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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心照不宣的守护(第1页)

夜幕再次如同浸透了最浓重墨汁的绒布,缓慢而不可抗拒地覆盖了整个云顶洞府,将白日的小心翼翼与刻意维持的温馨假象彻底吞噬。与昨夜那充满探究、紧张与未知的窥视不同,今夜的小白和小青,心中只余下铅块般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人脊背压弯的心痛与一个必须付诸行动的决绝。

她们依旧并排躺在小白的云床上,依循着昨夜的轨迹,伪装出沉眠的姿态,呼吸被调整得悠长。然而,当那熟悉的、细微到极致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她们神识中的空间波动,再次精准无比地从小玄的房间方向传来时,两人的心脏依旧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布满鳞片的巨爪狠狠攥紧,痛得几乎痉挛。她们交换了一个痛苦而决绝的眼神,如同两道被悲伤与愤怒驱动的幽影,再次悄无声息地潜行,藏身于那尊巨大的、冰冷的太湖石之后。

灵潭边的景象与昨夜甚至更为触目惊心。那四片悬浮的、本该与他性命交修的护心鳞,其上铭刻的诡异符文似乎又繁复狰狞了几分,如同活物般扭曲搏动,每一次闪烁,抽取本源力量的度都仿佛更快、更贪婪,所带来的痛苦能量波动也更加剧烈、更加令人窒息。小玄的背影在氤氲的、带着血腥味的寒雾中显得更加单薄脆弱,他紧握的双拳因极度用力而骨节白,剧烈地颤抖着,指缝间渗出的鲜红在清冷月光下刺目得灼眼,那低抑到极致的、从喉咙深处挤压出的闷哼声,虽被强大的结界竭力削弱,却依旧如同最沉重的战锤,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在小白和小青早已千疮百孔、鲜血淋漓的心上。

这一次,她们没有等到那残忍的仪式完全结束。

就在那四片饱受折磨的鳞片被小玄颤抖得几乎无法控制的手,艰难地、仿佛耗尽最后一丝气力般收回体内,他身体剧烈一晃,几乎要虚脱地瘫软倒地,却仍强撑着开始机械地清理现场痕迹时——小白和小青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

她们的脚步声很轻,却在这死寂的、唯有痛苦余韵弥漫的空间里,清晰得如同惊雷。

小玄猛地回头!

脸上最后一丝血色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不仅仅是力量透支的苍白,更带上了猝不及防被最亲近之人彻底撞破所有伪装与坚持的惊愕、慌乱,以及一丝无处遁形的狼狈。他几乎是本能地,下意识地想扯动嘴角,想像白日里那样,用一个慵懒的、漫不经心的玩笑将这一切轻轻揭过,但当他撞上两位姐姐脸上那再也无法掩饰的、混合着极致心痛、无法置信、愤怒以及那断了线般无声滚落的泪水时,所有准备好的、演练过无数次的说辞都死死地哽在了喉咙深处,化作一片灼人的沉默与苦涩。

洞府最深处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灵潭水无知无觉地汩汩流动,那欢快的声音此刻听来却无比刺耳,衬得三人之间的气氛凝滞如冰。

小白一步一步走上前,脚步因巨大的情绪冲击而有些虚浮踉跄。她停在离小玄仅一步之遥的地方,这个距离足以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周身散的、未能完全敛去的痛苦余波与彻骨的冰凉。她抬起手,指尖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想要触碰他苍白得几乎透明、写满疲惫与脆弱的脸颊,却又仿佛怕指尖的微温会灼伤他、或是碰碎他一般,停滞在半空。泪水如同决堤的银线,无声地从她通红的眼眶中汹涌而出,接连不断地砸落在脚下冰冷的石面上,洇开深色的湿痕。

“为什么…”她的声音破碎不堪,被剧烈的哽咽切割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的重量,“弟弟…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小青也冲了上来,她没有小白那般极力维持的克制,所有的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般喷。她猛地张开手臂,整个人扑上去紧紧抱住小玄冰凉的身体,仿佛要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她的脸埋在他冰冷的颈窝,肩膀剧烈地颤抖着。随即,她又猛地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举起小小的、却攥得死死的粉拳,一下下地、毫无力道却又充满绝望地捶打着小玄的胸口,声音嘶哑地低吼道:“骗子!大骗子!说什么研究新阵法!说什么耗神太过!都是骗我们的!你是在剜自己的心!放自己的血!你要把自己的命都耗干吗?!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你当我们看不见吗?!”

