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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染上些许哽咽,那哽咽不是装的,却奇异地和一种深植骨髓的执拗缠在一起,“这像一道结了痂又被反复撕开的旧疤,难看,不合时宜……可姨控制不住。那是姨这辈子……或许做下的最错的事,从任何道理、任何伦理上讲,都错得离谱,不可饶恕。”
她抬起眼,泪水终于蓄满眼眶,却没有掉下来,只是让她的眸光看起来水洗般明亮,直勾勾地看着他,“却也是……最不后悔的一件事。从来没有。”
空气凝固了几秒。
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风声,穿过山间光秃的枝桠。
林弈静默着,掌心的温热持续不断地包着她的手,仿佛在衡量这忏悔与执迷的重量。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牵起她,转身,走向通往二楼的弧形楼梯。
红木楼梯被打磨得温润光亮,扶手曲线优美,踩上去出沉闷厚实的响声。
“上楼吧。”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给这段充满回忆拷问的对话画了个休止符,同时开了另一段更私密、无需语言的篇章。
***
二楼的主卧,时间仿佛在这里陷得更深了。
巨大的四柱床挂着浅金色的丝质帷幔,即使多年没人用,依旧垂坠顺滑,在从阳台门斜射进来的光柱里,泛着朦胧奢华的光泽。
梳妆台是复古的洛可可风格,台面上,几只造型各异的水晶香水瓶还静静立着,瓶身折射着细碎光芒,里面早已干涸的液体,曾是欧阳璇年轻时偏爱的、浓烈而有侵略性的香型。
空气里,除了那无处不在的、属于欧阳璇的淡雅体香,还绕着一缕若有若无的、陈旧的檀木味,来自某个角落可能存放的樟木箱,沉静,怀旧,带着时光积尘的味道。
林弈在柔软床沿坐下,床垫出轻微的吱呀声,打破了房间的绝对寂静。
欧阳璇没有任何犹豫,极自然地侧身坐到他坚实的大腿上,她手臂如水蛇般环上他的脖颈,身体的重量与温热透过彼此不算单薄的衣物清晰传来。
尤其是胸前那对丰硕的柔软,沉甸甸地压抵着他的胸膛,乳肉被挤得鼓出饱满诱人的弧度,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起伏,隔着衬衫的棉质面料,蹭擦着他的皮肤,存在感强得不容忽视。
“璇姨。”他在她耳边轻唤,气息温热,拂动她耳畔几缕精心打理过的卷。
“嗯。”她应着,把脸靠在他肩颈处,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汲取他身上的气息与温度,那是她记忆中最熟悉的安全港湾,也是所有禁忌与罪孽的源头。
林弈的手掌抚上她穿着西装外套的后背,隔着质地精良的羊毛混纺面料,缓缓游走,感受着她背部依旧优美的曲线。
手掌顺着脊柱那条微凹的直线一路下滑,掠过腰窝那两个诱人的弧度,最后停在腰臀交接处那饱满的弧线上。
隔着紧身的包臀裙,掌下那两瓣浑圆的臀肉饱满而紧实,充满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随着她轻微调整坐姿,试图更贴近他,那臀肉在他掌心下微微滑动,像两团温软而有生命力的膏腴。
“如果……”林弈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我只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的身体……真真切切地,从里到外,回到过去的某个年纪,你希望回到几岁?”
怀里的美妇似乎怔了一下,随即认真地思索起来。她的睫毛轻轻颤动,隔了好一会儿,才给出答案。
“三十五岁。”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每个字都像经过深思熟虑,“那大概是姨人生中最……完满,也最矛盾的年纪。事业已有根基,在男人主导的丛林里硬生生撕开了一片天,不必再慌慌张张;身体的状态也还在巅峰,精力充沛得像用不完,肌肤紧致,线条流畅,照镜子时还能找到一点青春的影子。”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剩气音,贴着林弈的耳廓,带着一种混合了羞赧与隐秘渴望的细微颤抖,“而且……那就是……姨拿走你第一次的那一年。你十六岁,生日刚过没多久。那一年……很多事情,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林弈抚摸她臀肉的手,骤然停住。不是抽离,而是定格在那个充满肉感的部位,指尖微微陷进柔软的织物里。
他低下头,看向怀里的女人。
她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长睫在白皙依旧、却终究被岁月留下几丝极淡痕迹的脸颊上,投下两弯淡淡的扇形阴影。
五十五岁的面容,保养得宜,风韵犹存,但此刻却因这段直白到近乎袒露的回忆与隐秘的期待,晕开一抹类似少女的绯红与娇怯。
她的唇瓣微微开启,呼吸的节奏悄然加快,温热的气息拂在他的锁骨上。
胸前的起伏也因此变得更明显,那对沉甸甸压在他胸膛上的丰乳,随着呼吸起伏,存在感愈强烈,几乎要透过衣物灼烫他的皮肤。
“璇姨。”林弈唤她,声音已经染上沙哑的质感,像粗糙的砂纸磨过木器表面。
“嗯?”她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不是泪水,而是情动初起的迷蒙水汽,带着一丝困惑望向他,仿佛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下。
“把衣服脱了。”林弈说道,声音低沉,平稳,没有任何戏谑或命令的口吻,却含着一种无需解释的力道。
这不是询问,也不是挑逗,而是一个简单的陈述,一个即将展开的事实的开端。
