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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晌午,林晚晴正坐在院里纳鞋底,就听见邮递员在门外喊:陆家来信!黑河来的!
她忙不迭放下针线跑去开门,接过信时愣了一下——嚯,厚厚一沓,足足有五封!
怎么这么多?赵秀英闻声从厨房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
许是路上耽搁了,攒在一块儿送来了。林晚晴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摞信,像是捧着什么宝贝。
婆媳俩也顾不上做饭了,凑到堂屋的八仙桌前。林晚晴按着邮戳日期,先把最早的那封抽出来。
娘,晚晴:见字如面。我已抵达黑河,一切安好。此处天高地阔,白雪皑皑,与南方景致大不相同
念到这儿,赵秀英插话:这孩子,报喜不报忧!
等念到第二封,画风就开始跑偏了。陆建军在信里写炊事班的长马:老马训新兵,说和面要三光,新兵委屈道俺们那旮沓做面条不兴这么讲究,老马气得抄起擀面杖
赵秀英笑出声:这老马,倒是个妙人!
第三封信更是让婆媳俩笑弯了腰。陆建军详细描述了营房里的鼾声交响曲张教导员的呼噜像老牛拉破车,小李的呼噜像烧开的水壶,最绝的是大刘,打呼噜还带转音的
哎呦我的肚子!赵秀英笑得直揉腰,这群活宝!
林晚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仿佛看见那个严肃的汉子在信纸那头无奈苦笑的模样。
第四封信写的是剪刘海的趣事。当念到俺爹被驴追着满村跑,鞋都跑丢一只时,赵秀英拍着桌子笑:这老刘,比咱们村的二愣子还愣!
最晚的那封信,写的是周日聚餐吃火锅的事:小赵非要展示四川火锅,辣得北方兵直跳脚,一个个满脸通红,吐着舌头说这不是驱寒,这是要命老马一边熬绿豆汤解辣,一边骂小赵
五封信念完,婆媳俩笑得东倒西歪。赵秀英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花:这个建军,从前写信跟写报告似的,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现在倒好,都会说笑话了!
林晚晴把信仔细叠好,嘴角还噙着笑:定是那边太苦了,他才专挑这些有趣的事写。
这话在理。赵秀英点头,他是怕咱们担心呐。
笑着笑着,林晚晴忽然想起什么:娘,咱们上次寄去的鞋垫和馍馍,信里怎么没提?
傻孩子,赵秀英嗔怪地看她一眼,男人家哪会特意说这个?不过你瞧着,要是合用,下回他准会要。
这时,王婶来串门,见婆媳俩笑得满脸红光,好奇地问:这是遇上什么喜事了?
赵秀英得意地扬扬手里的信:我儿子从部队来信了!写他们在北边的趣事,可逗了!
王婶凑过来听林晚晴又念了一遍剪刘海那段,笑得直拍大腿:哎呦喂!这比说书还有意思!
消息传开,左邻右舍都来听北边趣事。每到傍晚,陆家小院就坐满了人,林晚晴念信,赵秀英在旁边补充解说,常常逗得满院子笑声不断。
这天夜里,林晚晴把信仔细收进匣子里,对赵秀英说:娘,咱们得给建军回封信,把大家听信乐呵的事也写给他。
赵秀英眼睛一亮,让他知道,他这些信不光咱俩爱看,全村人都爱听!下回让他多写点!
而此时远在黑河的陆建军,正带着战士们夜巡。寒风刺骨,他却觉得心头温热——算算日子,家信应该到了。不知道晚晴和娘看到那些信,会不会也笑得前仰后合?
营长,笑啥呢?张大山凑过来问。
陆建军回过神,正色道:我在想,下周该轮到谁来讲家乡趣事了。
星光下的雪地反射着微光,映照出一行坚定的脚印。
陆建军想,也许这就是家的意义——无论相隔多远,总有笑声在彼此间传递,温暖着每一个寒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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