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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李一凡趴在草地上,咳嗽着吐出几口河水,冰冷的河水呛得他肺腑生疼。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身子,坐在草地上,浑身的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又冷又沉,风一吹,冻得他打了个寒颤。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脸上沾着泥土和水草,衣服破了好几个洞,露出里面结痂的伤口,看起来像个刚从河里捞上来的乞丐。背后的噬魂枪还在,用布条绑得紧紧的,枪身沾着些河底的淤泥,却依旧泛着淡淡的黑光,提醒着他还活着,还有仇要报。
“这里是……哪里?”李一凡抬头打量四周。他身处一片河边的草地,脚下的草带着湿润的水汽,不远处就是刚才冲出的暗河出口,暗河汇入一条更宽阔的大河,河水奔腾着向下游流去,河面泛着夕阳的金光。
河对岸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后面隐约能看到连绵的山脉,山脉的轮廓在夕阳下显得格外雄伟。而在他的正前方,顺着大河往下游的方向,大概几里地的地方,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城池——那城池的城墙又高又厚,是用青黑色的巨石砌成的,城墙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显然经历过不少战火,城头上飘扬着几面黑色的旗帜,旗帜上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的黑狼,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肃杀。
“那是……边关的城池?”李一凡心里一动,赶紧站起身,朝着城池的方向走去。他现在最需要的是知道自己在哪里,有没有脱离天澜城的范围,还有就是找到一个能落脚、能赚钱、能隐藏身份的地方。
走在河边的小路上,偶尔能遇到几个赶路的人——有背着货物的行商,有穿着破旧衣服的流民,还有几个腰间别着刀的汉子,看起来像是佣兵。他们大多行色匆匆,脸上带着疲惫,偶尔有人看了李一凡一眼,也只是匆匆移开目光,显然在这种地方,像他这样狼狈的人并不少见。
李一凡一边走,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周围人的谈话,想从中获取些信息。
“听说了吗?铁壁城最近不太平,北边的蛮族又开始闹事了,黑风军正在招兵呢!”
“黑风军?就是那个打蛮族最狠的军队?听说待遇不错,管吃管住,还发军饷!”
“待遇是不错,可也危险啊!上次跟蛮族打仗,黑风军死了好多人呢!”
“那也比饿死强啊!你看这年景,到处都在打仗,除了当兵,还能干嘛?”
铁壁城?黑风军?蛮族?
李一凡心里默默记下这些信息,看来自己已经离开天澜城的范围了,这里是边关的铁壁城,离天澜城至少有几百里地,杨家人应该不会追到这里来,暂时安全了。
又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到了铁壁城的城门口。城门口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进城的,有出城的,城墙上站着几个穿着黑色盔甲的士兵,手里握着长枪,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身上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城门的左侧,搭着一个简陋的高台,高台上站着三个穿着黑色军服的士兵,为首的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他手里拿着一张黄色的告示,用一根木杆挑着,对着周围的人高声吆喝:“黑风军招兵!凡年满十六岁、六十岁以下,有力气、敢拼命的,都可以来报名!管吃管住,每月发两块下品灵石!立了功还能升官、发奖金!不问出身!就算是流民、佣兵,只要敢打蛮族,我们都要!”
他的声音很大,像打雷似的,周围的人都围了过去,议论纷纷。
“每月两块下品灵石?这么多?”
“不问出身?那我这种犯过事的也能去?”
“敢打蛮族就行?我之前跟蛮族打过,我报名!”
有几个胆子大的,已经开始往高台下的登记处凑,登记处的士兵拿着纸笔,一边登记,一边给他们发一个黑色的牌子,上面刻着“黑风军”三个字。
李一凡站在人群的后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人头,紧紧锁定在前方那座临时搭建的高台上。阳光斜照,洒在木质告示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而那张泛黄纸页上的字迹却格外清晰醒目。他认得每一个字,笔画刚劲有力,墨色浓重,与台上那位络腮胡壮汉反复吆喝的内容完全一致:招募勇士,加入黑风军,保家卫国,斩杀蛮族,立功者赏灵石、赐功法、授官职!最下方赫然盖着一方朱红大印,印文沉稳厚重,写着“黑风军统领府”五个大字,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权力的气息,令人望之生畏又心生向往。
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探入怀中,指尖触碰到几块坚硬而微凉的石头——那是仅剩的三块下品灵石,曾是他从天澜城带出来的全部积蓄。那些日子里,他曾靠着这些灵石修炼《九转玄元诀》,稳固根基,提升修为;也曾用它们换取丹药,在生死边缘挣扎求存。可如今,大部分灵石已在连番激战中耗尽或遗失,只剩下这寥寥数枚,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这点资源,别说支撑他突破瓶颈、踏入更高境界,就连日常疗伤恢复都显得捉襟见肘。更别提他还背负着血海深仇——杨家灭门之恨,族人惨死之痛
