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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第1页)

[第一幕第三百零四场]

我是被手机震动弄醒的,迷迷糊糊摸过枕头边的手机,屏幕亮着,弹出个“系统更新完成”的提示框。当时脑子还懵着,翻了个身想接着睡,可眼睛一闭,昨晚那些乱七糟八的梦就跟被风吹散的纸片子似的,抓都抓不住。你说气人不气人?明明睡前还在心里嘀咕,这梦太真了,明天得记下来,结果就因为一个破系统更新,怎么来的、怎么离开的,那些前因后果差不多全没了,就剩下中间点儿故事梗概,还有些零零碎碎的经历,跟被人剪过的短片似的,一段一段的,连不起来。

我坐在床上,后背靠着有点硬的枕头,盯着天花板上那块泛黄的印记——还是上个月梅雨季漏雨弄的,房东说修也没修。就这么坐着,使劲儿想,能想起来的第一个片段,是土坡。不是那种公园里整整齐齐的土坡,是山上的,土是那种灰的黄,上面长着几根稀稀拉拉的野草,风一吹就晃。我好像在那儿滑草,不是用专门的滑草板,就是坐在地上,屁股底下垫着不知道从哪儿捡的破麻袋,顺着坡往下溜。土渣子往裤腿里钻,硌得慌,风刮在脸上,有点疼,但当时好像还挺高兴?不对,又好像不是高兴,是那种没心思想别的,就跟着惯性走的感觉。现在想起来,那坡下面是什么来着?忘了,真就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跟被橡皮擦抹了似的。

然后画面就跳了,跳到了末世似的地方。天是灰的,不是阴天的灰,是那种蒙着一层土的、暗的灰,连太阳都看不见。我站在一个写着“测点”的牌子旁边,那牌子是铁的,锈得厉害,字都快看不清了。周围有不少人,都跟我似的,背着包,低着头在找东西。没人说话,连咳嗽声都少,就听见风吹着塑料袋哗啦响,还有脚步声,轻轻的,怕踩着什么似的。我当时好像也背着个包,是那种最普通的帆布包,带子都快断了,里面没装多少东西,就几包饼干,还是不知名的牌子,包装上的字印得歪歪扭扭,不知道是哪个小厂子产的。

往前走了没几步,就看着一个商城,玻璃门碎了一地,里面的灯有的亮着,有的闪着,忽明忽暗的。我跟着几个人走进去,里面居然是个市,货架歪歪扭扭的,有的倒在地上,东西撒了一地。按说这末世里,见着吃的喝的,不得抢疯了?可奇怪得很,没人哄抢。我看见有个人伸手想去抓货架上的罐头,手指都碰到铁皮了,又猛地缩回去,跟被烫着似的,然后低着头,慢慢拿起旁边一瓶矿泉水,放进包里。我当时还纳闷,后来听见旁边两个人小声嘀咕,说这地方有规矩,不能抢,谁抢了就会被“抹杀”,具体怎么抹杀,他们没说,可那语气里的害怕,我听得真真的。现在想起来,那大概是一种机制吧,像个无形的笼子,把人心里的恶念都给框住了,再想抢,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命。

我也不敢多待,赶紧往货架跟前凑。先找吃的,饼干、面包、罐头,不管什么口味,只要没过期(其实也分不清过没过期,就看包装没破),都往怀里塞。然后是喝的,矿泉水、果汁,还有几瓶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标签都掉了一半,反正能喝就行。吃喝解决了,就得想住行的事儿——虽然不知道要在这儿待多久,但总得准备着。我看见货架最下面有一摞毛巾,摸起来还行,不是特别薄,拿了两条;还有肥皂,也是没听过的牌子,绿色的,闻着有点怪,但总比没有强。

走到市后面,现有个仓库,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门进去,里面堆着不少杂物,箱子、袋子,还有几个破柜子。我在里面翻,居然翻着一个双肩包,比我那个帆布包结实多了,还有拉链,能装不少东西。我赶紧把帆布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往新背包里装,还顺便找了几个塑料箱子,把吃的和用的分开装,免得压碎了饼干。这感觉,就跟“鸟枪换炮”似的,之前那个破包,现在看都不想看了,随手扔在地上。

