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推!推倒它!”守军军官目眦欲裂。
巨大的长叉被数十名守军合力抬起,狠狠顶向云梯顶端。
“嘿哟!”
云梯在刺耳的摩擦声中晃动了一下,但下方结构稳固,并未翻倒。更多的死士趁机加向上攀爬。
“滚木!礌石!”命令声嘶力竭。
沉重的圆木、棱角尖锐的巨石被守军喊着号子合力推下。它们翻滚着,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砸落。
噗!咚!喀啦!
沉闷恐怖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一个刚攀到一半的死士被滚木正面砸中头颅,那颗戴着铁盔的头颅瞬间像被重锤击打的西瓜般爆裂开来,红白之物呈放射状喷洒在梯身和下方士兵的脸上、身上。另一块巨石则砸中了一个士兵的胸膛,清晰的骨骼粉碎声后,那士兵的胸腔整个塌陷下去,身体诡异地扭曲着,口中喷涌着血块坠落。
“倒火油!”
滚烫粘稠的黑油再次倾泻而下,顺着云梯流淌,浇在攀爬的士兵身上。
“啊——!”凄厉得不像人声的惨叫瞬间爆。被火油浇中的士兵立刻变成了扭曲挣扎的火人。火焰贪婪地吞噬着他们的皮肉毛,出令人作呕的滋滋声和脂肪爆燃的噼啪声。他们惨嚎着,疯狂地拍打身体,试图摆脱这附骨之疽般的烈焰,最终只能像一颗颗燃烧的陨石,带着浓烟和焦臭坠落,在城下密集的人群中砸出小小的混乱,点燃更多的地狱之火。
然而,蒙古人的进攻如同黑色的潮水,一波退去,更强的浪头立刻拍来。总有一些最凶悍、最幸运的死士,能顶着滚木礌石,避开流淌的火油,甚至踏着同伴燃烧的尸体,一跃冲上垛口!
白刃战瞬间爆,将城头化作最原始的屠宰场。
刀剑劈砍骨肉的闷响、垂死前短促而绝望的哀嚎、金属剧烈碰撞溅起的刺目火星、飞溅的温热鲜血、断裂的肢体、滑腻的内脏……所有残酷的元素在这里搅拌、混合,构成一幅令人灵魂战栗的极致画卷。
一个蒙古死士刚跃上城头,手中弯刀还滴着血,就被三杆守军的长枪同时刺穿。枪尖穿透皮甲和血肉,出沉闷的撕裂声,从背后透出染血的锋刃。那死士口中涌出血沫,眼神凶戾不减,竟猛地前冲,任由枪杆穿透身体,用最后的力量将弯刀劈入最近一个守军的脖颈!热血如喷泉般激射,溅了旁边士兵满头满脸。两人几乎同时倒下。
另一个垛口,两名守军正合力将一个刚爬上来的死士推下城,却被侧面一个跃上的敌人挥动铁骨朵,狠狠砸中其中一个守军的后脑。噗的一声闷响,头盔变形,红的白的液体瞬间从头盔缝隙里涌出。那守军一声未吭便软倒在地。另一名守军悲吼着转身扑向敌人,两人滚倒在地,牙齿、拳头、头盔,所有能用的部位都成了武器,疯狂地撕咬扭打,滚过燃烧的火油,一同化作焦黑的残骸。
赵泓所在的区域是争夺的焦点。他手中的镔铁点钢枪成了死神的镰刀。枪出如电,带着刺耳的破空锐啸。一个死士挥刀格挡,精钢弯刀与枪尖碰撞,火花一闪,弯刀竟被硬生生磕飞!枪尖毫不停滞,噗嗤一声贯入对方胸口厚实的护心铁镜。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与撕裂声中,枪尖穿透铁镜,撕裂皮甲下的肌肉,撞碎肋骨,从后背透出半尺长的血淋淋枪锋!赵泓双臂一振,将那还在抽搐的尸体挑飞,砸向后续攀爬的敌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军小心!”亲卫嘶喊。
一名异常高大的蒙古百夫长,身披两层重甲,竟突破了侧翼的防线,挥舞着一柄沉重的狼牙棒,如同蛮牛般撞开挡路的士兵,直扑赵泓!狼牙棒挂着风声,狠狠砸向赵泓的头颅,势若千钧。
赵泓眼中厉芒一闪,不闪不避,沉腰立马,镔铁枪自下而上,全力崩挑!
