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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密法铸炼 金佛重光(第2页)

多吉坚赞每日必至斗拱作场。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专注地扫过每一个榫卯的结合处,每一根昂拱的弧度。他不仅在看结构,更在以灵觉感知着这些精巧木构中流转的“气”。当一组关键部位的斗拱拼装完成,李老匠师亲自检查无误,准备进行下一道工序时,多吉坚赞上前一步,从随身的布袋中取出几卷特制的、用金粉混合朱砂书写着密宗真言的黄色绢布。

“李老施主,”他声音平和,“烦请将此梵咒真言,卷裹于各关键铺作之核心大斗内侧,再行封盖。”

李老匠师双手接过那散着檀香和庄严气息的绢布卷,郑重地点点头。他明白,这不仅是物理的构建,更是一种神圣的加持。匠人们依言小心操作,将那些写满神秘符文的绢布,如同为心脏包裹护甲般,仔细地缠裹在斗拱最核心的承力节点——大斗的内壁之上,再用木楔轻轻敲打固定,最后盖上散斗,将真言彻底封存于斗拱的“心房”之中。当最后一块散斗盖好,整组斗拱似乎微微一震,一股极其内敛、坚韧、如同金刚石般的力量感隐隐透出,连周围的空气都似乎澄澈了几分。

而另一处工棚里,则是色彩与线条的盛宴。这里是为梁枋、藻井、斗拱进行最后“妆点”的彩绘作。空气中弥漫着矿物颜料特有的、略带矿石气息的浓烈味道。匠人们手持各式画笔,在架高的木构上精心描绘。他们遵循着“碾玉装”、“五彩遍装”等宋代经典彩绘程式。先以胶矾水打底,再以墨线勾勒出繁复的轮廓:卷草、云纹、宝相花、瑞兽、飞天……线条流畅如行云流水,充满律动。

多吉坚赞的目光被一位须皆白的老画师吸引。老人正站在高高的脚手架上,为大雄宝殿内一根巨大的明栿绘制主题画。他先用极细的墨线勾勒出轮廓:一位骑乘着矫健白马的青年,正欲从一座高耸的城门上飞身而下。下方有四位天神,以手托举着白马的蹄子。画师下笔如神,人物衣袂飘举,马匹肌肉贲张,天神姿态威猛,整个画面充满了动人心魄的力量感和神圣感。

“太子逾城出家图……”多吉坚赞轻声低语,认出了这佛传故事中至关重要的场景——释迦牟尼佛身为悉达多太子时,为求真理,毅然舍弃王位富贵,深夜逾城出家。此图蕴含大勇猛、大决断、大解脱之意。

老画师闻声,停下笔,恭敬地看向下方。多吉坚赞合十致意:“老施主笔力通神,太子之决绝,天神之护持,跃然梁上,令人心生敬仰。此图置于主梁,再合适不过。”

老画师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谦逊的笑意:“国师谬赞。老朽不过是按祖传粉本画稿描摹,惟愿以此拙笔,再现佛陀圣迹,庄严道场。”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追忆的光芒,“说来也奇,昨夜老朽伏案推敲此图细部,朦胧间似见一骑白马之影自窗前掠过,蹄声清脆,转瞬即逝……或许,是佛陀垂念,赐予灵感吧。”这近乎神异的低语,让周围听到的匠人无不肃然。

多吉坚赞闻言,心中微动。他凝视着那尚未敷彩的墨线,灵觉延伸,果然在那白马腾跃的线条中,捕捉到一丝极其微弱、却纯净无比的意念波动,如同一点星火,带着勇毅与脱的气息。他微微颔:“此乃吉兆,佛力加倍。老施主当继续倾注心力,此图必成镇殿之宝。”他取出一小盒由纯净水晶研磨而成的透明晶粉,递与画师,“敷彩之时,可将此晶粉调入佛身与白马所用白粉之中,可增光明圣洁之意。”