除了生活用品,我还找着了些药品。有感冒药、退烧药,还有几包创可贴,都是小盒子装的,有的盒子都变形了,但药应该还能用。我把药品放在背包最外层的口袋里,想着万一有人受伤了,还能救救急——虽然当时周围的人都挺冷漠的,但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正收拾着呢,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我一回头,是个男的,看着挺壮实,手里拿着个东西,好像是想借我的剑?哦对,我当时好像有把剑,不是那种真的宝剑,就是那种玩具似的,塑料的,但挺长,能当个棍子用。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伸手去拿,结果没拿稳,“哐当”一声,剑掉在地上,断了。我当时就急了,说你怎么不看着点,他嘴里嘀咕了句“抱歉”,然后转身就跑,跑得还挺快,我追了两步,就没影了。我气得不行,可也没办法,总不能为了个破剑跟丢了似的到处找他,再说了,周围还有不少东西没收拾呢,无暇顾及,只能算了。后来我又在仓库里找了几根棍子,还有一把生锈的菜刀,都塞进背包里,好歹也算有了兵器,心里能踏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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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折腾着,天慢慢黑了。不是那种正常的天黑,是那种突然就暗下来的,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然后就开始起雾,那雾特别诡异,不是白色的,是绿的,飘在空气里,闻着有点腥。我看见有人吸了几口雾,立马就倒在地上,浑身抽搐,脸都青了。我吓得赶紧往后退,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这时候,从市前面走过来一个女的,应该是市的老板娘吧,穿着件旧围裙,手里拿着个喷雾瓶,塑料的,上面的标签都磨没了。她走到我跟前,没说话,拿起喷雾瓶往我身上喷,那药水是透明的,闻着有点清凉。喷完之后,我就觉得身上不那么紧了,呼吸也顺畅了点。她还帮旁边几个人也喷了,然后说了句“能缓一会儿,赶紧走”,就转身进了市里面,再也没出来。我当时还想跟她说声谢谢,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光顾着赶紧收拾东西,想离开那个地方。

可刚走没几步,画面又碎了。下一个片段,是个小男孩,看着也就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件脏乎乎的白衬衫,站在河边,指着我喊:“是你杀了她!是你杀了那个小女孩!”我当时就懵了,我说我没杀,我连那个小女孩是谁都不知道,你别胡说。可他不听,还往我这边扔东西——是鸡蛋。你说怪不怪,他手里好像能凭空变出鸡蛋,有的鸡蛋扔过来“砰”的一声就炸了,跟小鞭炮似的,溅得我一身土;有的鸡蛋没炸,掉在地上,壳碎了,蛋清蛋黄流了一地,黏糊糊的。他还往河里扔,鸡蛋掉在水里,有的沉下去,有的浮在水面上,把河水都弄浑了。我想跟他解释,可他根本不听,就一个劲儿地喊“是你杀的”,我急得想抓住他,可他跑得特别快,一转眼就没影了。

然后我就醒了。猛地一下坐起来,心跳得特别快,浑身都是汗。窗外天刚亮,街上已经有扫地的声音了,“唰唰”的,特别清楚。我坐在床上,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是在做梦。拿起手机,想把梦里的事儿记下来,可翻来翻去,就只记得这些碎片,怎么进入那个末世的,怎么从河边离开的,还有中间那些重要的细节,全都想不起来了。就跟手机里的文件被误删了似的,只剩下几个残缺的文件夹,里面的内容都没了。

其实想想,也不奇怪。我这几年的记性,是越来越差了,可能跟我一直待的环境有关吧。自从毕业后,我就来南方打工了,到现在也有四五年了。从小到大,我就没怎么过过舒心日子。童年的时候,总被班里的同学欺负,他们抢我的文具,还笑话我穿的衣服旧;少年的时候,家里总吵架,爸妈从来不管我的感受,就知道说我不如别人家的孩子;青年的时候,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毕业找工作,又被中介骗了钱,找了个破工作,天天被老板压榨,加班加到半夜,工资还少得可怜。

来南方之后,日子也没好到哪儿去。租的房子是老小区的一楼,又潮又暗,夏天的时候,墙上能长出霉斑,冬天的时候,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冻得人睡不着觉。床上的阴影,我天天都能看见——不是什么吓人的阴影,就是窗外那棵老樟树的影子,投在墙上,风吹的时候,影子晃来晃去,有时候看着像个人,有时候又像个怪物。还有我的眼睛,经常是肿肿的,要么是晚上没睡好,要么是偷偷哭了——我这人不爱在别人面前哭,有事儿都憋在心里,时间长了,就觉得心里特别压抑,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这些年来,我受的欺辱、折磨、摧残,数都数不清。被同事排挤,被老板骂,被陌生人骗钱,还听过无数的谎言,有的是别人骗我的,有的是我自己骗自己的,就为了能好受点。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个陀螺,被人抽着转,停都停不下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刚才坐在床上,又想了想梦里的事儿,还是记不起来多少。中间那些过程,比如在市里怎么跟别人打交道,怎么找到仓库的,还有老板娘到底是什么来头,那个小男孩为什么要诬陷我,这些都想不起来了。本来还想把这些都写下来,可越想越累,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根本理不清。算了,太累了,差不多就这样吧,反正记起来的也是些碎渣,写不写也没什么意思。

