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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导这些,是为了让我敬畏教廷,崇敬教皇。”路易说,“至少在登基加冕以前,我对这些故事深信不疑,觉得那位皇帝太过叛逆疯狂,罪孽深重。”
一旦位置变了,故事的味道也就变了。
是埃莉诺给予他叛逆的启蒙。
从新婚之夜开始,他的笃信,自罚,禁欲,忏悔,全都开始动摇。
然后如冰面的裂纹那般,无声地蔓延滋生,迟早会迎来最后的崩解。
路易十分清楚,他现在势力薄弱,绝不会在外人面前展露一丝异样。
可是埃莉诺,她看懂他的野心与反逆,也一定会明白他渴望的所有危险。
“所以……”少年倾身向前,吻她的侧脸,低喃道,“故事好听吗。”
他的唇瓣柔软温热,埃莉诺眸色一颤,察觉到其中的攫取。
此刻如同已是爱欲的前奏,他们却谈论着权力,教廷,还有背叛倾轧之间的死亡。
“你讲故事的时候,很像图书馆里的智者。”她干涩地说,“我从未听说过这些。”
他不经意地笑起来,又去吻她的耳后。
每一个吻都变得轻巧湿热,令她几乎想要躲开。
“埃莉诺……你该明白,我是虔诚的。”
她短促地轻嗯一声。
少年又问:“可是,我们正在做什么?”
埃莉诺无措地看向他,却被推到床沿,他滚烫的掌心按在脊背上,隔着单薄的寝衣,如同一寸寸地丈量着领地,骤然下压。
“从新婚起,我们信守过那些教诲吗,埃莉?”
埃莉诺突然想起来,她的丈夫已经十八岁了。
再过几年,会一步一步蜕变成危险又独占欲极强的那个男人。
“埃莉,回答我。”他吻着她的发侧,低声询问,“我们是虔诚的吗。”
她勉强记得该回应几句。
纯真懵懂的伪装还在继续,但此刻也可以全然享受,任由少年的丈夫肆意征服。
她清楚他焦渴地在索取什么。
此刻,从后颈到背脊都如同有火焰烧灼引燃,她的确快要支撑不住,由衷地喟叹闭眼,指节绷得发白。
他们方才在谈论什么,教廷,王位,还是冠冕?
丈夫再次抚向她的发顶。
指腹探入凌乱的长发深处,如爱抚因被箭矢贯穿而战栗的猎物。
“埃莉诺……你该呼唤我的名字。”
“叫我陛下,叫我路易,说我是你最爱的人。”
接近痛感的愉悦一瞬烙下,她倏然失声。
国王居高临下,但她背对着,什么都看不见,被操控到沁出泪意。
不安感随之加深,也让听觉和体温都变得更加清晰。
可是故事还没有讲完。
“很好,现在说,你永远都属于我。”
“……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
她勉强咬着被子,不受控制地弓起背脊,如同被狩猎的兔。
他漫不经心地聊起格里高利七世的权杖,那根权杖硕大坚固,顶部嵌着流光溢彩的宝石。
欲望和权力本就是一体的。《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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