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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多宝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向上反弓!所有的肌肉在刹那间绷紧到了极限,脖颈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扭曲的树藤缠绕在濒死的树干上。铁链被他疯狂的挣扎绷得笔直,出不堪重负的、刺耳的金属呻吟!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他撕裂的喉咙深处爆出来!那声音充满了人类所能承受痛苦的极限,充满了灵魂被活活撕裂的绝望,在密闭的石室里疯狂地冲撞、反弹、叠加,如同无数冤魂在同时尖啸!
时间仿佛被这极致的痛苦拉长了。每一瞬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烙铁被移开。
臻多宝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瘫软下去,被铁链勉强吊住。头颅无力地垂下,乱重新覆盖了面容。胸膛上,一个焦黑、狰狞、边缘翻卷着暗红血肉的烙印清晰地印在那里——“太尉府”。烙印中心甚至还在冒着丝丝缕缕的、带着焦臭的白烟。伤口周围的皮肤呈现出诡异的深红色,如同被灼烧的地狱图景。
整个石室陷入一片死寂。只有那烙铁被扔回炭盆时出的“哐当”一声闷响,以及臻多宝喉咙深处出的、濒死野兽般微弱而持续的“嗬…嗬…”抽气声,证明着刚才那地狱一幕的真实。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皮肉焦糊味和血腥气,浓得化不开。
高俅胸膛微微起伏,刚才臻多宝那穿透灵魂的惨嚎和烙铁烙印的触感,似乎也让他体内某种暴虐的兽性得到了短暂的宣泄。他冷冷地注视着刑架上那具仿佛失去所有生气的躯体,眼中的疯狂并未消退,反而沉淀为一种更加冷酷的审视。他向前踱了一步,华贵的登云履踩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出轻微的声响,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滋味如何,多宝先生?”高俅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低沉,却像毒蛇吐信,冰冷滑腻,“这‘太尉府’三个字,烫不烫?烙得可还清晰?这就是与本座为敌的下场!”他微微俯身,试图更近地捕捉臻多宝脸上每一丝痛苦的表情,“现在,该清醒了?那东西,到底在哪?”
刑架上的人影依旧低垂着头,一动不动,只有那微弱的“嗬…嗬…”声证明他还活着。那焦黑的烙印在昏暗的火光下,如同一个狞笑的恶魔印记。
高俅的耐心,如同被那烙印灼烧的皮肉,正在迅焦糊、碳化。他嘴角最后一丝伪装的弧度彻底消失,只剩下刀锋般的冷硬。他不再等待回答,也不需要回答。惩戒,必须继续,直到彻底碾碎这蝼蚁的意志,或者碾碎他的生命!
他朝掌刑人投去一个毫无温度的眼神。
掌刑人那树皮般毫无表情的脸微微动了一下,浑浊的眼珠转向角落另一个蒙尘的乌木箱子。他走过去,动作平稳得如同在准备一顿寻常的饭食。箱子打开,没有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只有一种令人头皮麻的、细微的金属摩擦声。他从里面取出的,是十根细长的钢针。针身打磨得异常光滑,在昏黄的火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冷光,针尖一点寒芒,锐利得仿佛能刺穿灵魂。每一根针,都像一条淬了剧毒的冰蛇。
掌刑人拿着钢针,走到刑架前。他伸出枯瘦、布满老茧的手,精准地抓住了臻多宝一只被铁链吊着的手。那只手早已伤痕累累,指甲缝里塞满了干涸的血污和污泥。掌刑人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如同最精密的工匠在处理一件器物。他捏住臻多宝左手食指的指尖,将一根冰冷、闪着幽光的钢针,对准了指甲与皮肉相接的那条微不可查的缝隙。
冰冷的针尖触碰到皮肉的瞬间,臻多宝那原本如同死去般垂着的身体,猛地一颤!不是剧烈的挣扎,而是一种来自骨髓深处的、无法抑制的痉挛。那是一种比烙铁更加尖锐、更加深入骨髓的恐惧预感!他低垂的头颅挣扎着抬起了一点点,露出了半张因极致痛苦和新的恐惧而扭曲的脸。深陷的眼窝里,那双被剧痛和恐惧占据的眼睛,死死地、绝望地盯住了那根即将刺入他身体的钢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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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刑人浑浊的眼中没有任何波澜。他拇指和食指稳稳地捏着钢针的尾部,手腕沉稳如山,开始施加压力。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被扼住喉咙的呜咽从臻多宝喉咙里挤出。钢针的尖端,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微小阻力,刺破了指甲根部的嫩肉,挤开了那极其微小的缝隙,一点一点,坚定不移地向指甲盖下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神经末梢密布的区域钻去!