窗外的扫地声停了,应该是扫地的阿姨走了。我伸了个懒腰,觉得身上还是有点乏。手机还放在旁边,屏幕暗着,系统更新完了,也没什么新东西。明天再聊吧,明天说不定能想别的,要是想起来了,再把剩下的写下来。现在嘛,只想再躺一会儿,哪怕睡不着,也想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别再想那些糟心的事儿了。再见吧,今天就到这儿了。

(昨夜手机之系统更新,竟使梦中诸事皆已遗忘。其来何由,其去何径,纵使思之数倍,亦茫然无迹。唯余中段些许故事梗概与零星经历,如断简残编,散乱于心。

忆昔梦中,曾至山间土坡。坡上土色灰黄,间生疏草,风过则摇曳不已。余尝坐于敝麻袋之上,自坡顶乘草滑行,土屑簌簌入裤,硌肤微痛,风掠面颊,凉意沁骨。然彼时心境,或有片刻欣然,或仅随惯性而动,今已难辨。坡下光景,更如被橡皮擦抹,了无痕迹,唯余“遗忘”二字,萦绕心头。此等片段,恰似短幅影画,唯有零星帧象,无有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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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有一梦,境若末世。天呈晦暗之色,非阴雨之灰,乃蒙尘之黯,烈日隐没,不见天光。余立乎一“测点”铁牌之侧,牌身锈蚀斑驳,字迹模糊难辨。周遭人众不少,皆负行囊,低寻索,默然无声,纵有咳嗽,亦轻细若蚊。唯闻风卷塑料袋,哗啦作响,及步履轻移,恐触某物之态。余彼时亦负一帆布旧囊,带将欲断,囊中所贮,唯数包饼干而已。饼干乃无名之牌,包装字迹歪斜,不知出自何坊小厂。

前行数步,忽见一商城,玻璃门碎裂满地,门内灯火或明或灭,闪烁不定。余随数人入内,见其竟是一市。货架歪斜倾颓,或仆于地,货物散落,狼藉不堪。当此末世,衣食为要,常理当哄抢争夺,然此处异哉,竟无一人敢乱取。余见一人伸指欲触货架上罐头,指尖甫及铁皮,忽缩手如遭火灼,复低取一瓶矿泉水,徐置入囊。旁有二人私语,声细如蚁,言此地有规,若敢抢夺,必遭“抹杀”。其“抹杀”之法,二人未言,然语中惧意,溢于言表。今思之,此必是一种无形机制,如牢笼束缚人心,纵有恶念萌动,亦恐性命难保,故皆敛手。

余亦不敢久留,急趋货架之侧。先寻饮食,饼干、面包、罐头之属,不论口味,唯视包装未破(实则亦难辨是否过期),尽皆纳入怀中。次觅饮品,矿泉水、果汁,及数瓶标签半脱之饮,虽不知其味,然能解渴,亦一并取之。饮食既备,复思住行之事——虽不知在此淹留几何,然未雨绸缪,必不可少。见货架最下,叠有毛巾数条,触手尚厚,取其二;又得肥皂,亦无名之品,色绿而气异,然胜于无。

行至市之后,见一仓库,门扉虚掩。余推而入,内积杂物无数,箱箧、囊袋、敝柜错杂其间。余于其中翻索,竟得一双肩新囊,较之旧帆布囊,坚固数倍,且有拉链,可容多物。余亟将旧囊之物倾出,悉入新囊,又寻数塑料箱,分贮饮食与用度,免致饼干压碎。此般境遇,恰似“鸟枪换炮”,旧囊遂弃于地,不复顾视。

除生活用品外,余又得药品若干。有治感冒者、退高热者,及数包创可贴,皆小盒封装,或盒形已变,然药质当可复用。余将药品置于新囊外层之袋,念及若有人受伤,亦可施救——虽彼时周遭之人皆冷漠寡言,然见危不救,非余所愿。

