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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烽烟暂歇,温养情深
玉泉山的晨雾带着淡淡的凉意,将观星台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林凡立于崖边,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指尖缠绕着一缕混沌剑气——那是他昨夜为杨戬温养身体时,无意间凝聚的剑气,带着净世仙光的暖意,又藏着《青萍剑典》的锋锐。
“叮咚!距离主线剧情开始,剩余时间:年。”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时,山下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林凡回头,见杨戬披着件玄色披风,正缓步走来。他的银甲已擦拭干净,只是眉宇间还带着几分倦意,显然昨夜并未睡好。
“醒了?”林凡迎上去,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长枪,“伤口还疼吗?”
“好多了。”杨戬笑了笑,声音带着晨起的微哑,“你的净世仙光比丹药管用多了。”
他口中的伤口,是三日前从黑风山除妖回来时留下的。那是一只修炼了万年的黑熊精,擅长土系法术,皮糙肉厚,极难对付。杨戬与它缠斗了整整一日,才将其斩杀,自己却也受了不轻的伤,尤其是腰侧那道爪痕,深可见骨,魔气侵体,回来时连站都有些不稳。
林凡记得,当时自己正在鸿蒙珠内研究新的炼丹术,听到杨戬回来的消息,赶到石屋时,看到的便是他靠在门框上,脸色苍白,玄色里衣被血浸透的模样。那一刻,他心头涌起的恐慌,比面对任何强敌时都要强烈。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快步上前,将杨戬打横抱起。对方下意识地想挣扎,却被他用眼神制止。石屋的烛火下,他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用净世仙光一点点驱散魔气,再敷上精心炼制的疗伤丹。
杨戬起初还强撑着,后来便疼得额头冒汗,下意识地攥紧了林凡的衣袖,指节泛白。林凡看着他隐忍的模样,心中又疼又气,只能放缓动作,一边温养一边低声安抚:“忍一忍,很快就好。”
那夜之后,便是惯例的三日相守。
说是相守,其实更多是林凡在照顾杨戬。白日里用净世仙光温养身体,夜里便相拥而眠,只是动作格外轻柔,生怕碰疼了他。即便如此,杨戬第二日晨起时,还是会有些酸胀不适,坐立时总要下意识地调整姿势,被林凡看在眼里,只能无奈地叹气,再多用些仙力帮他缓解。
“在想什么?”杨戬见他走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林凡回过神,笑了笑:“在想,下次要不要陪你一起去降妖。”
杨戬立刻摇头:“不用,黑风山那种小妖,我自己能应付。”他顿了顿,看着林凡眼底的担忧,声音软了下来,“再说,有你在家里等着,我才有动力早点回来。”
“家里”二字,让林凡心头一暖。这些年,玉泉山早已成了他们真正的家,石屋的每一寸角落,都藏着两人相守的痕迹——墙上挂着的、两人一起绘制的三界地图,桌上放着的、杨戬亲手雕刻的木剑,还有鸿蒙珠里那片温泉,每次都能洗去一身疲惫。
“对了,梅山六兄弟遣人送了封信来。”杨戬从怀中摸出一封玉简,递给林凡,“说是北俱芦洲的妖魔又有异动,似乎在集结兵力,怕是想在三界搞些动作。”
林凡接过玉简,神识一扫,眉头微蹙:“看来,离剧情开始越近,这些妖魔便越不安分。”他将玉简放下,“我明日去一趟天庭,将此事告知玉帝,让他们加强防备。”
“不必。”杨戬却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天庭那些人,除了摆架子,根本指望不上。与其求他们,不如我们自己做好准备。”
林凡知道他对天庭的芥蒂,也不勉强:“那便让梅山六兄弟多留意些,有异动立刻通报。我们这边也加强玉泉山的禁制,以防不测。”
“好。”杨戬点头,忽然伸手,轻轻握住林凡的手,“师弟,这些年,辛苦你了。”
林凡挑眉:“辛苦什么?”
