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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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璇玑魅影(第2页)

阿吉喉咙干,手心全是冷汗,那张残片几乎被他揉烂了。他张了张嘴,却不出声音。

老裁缝似乎也不急,拿起剪刀,剪断一根线头,又慢悠悠地说:“瞧你脸色不好,可是遇着什么难处了?天大的事儿,也总有说理的地方。”他语气平淡,如同闲聊家常。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猛地刺破了阿吉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他猛地从怀里掏出那张被汗水浸得软的残片,几乎是扔到了柜台上,声音带着哭腔:“老丈!求您……求您给看看!这东西……这东西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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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裁缝放下针线,拿起那张残片,对着昏暗的光线,眯着眼仔细看了看。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那双浑浊的眼睛深处,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他放下残片,看着阿吉,语气依旧平淡:“小哥儿,这东西……太烫手。留在身上,是祸不是福。”他拉开柜台抽屉,取出一小锭约莫二两重的雪花银,轻轻推到阿吉面前,“拿着,给你姐姐买点好吃的压压惊。忘掉它,就当……从没见过。出门左拐,第三个巷口进去,一直走,别回头。”

阿吉看着那锭银子,又看看老裁缝平静无波的脸,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莫名的解脱感交织在一起。他颤抖着手抓起银子,连滚带爬地冲出了成衣铺子,按照老裁缝的指示,头也不回地扎进了那条小巷深处。

老裁缝看着阿吉消失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他拿起那张残片,走到店铺最里面,推开一扇看似堆满布匹的沉重木架。木架无声滑开,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通道。通道内壁光滑,散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老裁缝的身影迅没入黑暗,木架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合拢,成衣铺又恢复了寻常的昏暗与平静。

那张沾满阿吉汗水与恐惧的账目残片,通过这条秘密的甬道,最终出现在了璇玑夫人“听雪”室内的紫檀木案上,静静地躺在一方素白的锦帕之中。璇玑夫人纤细的手指拈起它,对着灯火仔细审视。昏黄的灯光穿透薄脆的纸张,上面那几行冷酷的字迹和那触目惊心的“积珍”二字,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光晕中扭曲、狞笑。

“潼川关……军饷……积珍……”璇玑夫人低声自语,指尖划过“循例”那两个字,冰冷的眼眸深处,终于燃起一丝冰冷的火焰,“好一个‘循例’!这血淋淋的‘例’,埋了多少边关将士的骸骨!”她将残片轻轻放回锦帕,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账目残片,只鳞片爪。印证它,让它成为完整的链条。查‘永济库’,查兴元府转运司所有经手此批军饷之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迹!高俅这条贪墨军饷的毒蛇,我要剥下他第一层皮!”

冰冷的指令如同无形的箭矢,再次从“听雪”室射出,沿着天音阁的隐秘脉络,射向遥远的兴元府(今陕西汉中),射向那些可能还残留着线索的角落。

与此同时,另一条线,如同潜伏在淤泥下的毒蛇,也开始了它的行动。目标直指高俅家之初,用无数无辜者鲜血染红的根基——土地。

临安府衙,这座代表着大宋江南府法度威严的所在,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显得有些沉寂。宽阔的庭院里,高大的槐树投下浓密的阴影。几个皂隶抱着水火棍,靠在廊柱下打着盹儿。文书房里,充斥着旧纸张、墨汁和灰尘混合的沉闷气味。一排排顶天立地的乌木卷宗架如同沉默的巨人,其上分门别类堆满了历年积压的卷宗,许多都落满了厚厚的灰尘,结着蛛网。

一个身穿青色小吏服饰、面容敦厚、约莫三十出头的书办,正拿着鸡毛掸子,慢吞吞地掸着架子高处的灰尘。他动作笨拙,不时被扬起的灰尘呛得咳嗽几声,看起来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甚至有些木讷不得志的底层小吏。他叫沈默,在这府衙文书房一待就是十年,每日与故纸堆为伍,沉默寡言,仿佛墙角一块不起眼的青砖。