针尖刺入的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铁线,瞬间从指尖窜向手臂,再狠狠刺入大脑!臻多宝的身体绷紧如弓弦,喉咙里出“咯咯”的、牙齿疯狂打颤的声音,额头上瞬间涌出豆大的冷汗,混合着血污和污垢,沿着扭曲的脸颊滚落。他张着嘴,却再也不出像烙刑时那般惨烈的嚎叫,只有破碎的、不成调的嘶气声,每一次抽气都带着濒死的绝望。
掌刑人毫不停顿。钢针已经刺入了一小截。他那枯瘦的手指开始捻动针尾。极其缓慢,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钢针在指甲盖下的嫩肉里,开始旋转!如同最恶毒的钻头,在神经丛中无情地搅动!
“啊——!”臻多宝的喉咙终于冲破了某种禁锢,出一声短促而凄厉到变调的惨嚎!整个身体疯狂地向上挺起,又被铁链狠狠拽回,脖颈上的青筋几乎要爆裂开来!那只被钢针刺入的手剧烈地颤抖着,每一根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那痛楚越了之前的所有酷刑,它不似烙铁那般瞬间的毁灭性剧痛,却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灵魂最深处反复地、缓慢地切割、研磨!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身上涌出,冲刷着血污,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说!”高俅冰冷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在臻多宝被极致痛苦撕裂的间隙里舔舐着他的神经,“本座的耐心,是有限的!”
钢针依旧在无情地捻动着,缓慢地深入。掌刑人的动作精确而稳定,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仪式。他浑浊的眼睛里,只有臻多宝那只因剧痛而痉挛扭曲的手。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焦糊,此刻又添上了一种新的、冰冷的金属气息和浓重的汗味,混杂成一种更加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
就在这极致痛苦的间隙,在那钢针捻动带来的、几乎要摧毁一切意志的折磨浪潮中,臻多宝猛地抬起了头!乱被汗水血水黏在脸上,他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破风箱在抽动。深陷的眼窝里,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如同濒死的野兽在燃烧最后的生命之火,死死地盯住高俅,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穿透一切的光芒。
“呵……呵……”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血沫的嘶哑笑声,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蚋,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在诅咒:“‘鬼卒’……雁门关……死得……不够干净啊……”他艰难地停顿,钢针捻动的剧痛让他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但他死死咬住牙关,嘴角溢出一缕鲜血,目光却更加锐利,如同淬毒的匕,直刺高俅眼底深处,“他……还藏了……半本账……”
“半本账”三个字,如同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高俅的神经!
高俅脸上的冰冷和残忍,如同被重锤砸中的冰面,瞬间布满了裂痕!他的瞳孔又一次剧烈收缩!这一次,收缩得比听到“官家案头”时更加猛烈!眼底深处那强行压下的惊悸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深潭,轰然炸开,掀起惊涛骇浪!“鬼卒”……雁门关……这些词本身就代表着一段被深埋的、沾满血腥的秘密!那件事,他本以为早已随着所有知情者的死亡而彻底埋葬在边关的风沙之下!
