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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阎罗手中的倒刺皮鞭拖在地上,出沙沙的、令人头皮麻的轻响。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牢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死亡的脚步声,正逐渐逼近赵泓。
当活阎罗终于走到赵泓面前时,他那双原本如同枯井般的眼睛,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残酷的兴味。那是一种猫科动物在戏弄爪下濒死的猎物时才会有的表情,充满了冷漠和戏谑。
拶子算小人给您的见面礼。活阎罗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现在,该您尝尝小人的了。
他站定在赵泓身侧,高大的身影将本就微弱的光线彻底遮蔽。手臂猛地扬起,肌肉虬结贲张,带动着那挂满倒刺的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沉重的、充满力量的弧线!
“呜——!”
破空声尖锐到极致!
赵泓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连闭眼都来不及,那饱含着毁灭性力量的一鞭,已经狠狠抽在了他毫无遮挡的胸膛之上!
“噗嗤——!”
那不是单纯的皮肉撞击声!是无数细小、尖锐的金属倒刺,在巨大的动能下,瞬间撕裂布帛、狠狠扎入皮肉、再被无情扯出时出的、令人血液冻结的恐怖声响!
“呃啊——!!!”
赵泓的身体如同被攻城锤正面轰中!整个人连同沉重的铁椅猛地向后撞去,又被背后的石壁死死挡住!胸腔里翻江倒海,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一鞭抽得挪了位!一股滚烫的液体猛地涌上喉咙,他哇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剧痛!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仿佛胸膛被滚烫的烙铁狠狠烫过,又被无数烧红的铁钩同时撕扯!鞭痕处,皮开肉绽,深可见骨!那倒刺不仅撕开了皮肉,更将边缘的皮肤和肌肉纤维残忍地翻卷、钩裂开来!鲜血瞬间染红了破烂的囚衣,在冰冷的空气中蒸腾起细微的血雾。
活阎罗的手臂没有丝毫停顿,如同一个精准而冷酷的机器。鞭影再次扬起,落下!
“呜——噗嗤!”
“呜——噗嗤!”
“呜——噗嗤!”
鞭影翻飞,破空声与皮肉被撕裂的可怕声响交织在一起,在狭小的石室里疯狂奏响着一曲地狱的乐章。每一次鞭梢落下,都精准地避开致命处,却带来最大程度的皮肉痛苦。肩膀、后背、手臂、大腿……赵泓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剧烈地抽搐、弹跳,如同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鱼。铁链被绷得笔直,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汗水、血水、还有无法抑制的泪水糊满了他的脸,视野一片猩红模糊。起初他还能出凄厉的惨嚎,但随着鞭挞的持续,喉咙早已嘶哑破裂,只剩下不成调的、濒死野兽般的嗬嗬喘息,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剧痛和浓郁的血腥味。
意识在无边无际的剧痛海洋中沉浮,每一次被巨浪拍下,都仿佛要彻底沉沦,永坠黑暗。冰冷的铁链勒进皮肉,每一次抽搐都带来新的摩擦伤,混合着鞭伤火辣辣的灼痛。喉咙干涸得如同龟裂的河床,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刮擦着破裂的黏膜,带起一片血腥的铁锈味。视线里只有摇曳火光投下的、疯狂舞动的巨大黑影,它们狞笑着扑来,又扭曲着退去,像是无数索命的恶鬼。耳朵里灌满了自己粗重如破风箱的喘息,还有铁链沉闷的拖曳声,以及……远处某个角落传来的一声声微弱、断续、非人的呻吟。
“呃……呃……”赵泓的头颅无力地垂在胸前,汗水混着血水沿着下巴滴落,在脚下的污水中砸开一个个小小的涟漪。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挣扎,每一次想要凝聚,都被那遍布全身的、深入骨髓的剧痛撕得粉碎。他只想睡去,永远地睡去,逃离这无休止的折磨。一丝绝望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悄然缠上了他几乎熄灭的心神。
就在这时,那如同地狱磨盘般永不停歇的鞭影,终于停了下来。
活阎罗微微喘息着,不是因为疲惫,而是某种病态的亢奋。他随手将那沾满血肉碎末、倒刺上甚至挂着丝丝缕缕皮肉的皮鞭丢在地上,出沉闷的“啪嗒”声。他那双枯井般的眼睛扫过赵泓——那具被铁链捆缚在椅上、几乎不成人形的躯体。胸膛、肩背、手臂和大腿,布满了纵横交错、皮肉翻卷的恐怖伤口,鲜血仍在不断地渗出、流淌,将他身下的地面染成一片暗红。破烂的囚衣被彻底浸透,紧紧黏在伤口上,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痛苦。