没人知道,这块“青砖”,是璇玑夫人布在临安府衙最深、最稳的一颗“钉子”。他像一只最有耐心的蜘蛛,在这片由卷宗构筑的庞大迷宫里,无声地编织了十年。

此刻,沈默看似在例行公事地清理,那双藏在厚厚镜片后的眼睛,却锐利如鹰隼,快而精准地扫过卷宗脊背上标注的年份、案由。他的目标很明确:政和初年,京畿路,田土纠纷,命案,尤其是那些标注为“事主通匪”、“已结”、“封存”的卷宗。他的动作看似随意,鸡毛掸子拂过之处,灰尘簌簌落下,同时,他的指尖极其隐蔽而快地在一卷卷厚厚的卷宗上划过、按压、感知着纸张的厚度和装订的松紧。

终于,他的指尖停在了一卷格外厚重的卷宗上。卷宗脊背上的标签字迹已有些模糊:“政和三年·京畿·良田张氏一门灭门案·事主通匪·已结·封存”。那“封存”二字,朱砂黯淡,却透着一股冰冷的血腥气。

沈默的心脏猛地一跳。他不动声色地左右瞥了一眼。午后倦怠,其他几个书办不是在打盹儿,就是在慢悠悠地抄写公文,无人注意这个角落。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激动,装作掸灰时不小心碰落了这卷宗。厚重的卷宗“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哎哟!”沈默低呼一声,笨拙地弯腰去捡,手忙脚乱间,他宽大的袍袖巧妙地遮挡了大部分动作。他迅翻开卷宗,泛黄的纸张出刺鼻的霉味。里面的记录触目惊心!京郊富户张守义,家有良田数百顷。政和三年秋,其田庄毗邻的一处皇庄管事(卷中隐晦提及乃高俅心腹崔某)看中了张家风水极佳的一块祖田。先是利诱不成,后竟指使数十名如狼似虎的“庄客”(实为崔某蓄养的恶奴),于深夜持械闯入张家,以“通匪”为名,将张家上下男丁十二口尽数屠戮!女眷被掳走,下落不明!张守义年方十六的幼子被砍断四肢,弃于野地,哀嚎三日方绝!事后,崔某勾结当地保正、里胥,伪造“通匪”证据,反诬张家勾结流寇,图谋不轨。此案上报临安府,竟被当时府尹(与高俅交往甚密)以“证据确凿”为由草草结案,张家田产尽数“充公”,实则大部分落入了崔某及其背后之人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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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宗内附着几张粗糙的现场勘验图,血迹描绘得虽然简略,但满纸的“刀伤”、“致命”、“残肢”等字眼,依旧散出浓烈的血腥气。还有几张所谓“通匪”的“物证”记录——几把锈迹斑斑的柴刀,几件破旧衣物,荒谬绝伦!更有当时几位试图为张家鸣冤的乡邻被“训诫”、“拘押”的记录!

沈默强忍着翻涌的胃液和滔天的愤怒,以惊人的记忆力,如同最精密的刻刀,将卷宗内最关键的人名(张守义、崔某)、时间、地点、手段、涉及的皇庄名称、当时府尹姓名、伪造证据的关键细节、乡邻证言的摘要……一字不差地刻入脑海。同时,他手指在卷宗几处关键的、能清晰显示案件被蓄意扭曲和压制的段落上,极其隐秘地留下了只有特定药水才能显影的微痕标记。做完这一切,不过短短十几息时间。

他“笨拙”地将卷宗捡起,拍打掉灰尘,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嘴里还嘟囔着:“罪过罪过,差点弄坏了……”仿佛只是一个不小心打落东西的笨拙小吏。

当他抱着鸡毛掸子,低着头,迈着惯常的迟缓步子走出卷宗库房时,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在他敦厚的脸上。没人注意到,他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里,沉淀着十年磨一剑的冰冷锋芒和刚刚目睹人间惨剧后的熊熊怒火。这份被尘封在故纸堆深处、沾满无辜者鲜血的卷宗,终于被璇玑夫人最深的“暗线”掘出,它将成为投向高俅的第二把淬毒匕。