;,像一把无形的利刃日夜悬于心头,催促着他必须尽快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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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收回手,转而抚上背后那杆漆黑如夜的长枪。噬魂枪,这个名字伴随着低沉的嗡鸣在他脑海中回荡。枪身由寒铁陨星打造,通体泛着幽冷光泽,握柄处缠绕着暗红色纹路,仿佛凝固的鲜血。每当他触摸它时,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便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却奇异地让他躁动的心绪渐渐平复下来。这把枪是他父亲临终前亲手交到他手中的遗物,也是李家最后的象征之一。它不仅是一件武器,更是责任、记忆与仇恨的载体。
此刻的李一凡,身份极为敏感。他是李家唯一的幸存者,是被通缉的“余孽”。一旦暴露行踪,杨家遍布各地的眼线便会蜂拥而至,将他围剿于无形。他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光明正大地行走于城池之间,不能随意入住客栈,不敢轻易显露修为波动。他需要一个既能遮蔽身份、又能提供庇护之所的地方。而黑风军恰恰满足了这一切需求。
首先,“不问出身”四个字对他而言犹如黑暗中的一束光。无论你来自何方,过去做过什么,只要愿意为边疆效力,便可入伍。这意味着他无需解释自己是谁,不必讲述那段悲惨往事,只需登记一个假名,就能悄然融入这支庞大的军队体系之中。其次,“管吃管住,发灵石”的待遇虽不算优厚,但对于眼下几乎一无所有的他来说,已是雪中送炭。每月固定的灵石供给,足以维持基本修炼所需;军营中的药堂也能为他提供基础疗伤药材,缓解体内因旧伤未愈而时常翻涌的剧痛。
但最重要的是,黑风军即将开赴北境前线,与凶残嗜血的蛮族展开殊死搏斗。那里不是安逸的训练场,而是真正的战场,每一日都在上演生与死的较量。正是这样的环境,才能逼迫一个人不断突破极限,激发潜能。在生死一线间施展招式,每一次出枪都会更加精准狠辣;在绝境中领悟功法真意,往往能实现质的飞跃。而且,军中有专门的战功奖励机制——斩首一级,赏灵石十枚;击杀敌酋,赐中品功法一部;若立下大功,甚至有机会进入统领府秘传武库,挑选稀有兵器或高阶心法。这些机会,对于渴望力量的李一凡来说,无疑具有致命吸引力。
他默默思索着,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决然。“军队……或许真的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他在心中反复权衡。他需要力量,这是复仇的根本;他需要隐藏身份,这是生存的前提;他需要一个能够快速成长的环境,这是缩短差距的关键。而黑风军,恰好集齐了所有要素。虽然征战沙场充满未知与危险,随时可能丧命,但比起在天澜城内东躲西藏、被杨家人步步紧逼的处境,反而显得更为安全。因为在战场上,敌人是明面上的刀剑,而在城中,杀手往往藏在暗处,防不胜防。
更何况,唯有经历真正的厮杀,才能锤炼出属于强者的意志与实力。每一次面对死亡威胁,都是对灵魂的淬炼;每一次浴血奋战,都是对武道之路的深化。他知道,只有在这种高压环境下,自己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蜕变,打破当前的修为桎梏,迈入更高的层次。
高台之上,那位络腮胡壮汉依旧声如洪钟,挥舞着手臂大声呼喊:“还有没有要报名的?再过半个时辰,我们就收摊了!错过今天,下次招募可就得等三个月以后了!想改变命运的,赶紧来登记!”他的声音穿透嘈杂的人群,激起一阵阵骚动。不少人面露犹豫之色,有的低声议论,担心上了战场会一去不返;有的则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似乎看到了摆脱贫困、建功立业的机会。
人群中,已有几位青年男子毅然走向登记处,签下名字,领取号牌。他们中有猎户出身的粗犷汉子,也有衣衫破旧却目光坚毅的流浪武者。他们的脚步坚定,仿佛踏出了新的人生起点。
李一凡静静伫立,目光再次落在那张告示上,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怀中的灵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思绪却早已飘远——回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李家祠堂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空。他看见族长大人在门前力战七名黑衣杀手,最终力竭倒下,胸口插着三把短刃;他看见大长老盘坐于祖宗牌位前,以残损之躯引动禁制,引爆阵眼,与数十敌修同归于尽;他听见母亲临死前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一凡,快走!”……
那一夜,整个李家覆灭,血流成河。而始作俑者,正是杨宏、杨坤父子,以及那个背叛家族、勾结外敌的李默!
仇恨如烈火般在胸腔中燃烧,但他没有让它失控。相反,他将这份怒意深深压入心底,化作一股冰冷而持久的动力。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如寒潭般幽深,如刀锋般锐利,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坚定。
“杨宏、杨坤、李默……你们等着。”他在内心无声地宣判,“我会活着回来,而且是以更强的姿态归来。我不只是要你们的命,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我会在黑风军里一点点变强,一寸寸磨砺我的枪法,一步步攀登武道巅峰。等到那一天,当我重新踏上故土之时,就是你们命丧黄泉之日!”
风轻轻吹过,卷起尘土与落叶,
;拂动他略显凌乱的发丝。他终于迈出脚步,不再迟疑,不再观望,朝着高台下的登记处稳步走去。每一步都沉重而有力,仿佛踏在命运的齿轮之上,开启了全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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