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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的雪下了一夜,清晨时终于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把街道上的积雪染成淡金色,却没驱散半分寒意。秦沧穿着一身洗得白的货郎服,挑着担子站在醉仙楼斜对面的茶摊旁,已经在这里观察了两个时辰——从卯时到辰时,神策军的巡逻队每半个时辰走一圈,每次五人,装备着长刀和弩箭,重点盯着醉仙楼的前门和侧门;后门守着两个士兵,手里握着长枪,背靠墙站着,时不时搓手哈气,看起来有些松懈,这是唯一的突破口。
茶摊老板端来一碗热汤,放在秦沧面前:“客官,您都在这坐俩时辰了,这醉仙楼有啥好看的?天天被神策军围着,进去就是找死。”
秦沧端起热汤,喝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却没放松对醉仙楼的观察:“我就是好奇,之前听人说醉仙楼的酒好喝,想看看啥时候能开门,打壶酒回去。”
老板笑了笑,压低声音:“您别想了!这醉仙楼之前是幽影楼的窝点,俱文珍大人早就想端了它,就是里面的人硬撑着不出来,听说还藏着啥宝贝,神策军不敢硬攻,怕把宝贝毁了。”
秦沧心里一动,故意问道:“啥宝贝啊?这么金贵?”
“谁知道呢!”老板摇了摇头,收拾着旁边的空碗,“之前有个神策军的小卒来喝茶,说那宝贝能打开皇宫的秘库,里面有绝世武功,俱文珍大人和幽影楼的人都想要,就这么僵着。”
秦沧没再追问,心里已经有了数——神策军不敢硬攻,是怕毁了龙渊玉佩,幽影楼的人守着醉仙楼,也是为了护着玉佩。他放下铜钱,挑起担子,假装要去南市,慢慢朝着醉仙楼的后门走去。
离后门还有十步远,两个神策军士兵就警惕地举起长枪:“站住!干啥的?不知道这里不让靠近吗?”
秦沧连忙停下脚步,脸上堆着笑:“官爷,我是个货郎,想从这边绕去南市,不知道这条路通不通啊?”他故意把担子往身前挪了挪,露出里面的绸缎和饰品,装作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一个士兵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到他的货郎担子,又看了看四周没什么异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赶紧走!别在这晃悠,再晃悠就把你当余孽抓了!”
“谢谢官爷!谢谢官爷!”秦沧连忙道谢,挑着担子慢慢往前走,眼角的余光却在观察后门的环境——后门是两扇木门,上面挂着一把大锁,锁上已经生了锈,显然很久没打开过;门旁边有一棵老槐树,树枝伸到了二楼的窗户边,这是潜入的最佳路线。
他绕到老槐树后面,确认四周没人,快放下担子,从担子内侧掏出一把短匕,插进树干的缝隙里,手脚并用往上爬。老槐树的树干很粗,树枝也结实,秦沧爬得很稳,很快就到了二楼的窗户边。他轻轻推开窗户,里面没有声音,只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这是幽影楼的人常用的香,之前在南阳遇到幽影楼弟子时,他闻到过同样的味道。
秦沧翻身跳进房间,落地时尽量放轻脚步。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个香炉,里面的香还在燃烧,显然刚有人离开。他走到门口,轻轻拉开一条门缝,外面是一条走廊,走廊两侧有十几个房间,有的房间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有的房间门关着,隐约能听到里面的呼吸声。
他沿着走廊慢慢走,尽量避开有人的房间,很快就到了楼梯口。楼梯下面是一楼的大厅,大厅里摆着十几张桌子,上面落满了灰尘,显然很久没营业了;大厅的角落里,有一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入口处站着两个穿着黑色劲装的人,手里握着弯刀,腰间挂着幽影楼的令牌——这应该就是密室的入口。
秦沧躲在楼梯拐角处,观察着两个守卫的动作——他们每隔一刻钟会换一次位置,换位置时会有三秒钟的空隙,这是唯一的机会。他握紧手里的短匕,等两个守卫开始换位置时,快冲了过去,左手捂住一个守卫的嘴,右手的短匕划过他的喉咙,守卫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另一个守卫刚反应过来,秦沧已经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守卫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秦沧顺势补上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
他快拖走两个守卫的尸体,藏在旁边的桌子底下,然后打开地下室的门——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烛光从下面传来,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脚步声。秦沧顺着楼梯往下走,每一步都走得极轻,手里的短匕握得更紧了。
地下室的尽头是一间密室,密室的门是用玄铁铸造的,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中间有一个凹槽,看起来正好能放下一块玉佩——这应该就是需要龙渊玉佩才能打开的秘库入口,只是现在里面放的不是大唐凶拳的拳谱,而是龙渊玉佩本身。
秦沧刚要靠近密室门,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冽的声音:“秦沧,别来无恙啊。”
他猛地转身,——烛光下,一个穿着紫色劲装的女人站在那里,头用一根黑色的带束着,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手里握着一把细长的短刀,刀身上泛着淡淡的蓝光,显然涂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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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隐娘!