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爆鸣!火星如烟花般炸开!
狼牙棒被一股沛然巨力崩得向上荡开。那百夫长虎口崩裂,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赵泓的枪却借势如毒蛇吐信,枪尖一点寒星,直刺对方因格挡而空门大开的咽喉!度太快,快到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噗!
枪尖精准地刺穿了相对薄弱的颈甲缝隙。百夫长庞大的身躯猛地僵住,狼牙棒脱手坠落。赵泓手腕一拧,枪尖在对方颈内搅动,猛地拔出!一道混杂着碎骨与气泡的血箭从颈侧的破口狂喷而出,足足射出数尺远,炽热地溅在赵泓冰冷的玄甲之上,沿着狻猊狰狞的纹路蜿蜒流淌,散出浓重的腥气。百夫长喉咙里出咯咯的怪响,庞大的身躯推金山倒玉柱般轰然跪倒,随即向前扑倒,溅起一片尘土和血泥。
正午的太阳终于挣脱了烟尘的束缚,悬在潼川关的正上方,冷漠地注视着这片被鲜血和火焰彻底煮沸的土地。阳光失去了清晨的柔和,变得无比毒辣,无情地灼烤着城墙上每一寸焦黑、染血的砖石。
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的狂暴进攻,如同退潮般,第一次显露出了颓势。蒙古军阵中响起了节奏不同的低沉号角。如同黑色蚁群般攀附在城墙上的士兵,开始缓慢而有序地向下撤退。巨大的云梯车在盾墙的掩护下,吱嘎作响地向后挪动。城下,层层叠叠的尸体堆积如山,破碎的武器、散落的箭矢、燃烧的残骸铺满了大地,鲜血汇聚成暗红色的小溪,在干燥的土地上肆意流淌,又被正午的酷热蒸腾起一片片粉红色的、带着浓重铁锈腥气的薄雾,袅袅上升,模糊了生与死的界限。
城头上,幸存下来的守军背靠着滚烫的、沾满血肉碎末的城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扯动着干裂灼痛的喉咙,吸入的空气里混杂着浓烟、焦臭和令人作呕的血腥。许多人眼神空洞,双臂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连握紧刀枪都变得无比艰难。他们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皮甲破烂,布衣被血和汗浸透后紧紧贴在皮肤上,露出下面翻卷的伤口。有人抱着被砍断的手臂,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嚎叫出声,鲜血却从指缝和嘴角不断涌出。更多的人只是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人间地狱的景象:扭曲的尸体、流淌的污血、燃烧的残骸、折断的兵器……以及城外那并未真正远去的、如同匍匐巨兽般的黑色军阵。
赵泓依旧拄着他那杆碗口粗的镔铁点钢枪,屹立在垛口前。玄色的狻猊重甲此刻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被一层厚厚的、粘稠的暗红与乌黑所覆盖。那是无数敌人的鲜血与碎肉,一层凝固黑,一层新鲜滑腻,层层叠叠,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几处深深的刀痕和钝器砸痕破坏了甲叶的完整,露出里面同样染血的衬里。枪尖上的血槽早已被凝固的血块填满,枪缨更是凝结成一坨硬邦邦的血疙瘩。面甲之下,那双燃烧着战意的眼睛,此刻也布满了血丝,透出深不见底的疲惫,如同即将燃尽的炭火,但其中蕴含的冰冷意志,却比钢铁更加坚硬。他缓缓转动脖颈,目光扫过如同被巨兽啃噬过的城头,扫过那些倚靠在断壁残垣间、眼神麻木或痛苦的士兵。每一次呼吸,沉重的甲叶都摩擦着内里被汗水湿透的衣衫,出细微的、如同叹息般的声响。