汴京城南,一处看似普通的民居小院。院墙不高,爬满了枯萎的藤蔓。院门紧闭,门楣上悬着一块半旧的桃符。这里,是璇玑夫人安置和保护某些特殊人物的“安全屋”之一。

夜色深沉,屋内只点着一盏如豆的油灯。一个年约五旬、形容枯槁的男子蜷缩在铺着厚厚棉垫的胡床上。他裹着一件半旧的棉袍,头花白散乱,脸上刻满了风霜和惊恐留下的深痕,眼神浑浊,时而呆滞,时而闪烁着神经质的惊惶。他叫赵秉文,曾是西北路一位颇有清名的通判。多年前,只因他手中握有一份关于高俅亲信在边关倒卖军资、资敌牟利的秘密调查报告,便遭飞来横祸。高俅指使御史台罗织罪名,构陷他“贪墨渎职”、“私通西夏”。一夜之间,家产抄没,妻离子散。妻子不堪受辱,悬梁自尽,一双儿女被配岭南,音讯全无。他自己被打入死牢,受尽酷刑,若非璇玑夫人手下最顶尖的密探“影狐”在行刑前夜,以李代桃僵的惊天手段将他从戒备森严的刑部大牢中换出,他早已是乱葬岗上的一具枯骨。

即便如此,多年的牢狱之灾和家破人亡的巨大打击,已彻底摧毁了赵秉文的精神。他如同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便瑟瑟抖,常年生活在噩梦的阴影里。

此刻,油灯昏暗的光线下,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床边。来人穿着深灰色的劲装,脸上覆着一张毫无表情的黑色皮质面具,只露出一双沉静如古井的眼睛——正是璇玑夫人麾下最顶尖的密探头领之一,代号“墨鸦”。

赵秉文被这突然出现的黑影吓得浑身一颤,猛地缩到床角,喉咙里出嗬嗬的恐惧声响。

“赵先生,”墨鸦的声音低沉而平缓,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是我。墨鸦。”

听到这个名字,赵秉文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丝,但眼中的恐惧依旧浓重,他死死地盯着墨鸦,像一只受尽折磨、不再信任任何人的老兽。

“夫人要动高俅了。”墨鸦开门见山,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锤,敲在赵秉文的心上,“需要您当年的血书。”

“血书……”赵秉文浑浊的眼睛里猛地爆出一种混杂着极度痛苦、刻骨仇恨和一丝微弱光芒的复杂情绪,他枯瘦的手紧紧抓住身上破旧的棉袍,指节白,“血书……血书……”他喃喃自语,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地狱般的夜晚——昏暗潮湿的牢房里,他用磨尖的碎瓦片,蘸着自己伤口流出的滚烫鲜血,在唯一能找到的、肮脏的囚衣碎片上,一笔一划,刻下高俅及其爪牙的滔天罪行!字字泣血,句句含冤!写完后,他将血书藏入牢房墙壁的缝隙,不久后,“影狐”便将他救出,血书也得以重见天日。

“给我……”墨鸦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高俅的报应,快到了。您的血,不会白流。”

赵秉文死死盯着墨鸦伸出的手,又看看墨鸦那双沉静的眼睛。时间仿佛凝固了。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跃着,在他脸上投下扭曲晃动的阴影。终于,刻骨的仇恨压倒了无边的恐惧。他猛地低下头,用牙齿撕开棉袍内衬的一个隐秘补丁,颤抖着从里面掏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油布包散着陈旧布料和淡淡血腥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这个小小的、沉重的包裹塞进墨鸦手中,浑浊的泪水终于汹涌而出,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滚落:“报应……报应……我要亲眼看着他死!看着他死啊——!”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嘶吼出来,声音凄厉如同夜枭哀鸣,在寂静的小屋里回荡,充满了无尽的血泪与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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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鸦接过油布包,入手微沉。他郑重地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身影如同融入黑暗的影子,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只留下油灯下那个蜷缩着、因激动和痛苦而剧烈喘息、泪流满面的枯槁身影。

油布包被迅送到了璇玑夫人面前。在“听雪”室明亮的灯火下,璇玑夫人用银质的小刀,小心翼翼地一层层剥开浸透了岁月和血泪的油布。最终,一片暗褐色、质地粗硬的囚衣碎片显露出来。碎片不大,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暗红黑的小字!字迹扭曲,笔画深重,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绝望与愤怒!那是用真正的鲜血写就的控诉!每一个字都像在无声地呐喊,控诉着高俅如何指使心腹侵吞军资,如何罗织罪名构陷忠良,如何害得他家破人亡!在血书的末尾,是几个力透“纸”背、几乎将囚衣碎片撕裂的大字:“高俅老贼!血债血偿!!!”

