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次乔翌依旧围着那条属於李好的围巾,不同於以往的是,红围巾另一端束在李好颈间,稍显局促,如此一来他们不得不紧挨着走路,像一对连体的婴儿。
「你踩着我了。」乔翌语气平淡地陈述。
「抱歉。」李好暗暗收紧了臂弯,步履不停。
乔翌也没有挣脱的意思,小声表达了他的想法:
「我们这样好傻。」
李好躬身些许,跟乔翌咬耳朵:
「下次出门再不戴围巾,还这样走。」
乔翌吐了吐舌头,再往李好胸前钻了钻。
今天是年初三,早上出门前乔翌坚持不要配围巾,他今儿特意挑了一身素色羊毛开衫,里头搭一件深色衬衫配领带,卯足了劲想给许庆燕留个好印象,奈何一下楼就被零下的天教训了一通,冷得在楼道口直跺脚。
李好再三向乔翌确认是否要上去添一件外套,缘因许庆燕绝不会在这上面刁难,乔翌想也不想便拒绝了,这可是他纠结了一晚选出来的最佳选项,怎能轻易打破?
他以为李好会押着他回家添衣服,怎料李好直接把他裹紧了自己的外衣里。
来回都是开车,也就从车里到小区这一段冷得厉害,乔翌边感受着背後源源不断的暖意,边想清了其中差别。
同样的情形,换做从前没和李好在一起时,李好必然要拉着他上去加衣,然而现在他们在一起了,李好只会将自己的衣服分他一半。
恶作剧心起,乔翌脑子转的飞快,嘴上也顺口问了出来:
「如果我要,你会给我一整件衣服吗?」
李好居然也认真思考了,难为他在这毫无上下文的语境里还要作出最佳回答,乔翌腹诽,自己简直是最无理的老师。
「会,连我都是你的,还有什麽不能给?」
对此,乔翌用鼻尖在李好的喉结上轻轻停留了一下,算做奖励,皮肤相触的一秒,战栗成了前赴後继的海浪,从一具躯体传到了另一具躯体。
无论在路上如何打打闹闹,到了李家门口全都收得乾净。
乔翌早在上楼前收拾好上下,每迈一级台阶便要向李好提问,衣服没乱吧?头发没乱吧?表情得体吗?
李好也耐得住性子,每一次都停下认真注视乔翌,而後作出回答。
直至站在李家门口,乔翌才切身处地体会到李好去自己家拜访时的紧张。
「你来?」
李好一瞥大门,示意乔翌去敲。
乔翌一整衣领,再度挺直了脊背:「等等,我准备一下。」
他攥右手为拳,抬高放在门上,又发现门左侧有门铃,於是放下右手,匆忙换了左手抬起来,悬在门铃上久久未动。
「咚咚。」
敲门声突如其来,惊得乔翌一哆嗦,他几乎是跳起来喊道:
「喂!说好我来的呢!」
李好笑笑:「你来我来都一样,我替你敲了。」
大门很快打开,乔翌乍见许庆燕,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妇人苍老了不少,精气神还在,只是再也比不上曾经巷子里家喻户晓的美人,过去的匆匆几年对她磨砺太多,单看面容,她早不是乔翌记忆里的许阿姨了。
乔翌暗嘲自己天真,时间对谁不曾有过考验?别说许庆燕,自己旺季时一天到晚守着龙虾店,一周下来脸色也难看得可以,又有什麽资格去说他人呢?
惊诧在他脸上只停留了短暂一刹,乔翌很快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向许庆燕问好:
「好久不见了许阿姨,新年快乐。」
一直到乔翌坐上沙发,他还觉得眼前的一切不太真实,许庆燕就这样轻飘飘放他进来了?
来之前李好跟他通过气,乔翌原以为今天会是场腥风血雨的「硬仗」,毕竟有李好当年的前车之鉴,谁料现实与想像大相径庭,许庆燕的表情一直很平静,与乔翌说话时甚至还笑了下。
「小翌,喝果汁还是牛奶呀?」
乔翌忙站起身回话:「您别忙了,我喝点水就行!」
许庆燕端着两样东西过来,边走边道:「那可不行,多少年没见了,仪式感总得有的。」
他看鋥亮的茶几玻璃上倒映出饮料瓶的全景,自己还有话压在嗓子眼没说乾净,乔翌总觉得坐不踏实。
他再次理了理衣服,调整坐姿,向许庆燕坦白了来意:「阿姨,当年李好……」
许庆燕却示意乔翌打住,「原本想着今天不聊太闷的话题,不过既然开了这个头,还是让我来说吧。」
「那年是九九年,对,两千年往前一年,冬天特别冷啊……」
乔翌刚开始还想问李好为何要以此开头,听到後面却不住入迷,上了年纪而略微含糊的嗓音,配合盖了蕾丝布的沙发,易拉罐的绿力果汁,年味里的硝烟馀味,没开大灯的空旷客厅,一部旧电影在眼前播放,只不过片子的主角有且仅有一位,是李好。
结局停在高考结束的夏天,许庆燕久久没再继续,她端起水喝了一口,神色凝重地看向乔翌。
而乔翌知道,她并不仅仅是有话要问自己,更是因为李好哭了,她的视线只得挪开,在自己身上寻找落点。
「我就这麽一个儿子,他又喜欢上了你,」许庆燕不知何时握住了乔翌的手,像一位母亲那样。
「我曾经觉得我儿子是个同性恋,还死不肯改,真是天都塌了。但是後来我想通了,我这一辈子,他爸这一辈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