸蘸墨修补,腕间银镯与瓷砚相碰出清越声响:“听闻安阳王特意调了三十艘漕船?”砚台里的墨汁倒映着她低垂的眉眼,像极了江都王府后池那汪被烈日蒸得烫的湖水。萧景琰忽然想起今晨画舫上兄长眼底翻涌的暗潮,喉间莫名紧,转身将凉意沁人的瓷镇纸推到她手边:“试试这个,冰玉髓雕的。”
沈梦雨指尖触到冰凉的镇纸,忽见镇纸侧面刻着“雨”字篆纹。窗外的风裹挟着蝉鸣扑进屋子,将案上的宣纸掀起一角,未干的墨迹在热浪里晕染成模糊的水痕。她望着镇纸边缘凝结的水珠,恍惚间听见画舫渐行渐远时,江雾中那声未说完的叹息。
青阳的盛夏像被烈日炙烤的熔炉,蝉鸣如沸,在燥热的空气中无休止地喧嚣。午后,天际忽然翻涌墨色云浪,铜钱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向安阳王府的琉璃瓦,腾起袅袅白汽,泥土的腥甜与暑气在雨幕中肆意纠缠。萧景瑜斜倚九曲回廊朱漆栏杆,望着雨帘中朦胧的荷塘,荷叶在风中摇曳,恍惚间竟与沈梦雨凤冠霞帔的模样重叠。
购盐一事虽已圆满解决,可萧景瑜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喜悦。他还记得与沈梦雨共度的岁月,那些琴瑟和鸣的夜晚,月下吟诗作画的惬意,那时他以为,凭借自己的才情抱负,定能许她一世安稳。然而现实却如利刃,将他的憧憬击得粉碎,萧景琰的花轿,最终载走了他心爱的姑娘。
雨势渐歇,暑气却愈浓烈。萧景瑜转身踏入书房,扯开衣襟,焦躁地喊道:“来人!拿酒来!”琥珀色的美酒接连灌入喉中,辛辣的滋味灼烧着五脏六腑,却浇不灭心中翻涌的苦涩。记忆如毒蛇般缠绕着他,越是想要挣脱,就勒得越紧——她低头抚琴时的温柔,月下吟诗作画时巧笑嫣然的侧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王爷,莫要再喝了,伤身啊。”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李玉芝抱着铜盆匆匆赶来,盆里浸着湿毛巾。她本在王府荷花池采莲,远远望见书房的门大开着,又听见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响,心中一紧,顾不上换衣服就赶了过来。
萧景瑜抬头,醉眼朦胧中,李玉芝被雨水打湿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额前的碎垂落,两颊因奔跑而泛红,这副模样竟与沈梦雨有几分相似。恍惚间,萧景瑜仿佛看到沈梦雨向他走来,积压多日的思念与痛苦瞬间爆,猛地起身,一把将李玉芝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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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雨,你终于肯见我了……”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双臂紧紧箍住李玉芝,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李玉芝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得手中铜盆落地,水花四溅。她想要挣扎,却触到萧景瑜滚烫的肌肤,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少女的脸颊瞬间绯红,她知道王爷认错了人,可心中那簇暗恋已久的火苗,却在这一刻被点燃。
萧景瑜的吻裹挟着酒气落下,炽热而霸道。李玉芝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闭上双眼,伸手环住萧景瑜的脖颈,回应着这份迟来的热情。窗外,雨又下了起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混着屋内急促的呼吸,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朦胧的纱帐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萧景瑜缓缓睁开双眼,剧烈的头痛让他眉头紧皱。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转头看去,李玉芝正蜷缩在他身侧,丝凌乱,脖颈处还留着欢爱的痕迹。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萧景瑜猛地坐起身,手撑着头,懊悔与愧疚在心中翻涌。李玉芝也被惊醒,慌乱地裹住身体,眼中满是忐忑:“王爷……”
萧景瑜沉默良久,叹了口气:“玉芝,是我不对,我会对你负责的。”他的声音平静,内心却无比复杂。李玉芝一直默默陪在他身边,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他又何尝不知这份情意?只是在他心中,始终给沈梦雨留着最重要的位置。
李玉芝眼中泛起泪花,颤抖着抓住萧景瑜的衣袖:“王爷,玉芝不求名分,只求能留在您身边……”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萧景瑜伸手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心中五味杂陈。窗外,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仿佛在诉说着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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