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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猛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剧痛而扭曲变形,语无伦次:“百草堂…周济仁…卑职刚带人围住…正要…正要进去搜…突然…突然杀出一群蒙面人!凶悍无比!见人就砍!兄弟们…兄弟们死伤惨重啊!他们…他们护着周济仁…往…往城西乱葬岗方向跑了!卑职…卑职拼死才…才逃回来报信啊相爷!”他一边喊,一边咳出血沫。
“废物!”高俅气得浑身抖,眼前阵阵黑,恨不得立刻将焦猛碎尸万段!这简直是火上浇油!他苦心安排,欲将关键证人周济仁捏在手中甚至灭口,竟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还被对方杀了个措手不及,损兵折将!这消息传回殿上,无异于在他“无辜”的假面上狠狠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然而,焦猛带来的混乱还远未结束!
就在高俅怒斥焦猛、殿内一片哗然之际,殿门处光影又是一动!一个身影,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步步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那百草堂的坐堂大夫——周济仁!
他并非如焦猛所说被“凶悍蒙面人”救走,而是独自一人,步履蹒跚,衣衫上沾染着尘土和几处新鲜的血迹,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他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用油布层层包裹、四四方方的物件!
“周…周济仁?!”高俅瞳孔骤然收缩,失声惊呼,脸上血色尽褪!他猛地看向地上还在哀嚎的焦猛,瞬间明白了什么!焦猛这蠢货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群“蒙面人”根本就是障眼法,就是为了掩护周济仁带着真正要命的东西,直接闯入这金銮殿!
“草民周济仁!叩见陛下!”周济仁无视高俅那吃人般的目光,无视殿内无数惊疑不定的眼神,径直走到丹陛之下,距离臻多宝的担架不远,重重跪倒在地。他先将怀中那油布包裹小心翼翼地放在身侧,然后从贴身的里衣内,掏出一本边缘磨损、纸张泛黄、散着淡淡霉味和草药气息的厚厚册子,高高举起!
“陛下!诸位大人!”周济仁的声音因紧张而颤抖,却异常清晰,“草民方才险遭毒手,幸得义士相助,才侥幸逃脱虎口,得以将此物带上金殿!此乃‘永昌隆’商号雁门关分号,三年前的原始流水总账副本!真正的总账!”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尤其是高俅及其党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永昌隆”商号,正是高俅暗中控制、负责为雁门关边军转运部分军需粮秣的皇商之一!
周济仁继续道,声音带着悲愤:“高俅贪墨军资,手段隐秘,多通过‘永昌隆’等几家皇商运作!其党羽兵部郎中郑元魁、转运副使孙茂才,伙同‘永昌隆’大掌柜钱贵,篡改账册,虚报损耗!真正的原始账目,皆有两套!一套用以应付朝廷核查,一套才是真实记录!三年前,赵泓将军察觉军资异常,暗中调查。‘永昌隆’雁门关分号一位正直的账房先生,深知此事重大,恐遭灭口,便偷偷誊录了关键年份的真实流水总账副本,藏于其岳父家中!其岳父,正是草民的邻居!去年冬,那位账房先生与其岳父一家…皆死于一场蹊跷的大火!此账册,是那位先生临死前,拼死托付给其岳父,其岳父又在临终前,秘密交予草民保管!嘱托草民,若遇明主,当以此物…为忠良洗冤!”
他一边说,一边猛地撕开手中账册的封皮!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那看似普通的账册封皮内侧,竟赫然用浆糊粘着另一层薄薄的、写满蝇头小楷的纸张!周济仁将其小心揭下,高高举起!那纸张上,密密麻麻记载的,正是郑元魁、孙茂才、钱贵等人与高俅心腹之间,关于如何虚报、如何分赃、如何应对核查的私密信件往来!其中几封,更是直接提到了“相爷的意思”、“孝敬恩相”等字眼!字迹、印鉴,清晰可辨!
“此乃铁证!”周济仁的声音斩钉截铁,“账册副本,与这些密信相互印证,高俅贪墨军资、祸国殃民之罪,昭然若揭!”
“你…你血口喷人!伪造!全是伪造!”兵部侍郎马全第一个跳出来,脸色涨得如同猪肝,指着周济仁的手指都在哆嗦,“定是你这刁民,伙同那死鬼账房,伪造书信,构陷当朝宰相!”