方收拾间,忽有人拍余肩。余回,见一壮男,手持一物,似欲借余之剑。忆昔梦中,余确有一剑,非真钢实铁,乃塑料仿制,然其长可充杖。余未及应,彼已伸手取剑,失手坠地,剑遂断裂。余急曰:“君何不慎!”彼唯低语“抱歉”二字,转身疾奔,其甚快。余追行数步,已不见其踪。余虽怒,然亦无计,既难寻彼,且周遭尚有杂物待拾,无暇他顾,只得作罢。后复于仓库得数根木杖,及一锈菜刀,悉纳入囊,虽非利器,然有兵器在身,心稍安矣。

折腾之间,天色骤暗。非寻常日暮,乃倏忽转阴,快不及反应。继而雾气生,其雾诡异非常,非白色,乃泛绿之色,弥漫空中,腥气刺鼻。余见数人吸入雾中,立仆于地,浑身抽搐,面色青灰。余骇而却步,欲寻地避之。此时,自市前方来一妇人,当是市之店主妇也,身着旧围裙,手持一喷雾瓶,瓶身标签磨损,字迹无存。妇至余前,未一言,举瓶向余喷洒。其药水透明,触肤清凉。喷毕,余觉体中紧束之感稍解,呼吸亦顺。妇复为旁侧数人喷洒,乃言:“可缓片刻,去!”言罢,转身入市深处,不复出矣。余本欲言谢,然话至唇边,又咽而不吐,唯急收拾行囊,欲离此险地。

然方行数步,梦境复碎。下一片段,见一男童,年约五六岁,衣白衬衫,污秽不堪,立于河边,指余而呼:“是汝杀之!是汝杀彼女童!”余当时错愕,曰:“吾未杀之,彼女童何人,吾尚不知,君休妄言!”然童不听,复向余掷物——乃鸡蛋也。怪哉,童竟能自怀中出鸡蛋,或掷之即爆,如小爆竹之响,溅余满身尘土;或掷之不爆,坠地则壳破,蛋清蛋黄流溢,黏腻不堪。童又向河中掷蛋,蛋入河,或沉或浮,河水遂浊。余欲辩之,童不听,唯呼“是汝杀之”不止。余急欲执童问故,然童奔甚快,转瞬不见。

俄而余醒,骤坐于床,心悸不已,汗透衣衫。窗外天方微亮,街间已有扫地之声,“唰唰”作响,清晰可闻。余坐于床,怔忡良久,方知适才乃梦。取手机欲记梦中事,然翻检记忆,唯余此等碎片。其入末世之由,其离河边之径,及中段诸多重要细节,皆已遗忘,如手机中文档误删,唯余数册残夹,内中内容,荡然无存。

细思之,此亦非奇。余近年记性日衰,或与所处环境相关。自余学成,远赴南方谋生,至今已四五载。自垂髫至弱冠,再及毕业后,所处环境皆甚压抑。童年之时,常为同窗所欺,彼等夺吾文具,笑吾衣旧;少年之时,家中常起争执,父母不顾吾心,唯责吾不如他人子;青年之时,幸得入大学,毕业后觅职,为中介所骗,得一敝职,日为雇主所迫,加班至夜分,薪俸微薄。

至南方后,生计亦未佳。所居乃老小区一楼,潮湿幽暗。夏则墙生霉斑,冬则风自窗隙入,寒不可寐。床上阴影,余日日得见——非鬼魅之影,乃窗外老樟树之荫,风动则影摇,或如人形,或如怪状。余目亦常肿,或因夜不能寐,或因暗自垂泪——余性不喜人前落泪,有忧则藏于心底,积日既久,心若负石,窒闷难喘。

此数载来,余所受欺辱、折磨、摧残,不可胜数。为同事所排,为雇主所斥,为陌生人所骗,亦闻无数谎言,或他人欺吾,或吾自欺,唯求稍减苦楚。有时余觉自身若陀螺,为人所鞭,旋转不止,不知为何而忙。

方才坐于床,复思梦中事,仍不能忆全。中段诸般过程,如市中与人交涉之状,寻仓库之由,店主妇之来历,男童诬吾之故,皆不可忆。本欲尽书其事,然愈思愈累,脑如乱麻,难理头绪。罢了,身心俱疲,此等残片,书与不书,亦无甚异。

窗外扫地之声已歇,当是扫地之妪去矣。余伸懒腰,体中仍有倦意。手机置旁,屏幕已暗,系统更新既毕,亦无新事。明日再叙可也,若明日能忆其余,再补书之。今时,唯欲再卧片刻,纵不能眠,亦欲静处,暂忘烦忧。暂别矣,今日之事,至此而止。)

谁杀了知更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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