秦沧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去年在寒山寺的石室里,他和隐娘为了抢夺武则天的兵符大打出手。
“隐娘,我们又见面了。”秦沧的声音带着一丝警惕,“龙渊玉佩在你手里?”
隐娘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烛光映在她的眼睛里,满是寒意:“秦沧,你倒是比我想象中厉害,竟然能躲过神策军的搜捕,潜入到这里。不过,你想拿龙渊玉佩,没那么容易。”
她指了指密室门:“玉佩就在里面,不过,你要想拿到它,得跟我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秦沧的心里有了一丝警惕,隐娘这么轻易提出交易,肯定没那么简单。
“我要你手里的《毒经》。”隐娘的声音很直接,“把《毒经》给我,我就把玉佩给你,从此我们两清,之前在寒山寺的恩怨,我也不再追究。”
秦沧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幽影楼的人擅长用毒,《毒经》里记载了无数种毒方和解毒方法,对他们来说,比任何武功秘籍都重要。隐娘知道他手里有《毒经》,才会提出这样的交易。
他心里快盘算着——现在他不知道密室里有没有其他幽影楼的人,也不知道隐娘的武功有没有进步,硬拼的话,就算能打赢隐娘,也可能会惊动神策军,到时候不仅拿不到玉佩,还会被困在醉仙楼里。不如先假意同意交易,拿到玉佩后再想办法脱身,至于《毒经》,他可以给隐娘一本假的,之前在潞州时,他让李忠抄录过一本假的毒经,里面只记载了一些普通的毒方,正好可以用来应付隐娘。
“可以。”秦沧点了点头,脸上装作很平静的样子,“不过,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骗我?我把《毒经》给你,你却不给我玉佩,我岂不是亏了?”
隐娘打开密室拿出一块玉佩,放在烛光下——玉佩通体通透,上面刻着淡淡的龙纹,入手生温,正是秦沧之前弄丢的龙渊玉佩!“你看清楚了,玉佩在我手里,只要你把《毒经》给我,我立刻把玉佩给你。”
秦沧的目光落在玉佩上,确认是龙渊玉佩没错,心里松了口气:“好,我相信你。不过,《毒经》不在我身上,我把它藏在了城外的十里坡客栈,我们可以约定一个时间和地点,我带《毒经》来,你带玉佩来,一手交书,一手交玉。”
他故意说《毒经》在城外,是为了选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地点,十里坡客栈附近有很多树林,方便他脱身,而且那里离长安不远,隐娘应该不会怀疑。
隐娘想了想,觉得秦沧的话有道理——《毒经》这么重要的东西,秦沧肯定不会随身携带,藏在城外也很正常。“可以,就定在明天午时,十里坡客栈的后院,到时候我带玉佩来,你带《毒经》来,不许带其他人,否则交易取消。”
“没问题。”秦沧点了点头,“明天午时,十里坡客栈后院,不见不散。”
隐娘把玉佩收起来,转身就要走,却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秦沧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秦沧,别耍花样,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和你的铁壁营,都付出代价。”
秦沧没有说话。隐娘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地下室,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里。
秦沧等隐娘走后,才松了口气,靠在墙上,擦了擦额头的汗——刚才和隐娘对峙时,他一直保持着警惕,生怕隐娘突然动手,现在看来,隐娘确实很想要《毒经》,暂时不会对他动手。
他转身离开地下室,沿着原路返回,从二楼的窗户跳出去,落在老槐树上,然后顺着树干爬下来,快回到茶摊旁,挑起担子,假装要去南市,慢慢离开了醉仙楼附近。
走到一个没人的巷子里,秦沧才停下脚步,靠在墙上,心里盘算着明天的交易——他需要先去十里坡客栈,把假的《毒经》拿出来,然后在客栈后院布置好陷阱,比如绊马索和弩箭,以防隐娘带其他人来;另外,他还要派人去通知潞州的赵虎,让他带一队精锐来长安城外接应,万一交易失败,他也好有个退路。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在长安的联络方式,然后找到一个送信的驿卒,给了他一些铜钱,让他把纸条送到潞州的节度使府,交给赵虎。驿卒接过纸条,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巷子。
秦沧看着驿卒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才挑起担子,继续往前走。街上的阳光越来越强,积雪开始融化,路面变得泥泞,却没影响秦沧的脚步——明天的交易,关系到龙渊玉佩的归属,关系到大唐凶拳的下落,更关系到铁壁营未来的命运,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确保交易成功,拿到玉佩。
他走到悦来客栈,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从床底下拿出一本抄录的假毒经,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里面只有普通的毒方,没有任何重要的内容,才放心地收起来。然后,他又从担子内侧拿出弯刀,检查了一下刀刃,确保锋利无比,再把“清毒散”和解毒丸放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做完这一切,秦沧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的一角,望着远处的十里坡方向——那里是明天交易的地点,也是他能否拿到龙渊玉佩的关键。他知道,隐娘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明天的交易,必然会充满危险,但他没有退路,只能一往无前。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把房间里的影子拉得很长。秦沧握紧手里的假毒经,他相信,只要他做好准备,就一定能应对所有的危险,顺利拿到玉佩,回到潞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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