她那捶打的动作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一种极致的无助和心痛,拳头落在他心口的位置,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受到那衣料下不同寻常的低温与或许存在的伤痕,这让她更加崩溃,捶打的动作反而渐渐失了力气,最后只剩下拳头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靠在他身上痛哭失声。

小玄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捶打弄得身形微晃,那本就虚弱的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他听着耳边那嘶哑绝望的哭吼,感受着胸口那如同雨点般、带着灼热泪水的捶打,以及最后那依赖般抵靠着的重量,他所有精心构筑的伪装、所有咬牙坚持的壁垒,在这一刻轰然倒塌,碎成齑粉。他闭了闭眼,长长的、湿漉漉的睫毛如同受伤蝶翼般垂下,掩盖住眸中翻涌的惊涛骇浪,再睁开时,那双深邃的墨眸里只剩下无尽的疲惫、浓得化不开的愧疚与…一种令人心碎的、深深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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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推开她,反而抬起那只犹带血迹的手,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环住她颤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他的指尖冰凉,动作却充满了千年来从未改变过的、刻入骨髓的珍视与呵护。

“姐姐…”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粗糙的砂纸打磨过,却异乎寻常地平静下来,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温柔与认命,“你们…都看到了。”

这不是疑问,而是沉重的陈述。他深邃的目光依次细细描摹过小白和小青的脸庞,那双总是蕴含着浩瀚星辰与无尽力量的眼眸,此刻像两面最澄澈也最残酷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所有的狼狈、脆弱与她们眼中那滔天的悲伤。

“相信我吗?”他轻声问,目光依次掠过小白和小青泪眼朦胧的脸庞,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姐姐,你们…相信我吗?”

小白用力地点头,泪水因此更加汹涌地滚落,嗓音哽咽得几乎不成调:“信…姐姐当然信你…一直都信…可是…可是…”可是我相信你,不代表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如此痛苦煎熬!

“信我,就不要再问。”小玄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几近哀求的、微弱的意味,这在他身上极其罕见,却因此显得更加沉重,重若千钧,“现在…真的还不能说。原因很复杂,牵扯甚多…但我向你们保证,以我的性命、以我们千年的情谊起誓,我绝不会有事。一定不会。”他的保证在此情此景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仿佛风中残烛,但他眼神中那份不容置疑的坚定与近乎偏执的决绝,却又让人无法怀疑他话语里的信念。

“不会有事?!”小青几乎是尖叫出声,又猛地意识到什么,极力压低声音,但那怒火和心痛让她浑身剧烈抖,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你看看你的样子!站都站不稳了!风一吹就能倒!脸色白得像雪洞里的幽灵!身体冷得像万年寒冰!你这叫不会有事?!你到底要做什么?!有什么天大的事情是不能和我们一起。”

小玄看着激动得几乎要在他怀里晕厥过去的小青,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里那份毫不作伪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心疼与恐惧,他眼中掠过更深的心痛与自责。他让她们担心了,他让她们流泪了,这是他最不愿看到、拼尽一切也想避免的局面。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汲取这世间最后一点力量,胸腔的起伏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沉重,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中挤出:“姐姐,对不起…让你们如此担心,让你们流泪…是弟弟不好,是弟弟的错。”他顿了顿,像是做出了一个极其艰难、近乎违背本能的决定,目光恳切而哀伤地注视着怀中哭泣的小青和面前泪流满面的小白,“我答应你们,在…在我伤好之前,我绝不会再继续刻画阵法了。好不好?我保证。”

这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是此刻唯一能稍稍安抚她们几近崩溃情绪的方式。

然而,小白和小青如何能放心?那恐怖至极的仪式,那被强行剥离又不断抽取的本源,那深入神魂的痛楚,岂是短短几日“休息”就能恢复的?他所谓的“伤好之前”,期限模糊,更像是一个缓兵之计。

小青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用力摇头,眼泪随着动作飞溅而出,她更加用力地抱紧他,仿佛要将他勒进自己的骨血里,声音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哭腔,不容置疑地道:“不行!绝对不行!你肯定还会偷偷继续的!你从来都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我和姐姐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待着了!从今天开始,就在此刻,你要和我跟姐姐睡在一起!在你彻底好起来之前,在你脸色红润起来、手暖和起来之前,我不允许你离开我和姐姐的视线半步!一秒都不行!听到没有!”