“辛苦你……”杨戬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闪躲,“辛苦你总是照顾我,无论是受伤时,还是……还是其他时候。”
他口中的“其他时候”,指的自然是那些亲密的夜晚。即便过了这么多年,杨戬在这种事上还是会害羞,尤其是想到事后自己腰酸腿软、需要林凡照顾的模样,耳根便忍不住烫。
林凡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心中好笑,却也软得一塌糊涂。他反手握住杨戬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节:“照顾你,不是应该的吗?”
他凑近,在杨戬唇上轻轻一吻,动作温柔得像羽毛拂过:“再说,我也乐在其中。”
杨戬的脸更红了,伸手推了他一下,却被林凡顺势揽入怀中。两人相拥着站在观星台,晨雾渐渐散去,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远处的山峦在阳光下泛着青绿色,近处的灵植散着淡淡的清香,一切都安静得恰到好处。
“对了,鸿蒙珠里的温泉,我加了些凝神草。”林凡忽然说,下巴抵在杨戬的顶,“等会儿我们去泡一泡,对你的腰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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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好。”
泡在温泉里时,杨戬果然放松了许多。温热的泉水带着凝神草的清香,包裹着全身,腰间的酸胀感渐渐消散,只剩下通体的舒坦。林凡坐在他身后,指尖带着净世仙光,轻轻按揉着他的腰侧,动作轻柔而专注。
“舒服吗?”林凡低声问,气息拂过杨戬的颈侧。
“嗯。”杨戬闭着眼,声音带着慵懒的鼻音,像只被顺毛的大型犬,“比上次加了雪莲的还要舒服。”
林凡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又轻了些。他知道杨戬看似坚强,实则身体远不如自己——毕竟他有极品先天道体和九转玄功加持,而杨戬常年征战,旧伤早已深入骨髓,若不是他用净世仙光和各种仙草温养,恐怕早已落下病根。
“等过些日子,我去一趟东海。”林凡忽然说,“听说东海龙宫有一株‘定海神草’,能温养筋骨,正好给你用来炼药。”
杨戬立刻睁开眼:“不必去麻烦东海龙王了,我这身体没事……”
“听话。”林凡打断他,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腰侧,“你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我岂能不在意?”
杨戬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点了点头:“……那你小心些。”
“放心。”林凡笑了笑,低头在他颈侧亲了亲,“东海龙王还得卖我几分薄面。”
温泉的水汽氤氲,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其中。杨戬靠在林凡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中一片安宁。这些年,无论他在外经历多少风雨,回到玉泉山,总能在林凡这里找到最坚实的依靠。这份温暖,是他对抗三界风雨的最大底气。
泡完温泉,林凡又为杨戬敷上药膏,才一起去前殿处理事务。玉泉山的弟子们见两位仙长并肩走来,纷纷恭敬行礼,眼底却带着习以为常的笑意——谁都知道,他们的二长老最疼大师兄,尤其是在大师兄降妖回来后,那呵护备至的模样,连玉鼎真人看了都要笑着摇头。
处理完事务,已是午后。林凡陪着杨戬在花园里散步,看着他逗弄哮天犬的模样,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哪怕再过千年万年,也不会腻。
他知道,八年的时间转瞬即逝,十年后的风波终将到来。但他并不害怕,因为他知道,只要身边有杨戬,有这份彼此守护的心意,便足以应对任何挑战。
夕阳西下时,两人坐在观星台看晚霞。杨戬靠在林凡肩上,哮天犬趴在两人脚边打盹。远处的天空被染成金红,像一幅流动的画。
“师弟,”杨戬忽然开口,声音很轻,“等处理完三界的事,我们去人间看看吧。听说人间的江南水乡很美,有小桥流水,还有你说过的、会光的萤火虫。”
林凡心中一动,低头看着他眼底的向往,笑着点头:“好。等一切平息,我们就去人间,看遍江南的桥,数遍夏夜的萤火虫。”
杨戬笑了,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晚霞的光芒洒在两人身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像一幅被时光定格的画。画里有并肩的身影,有相依的温度,还有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八年的时间,足够他们做好万全的准备。无论是降妖除魔,还是应对即将到来的三界风波,他们都会一起面对,彼此守护,在岁月的长河里,将这份情深,一直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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