“半本账?!”高俅几乎是失声低吼出来,声音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和颤抖。他下意识地向前猛跨一步,华丽的紫袍下摆扫过污秽的地面也浑然不觉,目光如同淬毒的钩子,死死攫住刑架上那气息奄奄却眼神如狼的人,“什么半本账?!在哪里?!说!给本座说清楚!”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额角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臻多宝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之门。那扇门后,是足以将他从云端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的万丈深渊!雁门关的鬼卒,是他权势崛起时最隐秘、最肮脏也最致命的一环!若真有半本账流落在外……高俅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掌刑人捻动钢针的手指,在高俅失态低吼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浑浊的眼珠抬起,飞快地扫了一眼自家主人那剧变的脸色,随即又垂了下去,继续他那冷酷的“工作”。钢针依旧在缓慢而稳定地捻动着,深入着,带来新一轮的、无声的极致痛苦。
臻多宝的身体在钢针的持续折磨下剧烈地颤抖着,汗水混合着血水不断流淌。然而,他那双死死盯着高俅的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火焰!那是猎人看到猎物终于踏入陷阱的火焰!是痛苦到极致后迸出的、扭曲的兴奋!高俅的反应,那失态的追问,那眼底无法掩饰的惊涛骇浪,甚至那额角的冷汗,都如同甘霖,浇灌着他濒死的意志!他看到了!他看到了那条盘踞在权力顶端的毒蛇,内心最深处那无法磨灭的恐惧!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在绝望深渊中抓住了一丝反击可能的、扭曲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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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臻多宝再次出嘶哑的、带着血沫的笑声,声音破碎,却字字如刀,直刺高俅最脆弱的神经,“太尉……可闻……夜半……孤魂泣血?……这滔天富贵……白骨为阶……血海为席……可……暖和?”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穿透了高俅眼中翻腾的惊惧和杀意,直抵那权势构筑的金碧辉煌之下,那早已被血污浸透、被冤魂缠绕的冰冷地基。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高俅那高高筑起的、却布满裂痕的心理防线上!
高俅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那“白骨为阶、血海为席”的诛心之言,像是一面最污秽的镜子,猝不及防地照出了他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愿直视的黑暗与恐惧!那些被他踩在脚下、碾为齑粉的累累白骨,那些在权势倾轧中无声湮灭的冤魂,仿佛在这一刻,都从记忆的深渊里爬了出来,带着冰冷的怨毒,在这幽暗的死牢里无声地注视着他!
一股冰冷的、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仿佛要避开臻多宝那洞穿灵魂的目光和话语带来的无形冲击。紫袍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本能战栗。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强行凝聚起太尉的威严,但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却如同毒蛇的信子,出卖了他。
“住口!妖言惑众的狂徒!”高俅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破了死牢的压抑,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狂怒,试图用声音的洪流冲垮那无形的恐惧,“本座功在社稷,岂容你污蔑!死到临头,还敢诅咒本座?!掌刑!给本座……”
就在高俅这怒意最盛、心神因恐惧和愤怒而剧烈动荡的刹那!刑架上的臻多宝,那双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骤然爆出更加刺目的光芒!仿佛就在等待这稍纵即逝的一瞬!他猛地咳嗽起来,身体剧烈地痉挛,每一次咳嗽都带出大口的鲜血和血沫,喷洒在身前污秽的地面上。在那令人心惊的咳血声中,他艰难地、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了四个模糊不清、却如同惊雷般的字:
“……太后……寿礼……”
这四个字,如同四道无声的霹雳,在高俅因暴怒而沸腾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混账!!!”
一声震耳欲聋的、失去了所有理智的咆哮,如同受伤的猛兽嘶吼,瞬间从高俅喉咙里爆出来!他整个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毒蛇,猛地向前弹起一步,脸色因极致的狂怒而涨成可怕的猪肝色,额头上、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在皮肤下疯狂跳动!他的理智在听到这四个字的瞬间彻底崩断!那一直被他深藏、反复确认、以为绝对安全的隐秘线索,竟然从这个他以为早已掌控一切的囚徒口中吐出!这突如其来的、精准到令他魂飞魄散的打击,击溃了他所有的防备!
“那象牙球本座已查过三遍!!!”高俅几乎是咆哮着吼了出来,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怒和失控而扭曲变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躁,“里里外外!连最细的缝隙都撬开看过!绝无可能!绝无可能藏东西!你这妖孽!还敢诈本座?!本座要……”
吼声如同雷霆,在密闭的石室里轰然回荡、撞击。
然后,死寂。
绝对的死寂,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整个死牢。
高俅那狂怒扭曲的表情,那喷溅着唾沫星子的咆哮,在最后一个“座”字吼出的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了喉咙,戛然而止!他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冻僵了,整个人僵立在原地,脸上那狂怒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度褪去,瞬间化为一片惨白!比臻多宝那失血过多的脸更加惨白!他瞪圆了眼睛,眼珠子几乎要凸出眼眶,里面充满了无边的惊骇和一种灭顶般的、迟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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