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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慕小小地惊讶了一下,下意识伸出右手抚在祁非侧脸,食指拂过祁非的眼角,并没有湿意。
如果不是祁非脸上没有泪痕,眼眶里没有水色,他几乎都要以为祁非曾大哭过一场。
烛慕连忙拍拍他的肩膀:“是不是钱不够,我自己存了点,不多,但可以做急用。”
祁非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在烛慕收回手之前,忽然动作粗暴地一把拉过他的手,烛慕惊吓地后退了一步,没注意到身后有阻碍,撞在沙发柔软的扶手上,大腿肌肉使不上力,只能勉强撑着身体不至于向后跌进沙发里。
祁非抓着他的手顺势紧逼着上前一步,低头猝不及防咬在他手腕分明的血管上——以几乎要渗血的力度。
烛慕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但却没有推开他。
祁非松口,拇指按压在他手腕上极深的牙印上,抬眸望进他眼底的担忧,眼眸中的猩红越发深邃。
“我在二十多岁谈了一笔匪夷所思的生意,可是我不明白结局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是我投入的不够多吗?还是我渴望的还不够深?”
烛慕一点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还是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左手以极不自然的姿态摸上他的脑后,轻声安抚他。
“放松点祁非,没有什么难关过不去,你只需要相信你有能力处理好一切。无论是十七岁还是二十七岁,你已经足够优秀,不需要事事做到完美。”
祁非垂在身侧的手里紧紧攥着从乌江华宴主卧书桌上看到的合同和离婚协议。唇色苍白,上下嘴皮碰了碰,一个音也发不出。
他无力地抓住了烛慕的手捂在自己的心口,只能希冀猛烈又刺痛的跳动能证明他此刻的真心。
如果昨天有人告诉他,他可以不用经历学习、创业、长期沉淀和一鸣惊人的种种过程,就能够直接到达人生巅峰,和曾经的白月光结婚,他一定会欣喜若狂。但真正遇到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他却只觉得讽刺。
十七岁的祁非明明还是当事人之一,但他能给出的答案可信度甚至可能还比不过秦廷玉、余秘书、张师傅……太多太多人。
他不懂为什么还要让他留下十七岁以前的记忆。
为什么不干脆让他失去全部的记忆。
难道就只是为了告诉他——无论付出怎样的努力,不是他的人,他终究得不到?
心在痛得滴血,祁非混着一身的酒味,像极了一杯散发着馥郁芳香的血腥玛丽鸡尾酒。
他借着酒劲低下头,和烛慕额头贴着额头,轻声呢喃道:“烛慕……不离婚好不好……我不要离婚……”
烛慕的手贴在他的胸口,澎湃的心跳像是电流穿过他的指尖,愣了愣,先是惊讶祁非已经知道了他们结过婚这件事,但除了惊讶外,似乎还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让他很快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纸是包不住火的,祁非一问秦廷玉也迟早会知道,只不过对方知道的比他预料得要迟也要早。
祁非似乎没有询问秦廷玉,烛慕也就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这就是你今天这么难过的原因吗?”他问。
“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祁非避而不答地紧紧抱住他,不容置疑的力度把烛慕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脸却埋在他脖颈间,害怕看见比怪物更令他恐惧的——烛慕厌恶的表情。
祁非一边厌弃自己放不了手,一边又渴望自私地把喜欢的人紧紧抓在手中。
他矛盾,也悲哀。
烛慕叹了口气,纵容地轻拍对方的腰侧:“好。”
故意装醉酒撒泼耍赖博同情的祁非在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卡住了。
“…………好?”
是他……听错了?
烛慕没再多说,趁着祁非一时反应不过来,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换了个身位,将祁非反制。
刚刚他也是这样大腿硌在沙发边缘,自然知道这个姿势很难受,于是放松了压住祁非的力度,让人坐到沙发扶手上。
祁非先是被他难得一见的强势和出乎意料的臂力惊地不知如何反应,定定和他对视了片刻,随即又想起他方才的剖心之言,难以忍受地闭上眼偏过头。
从未有过如此难堪的时刻,他不由自主抬起手臂挡脸,却被烛慕扼住手腕桎梏在身后,任由狼狈又混乱的表情彻彻底底暴露出来。
祁非放弃了,也不愿挣扎,眉头紧蹙地静静等待烛慕的下文。
烛慕看着他的表情,眼神一刻也不偏离。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被祁非若无其事的语气所欺骗。
他道:“我二十二岁回到尚城就听说你把新公司本部开在了这里,你说老同学能重逢实在是上天赐福,想要邀请我进入你的公司,但我考研上岸后,找到了个专业更对口的工作,所以婉拒了。”
“你说你没什么朋友,商业上的往来让你很疲倦,所以经常邀请我一起去喝茶钓鱼。每次我妈化疗结束,你也都会陪我去看望她。我一直以为当时我们已经成了至交好友。”
“二十四岁的时候,我妈的病恶化速度非常快,你好像也越来越沉默。后来我研究生毕业,辞去了当时的工作,陪我妈走完了最后一程,然后去应聘了一中的教师岗。等我工作稳定之后,我才听说你和你相恋很多年的爱人分手了,心里留下了巨大创伤,也因此患上了一个叫作持续性心境障碍的心理疾病,而且有很大可能会恶化为重度抑郁。所以你向我提出希望能通过一场婚姻来治疗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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