老画师郑重接过。当后来他用这掺了晶粉的颜料为白马和佛陀敷色时,在特定的角度下,那画面竟隐隐流转着一层温润内敛的宝光,恍若真神显化,令观者无不心生震撼,此是后话。

就在万安寺主体殿宇的木构梁架如同巨树般拔地而起,斗拱如莲花绽放之际,一场酝酿已久的可怕天灾终于撕裂了大地。

至正四年(年)夏末,酝酿了数月的恐怖力量在黄河下游爆。先是白茅堤在数日暴雨后不堪重负,轰然崩溃。浑浊的黄河水如同挣脱了枷锁的洪荒巨兽,咆哮着冲出束缚了千百年的河道,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豫东、鲁西南千里平畴沃野。洪水所过之处,房舍如沙塔般倾颓,良田瞬间化为泽国,人畜不及奔逃便被浊浪吞噬。浮尸塞川,哀嚎震天。紧接着,仿佛天罚连环,淮河流域爆了百年罕见的特大蝗灾。遮天蔽日的蝗群如同移动的、沙沙作响的死亡之云,掠过之处,无论禾苗、树叶、青草,皆被啃噬殆尽,只留下光秃秃的枝干和一片绝望的灰黄。与此同时,旱魃在北方数省持续肆虐,烈日灼烧着龟裂的土地,禾苗焦枯,河床干涸。

帝国的腹心之地,彻底沦为人间地狱。流民的数量如同滚雪球般暴增,绝望的人群如同失去方向的蚁群,在瘟疫、饥饿和官府的驱赶下,在焦土与尸骸间艰难跋涉,向着任何可能存在一线生机的地方蠕动。饥饿的哀鸣、失去亲人的恸哭、对官府无能的诅咒、对苍天不公的愤懑……亿万生灵的绝望与怨毒,凝聚成一股肉眼不可见、却沉重粘稠如同实质的庞大怨气,直冲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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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怨戾之气,跨越千山万水,如同无形的、污秽的洪流,重重地冲击着正在重生的万安寺。当消息传到大都工地时,所有工匠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面色惨白地望向南方和东方。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无视夏日的酷暑,悄然弥漫在每一个人心头。

多吉坚赞正立于即将封顶的大雄宝殿最高处,监督着脊檩的安装。就在那最沉重的脊檩被绞盘缓缓提升至顶,即将落位的关键时刻,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污秽的洪流猛然撞上了他的灵识!

“噗——!”毫无征兆地,多吉坚赞身躯剧震,脸色瞬间变得金纸一般,一口滚烫的鲜血猛地喷溅在脚下新铺的、尚未干透的琉璃瓦上。鲜血如同朱砂,在青绿色的瓦面上洇开一片刺目的猩红。

“国师!”周围的工匠和侍卫惊恐万分,慌忙上前搀扶。

多吉坚赞却猛地抬手,制止了他们。他一手死死抓住冰冷的木构架,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只手颤抖着指向下方千佛殿的方向,声音嘶哑,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金佛……快……看阎魔德迦金佛!”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千佛殿方向,一道浓稠如墨、夹杂着丝丝缕缕不祥血光的黑气冲天而起!那黑气并非烟尘,而是怨气凝聚的实质,翻滚扭曲,如同一条受伤狂的毒龙,凶戾地撞击着千佛殿的屋顶,试图侵入其中!

多吉坚赞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和识海中的剧痛,双手迅结出大金刚轮印,口中真言如雷暴喝:“嗡班扎尔萨埵吽!”每一个音节都如同实质的金刚杵,狠狠砸向那道怨气黑柱。同时,他埋设在寺基、柱础下的法器,以及那些封存在斗拱核心中的密咒真言,仿佛被这巨大的危机所激,同时绽放出微弱却坚韧的金光,如同无数细小的光索,从地面、从木构深处升腾而起,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住整个万安寺区域,顽强地抵御着那滔天怨戾的冲击。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从地底传来,整个工地都为之震颤。那道怨气黑柱在金刚真言和法阵光芒的阻击下,猛烈地晃动、扭曲,最终被暂时阻挡、击散。但那股弥漫天地间的沉重怨念并未消失,只是如同退潮般暂时隐去,等待着下一次更猛烈的爆。

多吉坚赞踉跄一步,被侍卫扶住。他脸色灰败,嘴角血迹未干,目光死死盯着千佛殿的方向,充满了深沉的忧虑。他清晰地感觉到,莲台上那尊金佛,在刚才那怨气冲击的瞬间,那道正在艰难愈合的裂痕边缘,那点象征着希望的金色光芒,剧烈地闪烁了一下,骤然黯淡了许多!修复的进程,被这来自亿兆生灵的诅咒,硬生生地阻滞了!