这个要求近乎蛮横无理,甚至有些孩子气,却充满了最直白、最炽热、最不容拒绝的担忧与保护欲,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要将他牢牢护在其中。

小玄彻底愣住了,他显然完全没有预料到小青会提出这样…这样直接而彻底的要求。他怔怔地看着小青那双哭得红肿却写满倔强和不容置疑的眼睛,又缓缓移开视线,看向一旁虽然始终沉默不语、却同样用那双盛满悲伤与坚定的眸子无声支持着小青每一个字的小白。他心中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被这笨拙而滚烫的关爱狠狠击中,所有拒绝的、推脱的、试图维持最后一点距离的话语,在唇边徘徊了许久,最终,尽数化为一声极轻极轻的、带着无尽疲惫与彻底妥协的叹息。

他点了点头,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好…都听姐姐们的。我…我跟你们回去。”

他知道,这是她们能想到的、唯一能看住他、阻止他、让他“休息”的最直接的方式。而他,再也无法狠下心肠,拒绝这份沉重而滚烫、几乎要将他熔化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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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小玄没有再回自己那冰冷空旷的房间。

小白的云床足够宽大,躺下三人虽稍显拥挤,却也因此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令人心酸的亲密与…一种失而复得般脆弱的安全感。小青固执地睡在最外侧,身体紧紧挨着小玄,一只手甚至下意识地拽着他的一片衣角,仿佛怕他在深夜里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小白睡在里侧,细心地将最柔软厚实的被褥都盖在中间的小玄身上,生怕他感到一丝寒意。

小玄的身体依旧有些冰凉,即便裹着厚厚的锦被,那股源自本源的寒气似乎依旧无法驱散。小青不由分说地抓过他一只手,强势地塞进自己温暖柔软的怀里紧紧捂着,又用自己的温热的脸颊贴了贴他冰冷的手背,试图驱散那令人心慌的低温,甚至还霸道地用自己温热的小脚去碰他冰冷的双脚。小白则侧过身,面向着他,轻轻替他掖好被角,指尖拂过他心口的位置时,依旧能感受到那衣料下似乎比身体其他部位更低的、令人不安的温度,她的眼眶瞬间又忍不住泛起湿意,只得慌忙别开视线。

“姐姐…”小玄在浓重的黑暗中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歉疚与无力,“别担心…我没事…真的…”

“闭嘴!不许说话!睡觉!”小青立刻带着浓重的鼻音,凶巴巴地打断他,语气蛮横,却把怀里他的手捂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热度都传递过去。

小玄的话语哽在喉间,最终化作无声的叹息。他轻轻回握了一下小青的手,指尖微弱的力道带着安抚的意味,然后又微微侧头,对里侧呼吸依旧有些紊乱的小白低声道:“姐姐也快睡吧。”

漫长的夜,在三人各怀心事、呼吸交织中缓缓流逝。极度的情绪起伏与疲惫如同潮水般最终席卷而来,或许还因为终于确认了弟弟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无法再伤害他自己,小白和小青后半夜竟也迷迷糊糊地、不安稳地睡了过去。

然而小玄却没有睡。

他睁着眼,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感受着身边两位姐姐逐渐变得相对均匀悠长的呼吸,感受着从她们身上传来的、温暖而充满生机的气息如同柔软的茧,丝丝缕缕地包裹着自己冰冷的、仿佛从内部开始冻结的身体。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在无人可见的黑暗中,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有浓烈的愧疚,有尖锐的心痛,有沉重的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带着酸楚的温暖。

他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侧过身,面向小白的方向,借着从窗棂缝隙渗入的、极其微弱的月光,贪婪地凝视着姐姐即便在睡梦中依旧微微蹙起的眉头,那恬静面容上未干的泪痕。他抬起那只未被小青禁锢的手,用指尖隔空,极其轻柔地描摹了一下她的眉宇,仿佛想将那凝聚着忧思的褶皱抚平。

然后,他又微微向后靠了靠,感受到身后小青无意识地更紧地靠过来,温热的手臂带着不容置疑的保护欲,搭在他的腰侧,呼吸均匀地拂过他的后颈。

他重新闭上眼,他知道,应允此事,接下来的日子,对他、对姐姐们,都将是一种交织着甜蜜与痛苦的煎熬。他身负的秘密,注定无法真正安宁。但,这是他做出的选择,而姐姐们,也做出了她们的选择。

至少在此刻,在这张拥挤却温暖的云床上,他们紧密相依,呼吸与共。

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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