“哦?伪造?”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嘲讽。只见一位一直沉默地站在文官班列中后位置的老者缓缓走了出来。他身着二品仙鹤补服,面容清癯,眼神锐利如鹰,正是户部尚书,以刚正和精通钱粮着称的杜如晦!
杜如晦看也不看马全,对着龙椅方向躬身:“陛下!老臣掌管天下度支,对‘永昌隆’商号历年账目,皆留有户部存档副本!虽未必是‘真实’账目,然其历年呈报之数、货物种类、损耗比例,皆有据可查!只需将周济仁所呈之‘永昌隆’雁门关分号三年前真实流水账册副本,与户部存档之雁门关军需调拨总数、以及‘永昌隆’当年呈报户部的账目,三者放在一起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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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电,射向面无人色的高俅:“其虚报之数,克扣之巨,分赃之明细,将如同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清二楚!高相,敢问这遍布大夏、层层关联的户部存档,也是老夫伙同这江湖郎中一起伪造的吗?!”
杜如晦这致命一击,彻底封死了高俅党羽在“伪造”上狡辩的所有退路!人证物证相互印证,逻辑链条已然闭合!
“妖孽!都是妖孽!”高俅彻底疯了!精心构筑的防线在皇帝冰冷的注视和铁证如山的链条面前土崩瓦解!巨大的恐惧和失控的暴怒如同毒火焚心,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他猛地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状若疯虎,紫蟒袍因剧烈的动作而凌乱不堪!他指着丹陛之上那片阴影,声音嘶哑尖锐,充满了歇斯底里的疯狂和孤注一掷的绝望咆哮:
“陛下!陛下!您不能信啊!您看看!您看看这殿上!韩文正!杜如晦!这些所谓的清流!还有这周济仁!这臻多宝!这赵泓!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早就串通好了!他们是要造反!是要谋朝篡位!他们是要利用陛下您年轻…蒙蔽圣听!颠覆您的江山啊陛下!!”他双眼赤红,挥舞着手臂,如同一个输光了所有赌注的狂徒,将最恶毒的污水疯狂泼向所有对立面,甚至不惜影射皇帝!这是最后的、也是最危险的疯狂反扑!
“陛下!此獠丧心病狂,咆哮御前,污蔑重臣,其心可诛!”韩文正厉声怒斥。
“请陛下下旨,拿下此国贼!”杜如晦声音冰冷。
“拿下高俅!”清流官员群情激愤。
高俅的党羽们一部分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一部分则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眼中凶光闪烁,手按向腰间(虽然并无兵器),气氛瞬间紧张到极点!
就在这千钧一、混乱一触即之际!
“笃。”
又是那一声轻响。
来自龙椅扶手。
很轻,却像定海神针,瞬间定住了所有喧嚣和狂乱。
阴影中,那只年轻的手,缓缓抬起。没有指向任何人,只是随意地、对着殿门的方向,轻轻挥动了一下食指。
动作优雅,漫不经心,如同拂去一粒尘埃。
“唰——!唰——!唰——!”
殿门外,那片原本空寂的、被铅灰色天光笼罩的汉白玉广场上,骤然响起一片整齐划一、沉重如闷雷的金铁摩擦与甲叶撞击之声!如同沉睡的巨兽瞬间苏醒!
无数身披玄色重甲、面覆狰狞鬼面、只露出一双双冰冷无情眼眸的彪悍武士,如同从地底涌出的幽冥之军,瞬间填满了所有人的视野!他们沉默无声,动作迅捷如电,队列整齐如刀裁斧劈!沉重的铁靴踏在冰冷的石板上,出令人心胆俱裂的轰鸣,整个偏殿都在这整齐的步伐中微微震颤!
是天子亲军——玄甲卫!传闻中只效忠皇帝一人、如同皇帝手中最锋利也最隐秘匕的恐怖力量!他们竟然早已无声无息地埋伏在殿外!
为一名身材异常魁梧、如同铁塔般的玄甲卫统领,头盔下射出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实质寒芒。他大步踏入殿内,每一步都重若千钧,无视殿内所有惊骇欲绝的目光,径直走到丹陛之下,对着阴影中的龙椅单膝轰然跪地,甲叶碰撞出沉重的铿锵之声,声音如同金铁摩擦:
“玄甲卫指挥使,雷炎!奉旨听令!”声如洪钟,震得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阴影中,那个年轻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静无波,却带着掌控生死的绝对冷酷:
“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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