万安寺的主体建筑在无数匠人的心血与汗水浇灌下,终于巍然矗立。巨大的斗拱层叠如云,托举着舒展深远的琉璃飞檐,在阳光下闪耀着庄严的华彩。然而,千佛殿内,那尊关乎王朝气运的阎魔德迦金佛,那道贯穿佛身的狰狞裂痕,却成了所有人心头无法抹去的阴翳。多吉坚赞尝试了所有他所知的密法仪轨,以最纯净的酥油灯日夜供奉,持诵最强大的真言,然而那裂痕的修复度,在黄河决口、流民遍野的怨气冲击下,几乎陷入了停滞。那点微弱的金光,如同风中残烛,顽强却脆弱。

就在多吉坚赞一筹莫展,内心焦灼如焚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如同暗夜中的星辰,带来了转机的希望。来自藏地萨迦祖庭的传讯飞骑抵达了大都——德高望重、精研造像秘法、尤擅古法鎏金与密咒加持的上师贡噶坚赞,听闻大都万安寺金佛受损与王朝劫难,已启程东来!

这一消息让多吉坚赞精神为之一振。贡噶坚赞上师之名,在雪域高原如雷贯耳,他不仅是佛学泰斗,更是公认的修复圣像的圣手,掌握着许多几近失传的古老秘术。

半月之后,一个风尘仆仆却精神矍铄的身影出现在万安寺工地。贡噶坚赞上师面容清癯,皱纹深刻如同雪山的沟壑,一双眼睛却明亮如高原的寒星,充满了洞悉世情的智慧与悲悯。他身着朴素的暗红色僧衣,手持一串油润的凤眼菩提念珠,步履沉稳。他拒绝了隆重的迎接仪式,直接来到了千佛殿。

殿内长明灯的光芒柔和地洒在莲台上。贡噶坚赞上师站在裂痕狰狞的金佛前,久久凝视,不一语。他伸出枯瘦却稳定的手,指尖并未直接触碰裂痕,而是在距离佛身寸许的地方缓缓移动,仿佛在感受着某种无形的力场。他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怨气缠身,金性离析,佛力受锢……”许久,上师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奇异的穿透力,仿佛直接在多吉坚赞的心底响起,“如同勇士身负重伤,又被污秽的毒藤缠绕,生机被不断汲取吞噬。寻常药石,难达病灶。”

多吉坚赞恭敬合十:“恳请上师示下,可有秘法?”

贡噶坚赞上师的目光扫过裂痕深处那些细微的黑色纹路,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此裂痕非外力所致,乃是王朝气运反噬、万民怨念侵蚀所生,已伤及金佛根本灵性。欲修复此伤,非仅赖精湛匠艺,更需无上佛力灌顶,以金刚之怒,焚尽污秽,重铸金身!”他顿了顿,缓缓道,“需设‘大威德金刚伏魔息灾坛城’,以密咒真言为引,佛力为火,再辅以‘七宝烧’古法鎏金秘术,引动金性本源,令其如活物流转,自愈其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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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威德金刚坛城?七宝烧?”多吉坚赞心中剧震。阎魔德迦金佛本就是大威德金刚,文殊菩萨的忿怒化身,九面三十四臂十六足,是藏密中威力最为猛烈的护法神,专司降伏死魔、业障与一切邪秽。以金佛为主尊设立息灾坛城,是最高规格的伏魔法事!而“七宝烧”鎏金术,更是传说中融合了佛门七宝(金、银、琉璃、玻璃、砗磲、赤珠、玛瑙)精粹的至高秘技,早已失传多年!他没想到贡噶坚赞上师竟掌握此术。

“正是。”贡噶坚赞上师颔,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此法凶险,耗力甚巨,需天时地利人和齐聚。然此佛关乎亿兆生民,老衲责无旁贷。备以下诸物……”他报出了一长串极其珍贵、甚至有些匪夷所思的材料清单:纯度极高的生金块、秘法炼制的特殊水银(汞)、雪山圣湖底的五色圣泥、雷击枣木心、特定的陨铁粉末、法体成就者骨灰特制的金刚砂、多种珍稀药材和香料……每一项都价值连城且极难寻觅。

多吉坚赞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持皇帝手谕,动用内帑和皇家秘库,倾尽所能搜寻。一时间,大都乃至整个北方的奇珍异物流通之所都为之震动。在帝国机器的全力运转下,这些常人看来不可能集齐的材料,竟在短短十数日内,陆续送达万安寺。