一个年轻的亲兵拖着一条几乎被血染透的腿,艰难地挪到他身边,嘴唇干裂,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将军……水……”
赵泓沉默着,伸手摘下挂在腰间的一个皮质水囊——囊身同样沾满了血污和尘垢。他拔掉塞子,没有自己喝,而是递到那年轻亲兵的嘴边。清水带着一丝凉意,滋润了干涸的喉咙。亲兵贪婪地吞咽着,水流溢出嘴角,混合着脸上的血污和灰烬淌下。
“省着点。”赵泓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仗……还没打完。”
他收回水囊,目光越过城墙,投向远处那重新开始集结、调整阵型、如同黑色潮汐般蓄势待的蒙古大军。号角声再次低沉地响起,带着一种磨牙吮血般的耐心。回回炮的绞盘出令人心悸的嘎吱声,新一轮的巨石和火油罐正在被装填。撞车被重新推到阵前,更多的云梯正在组装。那片刚刚短暂沉寂下来的黑色海洋,涌动着更加狂暴的杀机,酝酿着下一波足以淹没一切的巨浪。
正午的毒阳,将赵泓拄枪挺立的影子,牢牢钉在身后这片被血与火彻底浸透的焦土之上。那影子和他一样,沉默、疲惫,却带着一种永不弯曲的弧度,凝固在潼川关燃烧的城墙之上。
喜欢多宝风云录请大家收藏:dududu多宝风云录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白山秋野,一个热爱二次元沉迷纸片人的小偷,因错估组织topkiller的威慑力生平第一次翻车。虽然但是,这个组织劳模实在是太戳他的XP了!偶遇,交锋,帮助,分离过惯了戴面具生活的白山秋野决定金盆洗手,仅定制了银发杀手的手办作为怀念。但他家附近住着某知名高中生侦探,金盆洗手后开的书店选址在米花町转动命运之轮bgm看着总是出任务,负伤,熬夜,天天不回家的劳模杀手,终于有一天,白山秋野对组织的BOSS的杀心再也按捺不了了。爽文,开挂,剧情没什么波折,主要就是为了和琴酒贴贴。最近看了不少柯南同人,和GIN组CP戳我XP的不够看,自己自嗨一下。琴酒真的从名字到外形到人设都太戳XP了吧,我这种俗人就是喜欢冷酷银发杀手,还是长发,名字还好听总之就是输出一下最近对琴酒的喜爱。...
温乔跟靳平洲在一起六年,才知道自己是一个可笑的替身,他的一句‘腻了’,让她彻底从他眼前消失。而後,温乔跟一个陌生人闪婚了。领证一个月,两人没有见过一次面。再次重逢是在公司部门聚会上。玩大冒险游戏输了的温乔,在同事的起哄下,被要求解下一条男人的皮带。正当她急的焦头烂额时,包厢门被打开了。温乔错愕的看着门外的新婚老公,慌乱中,是男人握住她的手,帮她解开他的皮带扣,也替她解了围。温乔面色涨红,谢谢你,老公。衆人瞪大了眼,温乔,你酒喝多了吧,这是新上任的老板!温乔我的新婚老公是我新上任的老板?沈渡生来站在名利场的顶端,可在那纸醉金迷的圈子里,他却宛若高山白雪,不染世俗和情欲。都说沈渡结婚,不过是为了应付长辈,哪天腻了烦了,肯定就把婚离了。然沈大佬如着了魔怔一般化身宠妻狂魔,沉浸在这段醉生梦死的婚姻里。後来有人看见沈太太被前任纠缠,朋友调侃着问,万一他俩死灰复燃,你又成了备胎怎麽办?他自嘲一笑备胎也行。女主视角先婚後爱,男主视角爱情长征...
父女文,禁忌恋,辣文,1v1,HE。就是一个守不住欲望的父亲把娇嫩欲滴的女儿反复吃干抹净最后在一起的故事。简介无能(汗),以正文为准。新手文(大汗),喜欢的请多多支持。全文免费,书荒可看,深夜伴侣。(哈,邪恶的作者)此文三观不正,介意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