“筋骨是松了些,”活阎罗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毫无波澜的平板,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令人心寒的满足,“不过,公子这身子骨,还是太硬。”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石室另一个角落,那里摆放着一张低矮、结实、结构异常简单的长凳,凳面是粗糙的硬木,四条凳腿异常粗壮。“得再‘软和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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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了挥手。两个一直如同石雕般沉默矗立在阴影里的狱卒立刻上前,动作粗暴地解开赵泓身上的铁链。失去了束缚,赵泓的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从铁椅上滑落,重重摔在冰冷潮湿的石地上。剧痛让他蜷缩起来,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狱卒毫不费力地将他架起,拖向那张低矮的长凳。赵泓的腿脚早已麻木无力,膝盖在粗糙的石地上摩擦出新的伤痕。他被强行按坐在硬木凳面上,紧接着,两个狱卒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和膝盖,如同铁钳。
活阎罗缓缓踱步过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粗麻绳。他俯下身,动作熟练地将赵泓的两条小腿并拢,死死地捆绑在长凳前端的横梁上,绳索深陷进皮肉里。接着,又用另一根绳子,将他的大腿牢牢地固定在凳面上。
赵泓的上半身被迫挺直,但双腿却被死死固定,身体被强行拉抻成一个极其别扭、绷紧的姿势。腰背和腿部的大筋被牵扯着,传来阵阵酸麻胀痛,尤其是那些新添的鞭伤,在这强行拉伸下,如同被再次撕裂开来,痛得他眼前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活阎罗直起身,走到长凳末端。那里,堆放着几块棱角分明、沉重厚实的青砖。
他弯腰,轻松地拾起一块青砖。砖块粗糙冰冷,在摇曳的火光下泛着沉甸甸的幽光。
没有任何言语,活阎罗将那沉重的青砖,稳稳地、精准地,塞进了赵泓被死死捆绑住的小腿肚下方——膝盖后腘窝与硬木凳面之间那狭窄的缝隙里。
“呃——!”
当那冰冷的、坚硬无比的棱角接触到小腿后侧脆弱的肌肉和筋腱,并开始强行将其向上顶起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韧带被极限拉伸的撕裂感猛地爆!赵泓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剧烈一震!所有的鞭伤仿佛在这一刻同时被点燃,痛楚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他猛地昂起头,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几乎要挣破皮肤!喉咙里出濒死野兽般的嘶吼,那声音沙哑破碎,充满了极致的痛苦!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活阎罗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第二块冰冷的青砖,被毫不留情地塞了进来,叠在第一块之上。
“嗬——!”
赵泓的身体疯狂地向上弹起,又被狱卒死死按回!膝盖和大腿的关节处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韧带仿佛被绷紧到极限的弓弦,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断!小腿骨被坚硬的砖棱死死顶住,剧痛深入骨髓!汗水如同瀑布般从他额头、脖颈、后背涌出,瞬间将破烂的囚衣再次浸透,混着鲜血流淌而下。他的眼球因剧痛而剧烈充血,眼前一片猩红,视野的边缘开始出现诡异的黑色漩涡,旋转着,要将他彻底吞噬。
“停…停下……”破碎的声音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绝望。
活阎罗恍若未闻。他再次弯腰,拾起了第三块青砖。
赵泓死死盯着那块在火光下显得无比巨大的青砖,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骤然收缩!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双腿的韧带、肌腱、乃至骨骼,都在出濒临毁灭的哀鸣!那第三块砖一旦落下……
“不!!”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吼从赵泓喉咙深处炸开,带着灵魂被撕裂般的绝望。他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疯狂挣扎,被捆绑的身体在凳面上剧烈地扭动、弹跳,试图逃离那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按住他的两个狱卒几乎要用上全身的重量才能将他压制住。
活阎罗的动作顿了一下,枯井般的眼睛冷漠地扫过赵泓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他嘴角那道狰狞的疤痕,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残酷的、非人的弧度。
然后,他手臂沉稳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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