千佛殿内,气氛庄严肃穆到了极点。所有无关人等已被清退,殿门紧闭,只留下多吉坚赞及少数几位心腹弟子作为护法。巨大的空间被重新布置。

殿中央,莲台金佛之前,一个巨大而繁复的立体坛城已然筑成。它并非实体建筑,而是以七彩细沙精心堆砌而成。贡噶坚赞上师亲自带领弟子,耗费数日心血,依据最古老的密续仪轨,以纯金、绿松石、珊瑚、青金石等研磨的彩沙,在特制的平台上勾勒、堆叠。坛城中心,是以纯金沙描绘的、象征宇宙中心须弥山的巍峨图案。须弥山周围,是重重叠叠、结构精密复杂的宫殿、城墙、莲花、火焰、金刚杵等图案,代表着佛国净土的森严与无上威严。坛城的核心位置,供奉着一尊小巧却无比威猛的大威德金刚鎏金铜像,作为主尊。坛城外围,按照严格的方位,摆放着七盏巨大的酥油灯(象征七政宝),灯焰熊熊燃烧;八只盛满清水的宝瓶(象征八吉祥);以及各种密宗法器:金刚铃、金刚杵、法螺、嘎巴拉碗、人皮鼓等。

贡噶坚赞上师盘坐于坛城正前方的主法位上,多吉坚赞及几位修为精深的弟子分坐于四方护法位。他们皆身着最庄重的法衣,头戴象征五佛五智的五佛冠。殿内光线昏暗,唯有坛城周围的酥油灯和莲台前的长明灯提供光源,将众人的影子长长地投射在布满壁画的墙壁上,幢幢晃动,更添几分神秘。

“嗡雅玛惹纳扎雅达塔嘎达呀……”贡噶坚赞上师以低沉浑厚、仿佛蕴含着大地脉动的嗓音,开始领诵大威德金刚的根本心咒。多吉坚赞与护法弟子们紧随其后,同声持诵。诵经声起初低沉,如同涓涓细流,渐渐汇聚,声音越来越宏大,越来越急促,如同万马奔腾,又似雷霆在云层深处滚动!整个大殿的空气随之震动起来,酥油灯的火焰被无形的力量拉扯,剧烈地向上窜起,出呼呼的声响。

随着真言的持续,坛城中央金佛,竟隐隐散出淡淡的、如同朝阳初升般的金色光晕!那光晕越来越盛,逐渐笼罩了整个七彩沙坛城。一股浩瀚、威严、充满无上降魔伟力的气息,如同沉睡的火山般在坛城中苏醒、汇聚!坛城上空的空气开始扭曲,仿佛有无数肉眼难辨的金刚杵虚影在飞旋转、碰撞!

就在坛城力量积蓄到顶点之时,莲台前,另一场关乎物质修复的秘法也已准备就绪。几位被严格挑选、身心洁净、经验丰富的老金匠,在贡噶坚赞上师一位亲传弟子的指导下,正紧张地进行着“七宝烧”鎏金的最后准备。

一个特制的、内嵌耐火陶土的石质火炉被安置在莲台旁。炉中炭火被鼓风机吹得炽白,散出灼人的热浪。炉火之上,悬着一个厚实的陶坩埚。坩埚内,是早已按秘法比例混合的纯金块和那珍贵的水银(汞)。在高温下,金块逐渐熔化成璀璨的金液,水银则沸腾汽化,与金液剧烈反应,形成一种不断翻滚、呈现出奇异银白色光泽的粘稠浆体——金汞齐。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水银蒸汽味道,刺鼻而危险。老金匠们戴着特制的厚布口罩,眼神专注。一位匠人小心地用长柄陶勺舀起一勺滚烫的金汞齐浆液。另一位匠人则手持一柄用雷击枣木心特制的长刷,蘸取一种以雪山圣湖五色圣泥调和了多种香料、药材以及微量金刚砂的、闪烁着微光的秘制药浆。

“融金!”负责指导的弟子低喝一声。

蘸满秘制药浆的枣木刷,带着一种奇特的清凉气息,精准而快地刷过金佛裂痕的边缘。药浆所过之处,裂痕中那些细微的黑色纹路仿佛遇到了克星,竟出极其细微的、如同油脂滴入热锅般的“滋滋”声,一丝丝极淡的黑气被逼出!紧接着,持勺的匠人手腕沉稳,将勺中那滚烫的、银白色的金汞齐浆液,小心翼翼地倾倒在刚刷过药浆的裂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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