璇玑夫人默默地凝视着这片承载着人间至痛的血书,指尖拂过那些凝固的暗红字迹,仿佛能感受到书写者当时撕裂灵魂的痛苦和滔天的恨意。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在她眼底凝聚。这份血书,是刺向高俅心窝的第三把利刃!它承载的不再是冰冷的证据,而是一个被碾碎的灵魂最直接的控诉!

“赵秉文……血书……”璇玑夫人将血书碎片轻轻放回锦盒,声音冷冽如冰,“高俅,你欠下的血债,该还了。”

四条致命的线索如同毒蛇般在黑暗中潜行,向着高俅这棵盘根错节的毒树噬咬而去。然而,最核心、也最危险的一条,却指向了足以颠覆一切的宫闱禁忌——那条关于私生子的线索。

这条线的挖掘,如同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璇玑夫人动用了她埋藏最深、几乎从未启用过的一枚棋子——一个代号“青鸾”的女密探。青鸾并非寻常暗桩,她曾是江南某位犯官家的小姐,因家道中落,辗转被送入高俅在汴京郊外一处极其隐秘、守卫森严的温泉别院“漱玉山庄”做侍女。因其姿容秀丽,性情柔顺,更兼一手出色的梳头技艺,竟被别院管事看中,得以近身服侍一位神秘而尊贵、常年幽居在别院最深处的女眷——一位据说因“体弱多病、需静养”而远离宫闱、被高俅“代为照料”的“林夫人”。璇玑夫人多年前便察觉此中蹊跷,将青鸾精心培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揭开这层笼罩在别院上空的诡异迷雾。

漱玉山庄坐落在汴京西郊的玉泉山深处,背靠悬崖峭壁,只有一条险峻的盘山小径可以通达。山庄依山而建,亭台楼阁掩映在苍松翠柏之间,引温泉水环绕其间,终年云雾缭绕,恍若仙境。然而,这仙境般的表象下,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森严戒备。山庄内侍从仆役,皆经严格筛选,口风极紧。那位“林夫人”所居的“栖云精舍”,更是山庄的禁地,闲杂人等靠近十丈之内,便会遭到严厉盘查甚至驱逐。

青鸾已经在此潜伏三年。她凭借温婉柔顺的性格和巧夺天工的梳妆手艺,渐渐获得了“林夫人”一丝微弱的信任,得以偶尔进入精舍内室。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一切:林夫人约莫三十许人,容颜极美,却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和深入骨髓的忧郁。她极少言语,终日对着窗外云雾呆,或是默默垂泪。她身边伺候的,除了青鸾,只有一个沉默寡言、眼神锐利如鹰的老嬷嬷,时刻不离左右。精舍内的陈设极其奢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生气。青鸾注意到,林夫人时常会对着妆匣里一枚断裂的、形制古朴的玉簪出神,眼神哀伤欲绝。

最令青鸾心头剧震的,是她曾在内室为林夫人整理衣柜时,无意中在衣柜最底层一个暗格里,瞥见过一件小小的、用明黄色云锦包裹的婴儿襁褓!那云锦的质地和纹样,分明是宫内御用之物!虽然只是一瞥,老嬷嬷便警觉地关上了柜门,但那抹刺眼的明黄和包裹的形状,如同烙印般刻在了青鸾的脑海里。再联想到山庄内外异常的守卫、林夫人幽居的谜团、她与高俅之间讳莫如深的关系……一个惊悚的猜测在青鸾心中成形:这林夫人,极可能是某位已故先帝的妃嫔!而那件襁褓……指向了一个足以掀起滔天巨浪的秘密!

然而,仅仅有猜测远远不够。璇玑夫人需要确凿的证据!关于那个孩子下落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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