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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她就越担忧,忍不住又往季宴礼身边凑了凑。
季宴里此刻虽然躺在枯草堆中,但即使昏迷也掩饰不了他周身矜贵气质,薄唇轻抿,俊美的宛若天神!
凑近细看,程十鸢见他额头竟然渗出一层细汗,当下立感不妙。
伸手覆上他的额头,果然烫的惊人!
好在对于发烧,程十鸢有足够的照顾经验,当时程父和程十胥还是她亲手照顾的。
只是季宴礼这应该是伤口泡水太久发炎导致的发烧,她还是得先替他将伤口擦拭一下,免得到时候更加严重!
季宴礼的衣衫早已湿透,程十鸢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中衣,摸着是差不多全干了,于是毫不犹豫的脱下衣服,打算和季宴礼换着穿。
坐着将季宴礼脱下的中衣烘干后,程十鸢将他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开始外出采野果了,不然等会天色暗下来后,她就没机会出来了。
绕了一大圈后,程十鸢终于找到了一颗果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果子,但有总比没有好,于是将能摘的都摘了下来,裹在衣服里开始沿着自己做的记号原路返回。
另一边,程十鸢刚出去后没多久,季宴礼便缓缓睁开了眼,他皱着眉毛看了四处一圈,然后目光落在了挂在火炉边上的女子外袍,以及自己身上明显小几号的女子中衣,眉头紧皱。
他不知道这是哪,他为什么在这,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抬手抚上额头,那儿还在隐隐作痛,似乎是有个伤口……
还有这和他一起的女子是谁,按照当下情况来看,对他应该是没有恶意的
他努力回忆,但记忆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管如何,既然这位姑娘既是救了他,那就证明他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程十鸢回到山洞的时候,就看到季宴礼坐在那,睁着个大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程十鸢愣了一下,没有注意到他眼中的探究,随即巨大的欣喜涌上了她心头,怀中的野果也因为激动掉落了几个。
放好果子后,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季宴礼面前:“太好了,你终于醒啦!”说完便上去一把抱住了他。
面对少女突如其来的热络,季宴礼浑身僵硬,含霜的眸子愣了一愣,双手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可当他双手触碰到她柔软身躯的时候,又骤然停下。
随即放下双手,任由她紧贴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眼前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厌恶感,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犹豫了一会,他还是低声问了出来:“姑娘……请问你是?”
听到这话,原本还趴在他胸膛上的程十鸢瞬间僵住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认识她了?
她快速松开环着季宴礼脖子的手臂,慢慢从他怀中退了出来。
看着他眼中满满的陌生感,程十鸢心脏处微微刺痛苦,好不容易两人感情明朗些了,怎么又这么倒霉的碰上了失记,真是有够狗血的!她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你自己是谁还记得吗?”
季宴礼闻言努力思索了一番后摇了摇头
看着他眼中满满的茫然和不解,程十鸢觉得他应该是没有作假戏弄她,估摸着是在水中救她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砸到了脑袋,暂时失去了记忆……
算了……人活着就好,记忆等出去后找个大夫看看总归是有恢复的希望!程十鸢在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我叫程十鸢,你可以叫我十鸢,我是你的未过门的妻子,你叫季宴礼,是当朝左相的长子”程十鸢见季宴礼一脸茫然,直接开始报起了两人的姓名家世,等季宴礼稍微消化了一下后,程十鸢又继续开口:
“你我两情相悦,此次是陪同陛下一同南巡,今早快到岐洲的时候突然遇上了狂风暴雨,我们乘坐的那艘客船漏水被掀翻,我被大浪卷下船后,你为了救我也跟着跳了下来,再然后便是现在了。”
程十鸢絮絮叨叨的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边,虽然两情相悦略微有些作假,但也不算太偏离。
季宴礼怔怔的听着,听完后,他看向程十鸢的眼睛,眼前这女子的眼中清澈的像一湾泉水,丝毫没有说谎的痕迹,虽然他天性谨慎,但对于她所说的话,他觉得莫名的可信。
“你先躺着好好消化消化吧,我去洗点果子”说罢,程十鸢又扶着季宴礼继续躺下了,抬手抚着他滚烫的额头,眉毛微蹙。
她还以为他醒来后烧退下去了呢,这一摸还是烫的惊人,于是掏出怀中的绣帕,带着刚采摘的果子一并去了河岸边。
季宴礼躺下去一整头晕目眩感突然袭来,好不容易清醒点的思绪又被剧烈的头晕打散。
听着程十鸢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一阵浓烈的困意也袭上了他的脑海,他睡的十分不稳定,一会觉得自己身坠寒窑,一会又觉得自己置身火海,冷热交替难受极了。
正挣扎之际,忽然感觉的额头一阵清凉,被高温烘烤着的脑子突然就舒适了需多,而原本刺骨的疼痛也逐渐减弱了下去。
季宴礼试图撑开双眸,但他实在是太虚弱了,眼皮沉甸甸的,根本无法撑开。
程十鸢一回来便看到季宴礼双颊烧的通红,心里吓了一跳,也顾不上饿着的肚子,快步走至他躺着的草堆旁,将浸湿的帕子敷在他额头上给他降温。
来回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后,季宴礼的体温这才慢慢退了下来,程十鸢这才放下心来,疲惫的瘫坐在一旁。
看着季宴礼不健康的潮红脸颊,程十鸢叹息一声:平日里看起来如此健硕的人,生起病来真是有够折磨人的!不过他说到底也是为了就自己才成这样的,程十鸢心中又开始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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