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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征睨了他一眼,“八百,越远越好。”
“八百不行,超出我的视力范围了,四百呢?四百吧,我们各退一步。”季抒繁扒拉着他胳膊讨价还价道。
“你去医院看看脑子吧,冻出问题了。”贺征看他呼吸频率仍然没调整过来,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被这么一训,季抒繁立马老实了,也不敢动手动脚了,耷拉着眉眼道:“那就八百,你让我跟着就行。”
“……”贺征绷紧了下颌线,三步并作两步地往前走。
怎么感觉又生气了呢?季抒繁着急忙慌地拦住他,尽管腿还在发软,却强迫自己站定,因为喘息,说话也显得断断续续,“贺征……我、我知道有家早茶店……虾饺很好吃……要不要一、起去吃个早餐?”
贺征没料到他有胆子提出邀请,看着他眼中那份小心翼翼的期待和无法掩饰的紧张,不觉抿紧了唇。
“我发誓,不会做什么手脚,就是简单吃个早餐……你不用把这个当作和好的信号,我有自知之明的。”季抒繁被他任何一个有心无心的举动牵动着,目光落到他的唇上,弱弱地补充了一句。
“不了,我习惯回家吃。”拒绝完,贺征没再看他,重新跑起来,这一次,步伐很快,没多久就消失在了清晨稀疏的人群里。
“……哦。”季抒繁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的失落一阵强过一阵,但幸好,没想象中那么难堪。
晨跑结束,贺征在家洗了个澡,吃完早餐,又找部电影看,做完一件事就去阳台瞄一眼,楼下那辆卡宴始终没有离开。
到底想干嘛?
耐心在十点整耗尽,贺征换了身低调又保暖的衣服,戴上口罩准备出门,出门前特意晃到厨房门口,问道:“妈,今年过年的春联买了吗?”
“没呢,早几天就让你爸去买了,他老是忘记。”沈蕴怡忙着灌腊肠,随便应了声。
“我去买吧,正好没事。”贺征道。
“行,你爸常去下棋那公园门口就有摆摊的,在那买就行,不用去超市。”沈蕴怡叮嘱道。
“好咧。”
出了单元楼,贺征特地站在显眼的位置站了一会儿,才迈着步子往小区门口走。
一百米、两百米、三百米……八百米了,屁股后面也没冒出尾巴来,气得他把买春联的事忘到九霄云外,掏出手机,设了个闹钟就往回跑,“又出尔反尔,信你我也是活该!”
刚走回到楼下,伪电话铃声掐点响起,贺征绷着脸,把手机放到耳边,“嗯嗯、好好、行行”地缓步路过那辆安静停泊的卡宴。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了一小道缝隙,透过那道缝隙,能清楚看到里面的情景——
季抒繁歪着头,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睡着了,身上盖的是他不要了的一件牛仔外套。看上去累极了,刘海有些凌乱地贴在微微汗湿的额角,长睫轻垂着,眼睑下是一片浓重的乌青,左手无意识搭在方向盘上,留置针被任性地拔掉了,手背上余着粗大的针孔,侧颈的红痕依旧很严重。
“搞什么啊。”贺征收起手机,站在车外,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心口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眼前复现出他在会议室和楼梯间痛苦下跪的样子、在冰天雪地里流泪昏迷的样子、躺在抢救室里的样子、大早上拼尽全力跟在自己身后跑步的样子,甚至是他结结巴巴的保证和邀请……一种复杂的、带着怜惜和酸涩的情绪,如涨潮般填满胸腔。
季抒繁,你真的后悔了,打算好好爱我了,对吗。
许久许久,贺征舍不得叫醒他,便调整了站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和刁钻的冷风。
【作者有话说】
有把大刀不知该不该写了
小猫要待在老公身边才睡得着hhh
分离焦虑
尝到一次甜头,并且再三意识到追回贺征需要旷日持久的努力,聪明绝顶的季大少高价从原住民手中买下了翠微楼下的一块车位,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报道,六点蹲到人就喜滋滋地跟上去,八百米防线日渐缩水,直至最后二十米,隔的不是空气,是少爷的羞耻心。
吃过几次体力不支的亏,发现贺征的晨跑路线是固定的之后,季抒繁很快改变了策略,不再试图跟上他的速度,而是用导航把周边的近道都找出来,多方面考量后择出最优解,在每个贺征必经的路口等待。
贺征依旧保持着发现但不戳穿的态度,偶尔瞥到他累得叉腰喘气,就不着痕迹地放缓脚步,或者停下来,在路边的自动贩卖机买瓶水。
腊月二十三,北小年,天公作美,贺征跑满十公里,折返途中,遇到倾盆大雨,季抒繁那叫一个人逢喜事精神爽,举着把伞就上去送温暖,喘息是被刻意压制的,眼神也是不敢往正主身上落的,“哎呀,你怎么出门不看天气预报呢,幸好有我在,伞分你一半,不用客气!”
嘴上说着分一半,实则大部分伞面都倾向贺征那边,完全不顾自己暴露在雨中的大半个身子。雨水顺着发梢滴落,滑过白皙纤细的脖颈,没入衣领,举着伞的手臂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紧张。
“……举好了,别挡我视线。”贺征将目光从那截白皙上移开,握住手柄上一寸的位置,将伞杆摆正。
竟然,没有拒绝呢!季抒繁愣了一下,旋即被巨大的喜悦包裹住,握紧手柄,将伞更稳固地举在头顶,目光落在前方密集的雨线里,眼睛却笑得弯弯的,不自觉喊了声他的名字,“贺征。”
“有事?”
“谢谢你。”允许我靠近。
“……”
雨水沿着伞骨汇成细流,淅淅沥沥地落在两人脚边,伞下空间有限,谁也没说话,季抒繁小心翼翼地维持着那微妙的距离,既不敢靠太近惹他反感,又舍不得离远半分。
走了差不多一公里,已经能从雨幕中窥见梧桐里的轮廓,季抒繁频频皱眉,话在喉咙里几经辗转,终于问了出来,“雨好像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我上次说的早茶店,就在前面拐角……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暖暖身子?”
闻言,贺征脚步一顿,看着他低得不能再低的头,和栗子一样的发旋,轻轻勾了下唇,“走吧。”
简短的两个音节,语气淡如白开水,落在季抒繁耳中却如同天籁,苹果肌压不住了,猛地抓着贺征的手腕,生怕他反悔似的,一路狂奔,“快戴上口罩,跟我来。”
早茶店是willia做过攻略推荐来的,很近,有两层,装修普通,但看起来干净温暖,这个时间一楼已经零零散散坐了些熟客,推开门,铃铛轻响,食物的香气和热气扑面而来,和室外的湿冷形成鲜明对比。
收了伞,上去二楼,两人默契地挑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桌下空间有些挤,季抒繁自觉往后挪了挪,膝盖分开贴着桌腿,结果贺征人高马大,两条长腿根本塞不下,倒腾了下椅子,往前一蹭,直接把他卡得死死的。
很尴尬的一个姿势。
“……”四目相对,沉默震耳欲聋,幸好服务员很快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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