欧阳璇迎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那里面的情绪复杂难辨,有欲望的暗火,有审视的冷静,或许还有一丝她无法触及的、更深邃的谋划。
她没有问原因,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犹豫或羞怯,只是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优雅地,从他腿上站起身。
仿佛这个指令,她已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
她的指尖落在米白色西装外套的第一颗纽扣上。
纤细白皙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淡淡的珠光粉色甲油。那手指似乎有一丝几乎看不见的颤抖,但动作依旧从容不迫。
一颗,两颗……精致的贝母纽扣被解开,外套失了束缚,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无声地堆在脚下深色的波斯羊毛地毯上,像一朵颓然萎谢的花。
里面是同色系的真丝衬衫,面料轻薄柔软,在午后斜射的阳光里泛着珍珠般柔和润泽的光晕,隐约透出内里黑色蕾丝胸衣的朦胧轮廓,勾出饱满浑圆的形状。
她的手指移向衬衫的纽扣,从上至下,一颗一颗,缓慢而稳定地解开,节奏均匀,像在进行一场庄严的褪去仪式。
衬衫的前襟向两侧敞开,像舞台的幕布被拉开,露出下面那件设计精巧的黑色蕾丝胸衣——它竭力包裹束缚着两团雪白肥腻的乳肉,深邃的乳沟如幽深的峡谷,饱满的球体从蕾丝边缘微微溢出,荡漾着诱人的肉浪,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接着,她转过身,背对着林弈。
这个动作把她优美的背部曲线、纤细的腰肢和那被包臀裙紧紧包裹的、丰腴肥硕的臀部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她的手探到裙侧,捏住隐藏的拉链头,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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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欢迎小天使们收藏订阅,感谢支持正版下本开学长不乖11月开文,文案在最下方,感兴趣的宝宝可以收藏一下呀~1江左顾有个小五岁的弟弟,叫江右盼江右盼有个从小学开始玩的好兄弟,叫李言他江左顾和李言他从来没见过,他们都只活在弟弟的三言两语间,一个是绝世好哥,另一个是附中疯狗直到那年盛夏,江左顾刚回家就发现客厅里有一位和自己一般高的少年他睫毛卷翘,目若朗星,肤色雪白,乌黑的短发挂着水珠,正滴落在蓝白色校服的领口上少年用意味深长的笑容盯着他,江左顾心里敲起小鼓,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已经上手摸了摸江左顾的脑袋好乖的弟弟。李言他嗓音沉稳道。另一边从卧室出来的江右盼说,那是我哥。哥,这是我朋友李言他,我们刚打完比赛,回来用一下浴室。哥哥?李言他表情诧异,迟疑的收回手。江左顾笑而不语,心里竖起大拇指,疯的好啊,我就喜欢疯的。2江右盼对李言他的印象家境良好,眉清目秀,品学兼优,作为朋友来说最好不过,作为人来说比如李言他明明万年金榜,但总会故意写错几道题,小鸟依人的求江左顾手把手辅导他江左顾大学课业紧张,李言他每天好吃好喝亲自送到他学校,一口一个哥哥叫得亲切,弄得全校师生都以为江左顾有个绿茶兮兮的弟弟李言他放着好好的觉不睡,非要接江左顾下班,被严词谢绝後,他就偏执的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街道目送江左顾平安回家,不论风吹日晒後来,江右盼察觉事态在朝着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于是当面和好兄弟对峙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上我哥!李言他则淡定的展示了一张他拥抱熟睡江左顾,啃咬对方无名指,俨然一副事後的照片,说什麽呢?我们是真爱,他就喜欢我这样。江右盼啊?表面内敛实际爱撒娇爱咬人就要和哥哥贴贴的茶艺攻VS看似禁欲系实则老司机的全能型精英受小贴士1丶HE1V12丶两人在成年後开始恋爱以下是预收文案高二那年,附中男神宋巡盯上了一个学长学长肤若凝脂,玉软花柔,是全校公认的乖乖仔直到某天宋巡看见学长把同学送的礼物扔进垃圾桶,才发现他对所有人都是一副淡漠疏离的样子出于好奇,宋巡开始给他匿名写信,可惜对方从来没有回复过直到学长高考的前一天,宋巡在字典里发现了他清秀好看的字迹我累了,谢谢你。盯着第一次出现在结尾的句点,宋巡心尖微颤到鼻子发酸本以为石萧天生是软柿子任人揉捏直到毕业後第五年,宋巡在某条漆黑的小巷子里再一次遇见他记忆中很乖的石萧把纠缠他的三个流氓打到头破血流,跪地求饶,震惊宋巡一百年他只见石萧满口污言秽语,擦了把脸上的血迹,慢腾腾地抽出根烟送进嘴里忽然他察觉有人盯着他,回头一眼看见了宋巡,惊讶到烟差一点掉在地上宋巡学长,原来你现在堕落成这幅样子了。石萧因为这句话而红了眼眶,他还没有回答,只听宋巡继续幽幽道,我找你很久了,玩够了就和我回家。早知道世界上会有像你这麽好的人出现,我就不活的那麽烂了狂拽酷炫吊炸天哭包年下攻看似小白兔实则眼镜蛇的超绝诱受内容标签年下情有独钟甜文腹黑白月光救赎江左顾李言他学长不乖求收藏江右盼一句话简介等我比你高了,可以追你吗?立意携手共进,共创美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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