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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了解”?这更是缓兵之计。了解来了解去,最后的结果无非是“查无此事”,或者推出一个临时工来背锅,到时候人一开除,死无对证。
王总说的每一个字,郑建国都能猜到他后面想说的每一句话。这种空洞、油滑、不解决任何实际问题的官样文章,他这些年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最厌烦的,就是这种把关乎民生的重大问题,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揉捏的面团,用话术来搪塞、拖延的态度。
但他也清楚,隔着一根电话线,跟这种老狐狸掰扯责任归属是没用的。他没法逼着对方在电话里承认任何事。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他必须把对方从这套虚伪的话术里拽出来,逼他坐到桌子前,面对活生生的人。
郑建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语气变得不容置喙,从质问变成了直接下达指令。
“王总,‘内部了解’是你们公司自己的事,我不想听过程,我只要结果。”他的声音冷硬得像一块铁。
“至于是不是‘沟通失误’,也不是你我隔着电话能说清的。这样吧,”
他不给王总任何插话的机会,继续说道,“我直接要求你们宏远集团,必须尽快安排时间,和上午来访的工人代表们,坐下来,面对面地谈一次。
把所有问题都摆在桌面上,一条一条地对清楚。”
他加重了“必须”和“面对面”这几个字的读音。
“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三点,地点就在我们局里的三号会议室。到时候,我们局里也可以派人参加,听取双方的意见,进行协调。”
电话那头,王总标志性的爽朗笑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略显干涩的咳嗽。他显然没想到郑建国如此直接,一步就跨过了所有虚与委蛇的环节,直接要“开堂会审”。
“哎呀,郑局,您看您……这可真是给我出难题了。”王总推脱的话术脱口而出,语气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为难,“不是我不配合您的工作,实在是……我这边最近太忙了,行程都排满了。
明天上午市里规划局有个重要的会要开,下午消防那边又要来项目上做最终验收,一刻都走不开啊。您看,这……可能要重新排一下期才行。”
他试图用“公务繁忙”这块万能的挡箭牌,把郑建国这记来势汹汹的直球给挡回去。他很清楚,这种事情,多拖一天,工人们那股气就可能泄掉一分;多拖一天,他们公司内部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商量对策,甚至把那个惹事的刘经理“处理”掉。
郑建国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电话线上绕了两圈,心中的那点不耐烦几乎要压不住。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比刚才更低沉,也更有分量。
“王总,别跟我说这些。”郑建国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他仿佛能透过电话线,看到王总那张堆着假笑的脸。“规划局的会重要,消防验收也重要。
但是,我现在跟你谈的,是维稳,是民生,是你们项目能不能顺利进行下去的大问题!”
他稍作停顿,让这句话的重量沉下去,然后继续施压:
“我上午费了多大劲,好说歹说,才把工人们刚刚激动起来的情绪给暂时稳住?他们是看在市局出面的份上,才愿意先回去等消息。你现在跟我说要‘排期’?
王总,这就像个高压锅,锅盖已经‘嘶嘶’作响了,你现在不抓紧时间给它开个小口泄泄气,非要等它捂到爆炸吗?”
郑建国的比喻很形象,也很刺耳。
“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拖久了,工人们的耐心耗尽,再闹起来,那时候场面可就不是今天这样几个人来我办公室反映情况了。
真要闹到你们售楼处,闹到工地上,惊动了媒体,对你们宏远集团的项目声誉、对后续的销售,影响有多坏,你比我清楚。”
这番话,软硬兼施,既是警告,也是一种现实的利弊分析。它精准地戳中了王总最在乎的那个点——钱和名声。
电话那头的王总沉默了。他能感觉到,郑建国这次是铁了心要插手到底,任何拖延的伎俩都不会奏效。一番快的权衡后,他知道再硬扛下去没有任何好处。
经过一番好说歹说的电话拉锯战,王总总算是松了口,答应在三天后,也就是周五的下午,安排时间和工人代表进行一次正式的协调会。
“那就这么定了,周五下午三点,市局三号会议室,我等你们。”郑建国得到确切答复后,便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客套话。
挂了电话,郑建国长吁一口气,靠在椅背上,感觉像是打了一场小小的战役。他拿起钢笔,在那张写着沟通计划的笔记本上,郑重地记下了:“周五,下午:oo,三号会议室,宏远集团协调会。”
写完,他的目光在纸上停留了片刻。仅仅是定下时间还不够,工人们那边才是关键。这些人情绪激动,想法朴素,很容易被人带节奏,也很容易因为不信任而再次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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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提前做好安抚和准备工作。
想了想,他又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号码,给工人代表老张打了过去。
脑海中浮现出上午那个中年男人的模样:大概五十岁上下,皮肤黝黑,手上满是老茧,但眼神却很亮,说话也比其他人要沉稳、有条理。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抱怨中,是他,用几句朴实却关键的话,把补偿款和车位这两大核心问题给点了出来。郑建国判断,这个人,是工人们中间能说得上话、也能稳得住场面的主心骨。
电话“嘟……嘟……”地响了几声后,被接了起来。
“喂?哪位?”听筒里传来一个谨慎而沙哑的男声,正是老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警惕,显然,上午那场高强度的对峙和之后焦灼的等待,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
“老张,我是市局的郑建国。”郑建国刻意放缓了语,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而可靠。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紧接着,老张的声音立刻变得急切起来:“郑局!是您啊!怎么样了?开商那边……有说法了吗?”
隔着电话,郑建国都能想象出老张此刻紧紧攥着手机,满怀期待又惴惴不安的模样。他没有卖关子,直接切入了正题。
“有个进展,跟你通个气。”他说道,“就在刚才,我已经跟宏远集团的王总通过电话了。他当场答应,三天后,也就是这周五的下午三点,在咱们局里的三号会议室,跟你们开一次正式的协调会。”
电话那头,骤然陷入了一片寂静。
这突如其来的安静,比任何喧哗都更有力量。郑建国能听到的,只有对方那陡然变得粗重、甚至带着点颤抖的呼吸声。他知道,这个消息对这些走投无路的人来说,分量有多重。
过了足足五六秒,老张那带着浓重鼻音、明显被情绪哽咽住了的声音才再次响起:“郑局……您……您说的是真的?!他们真的肯坐下来跟我们谈了?”
“千真万确。”郑建国肯定地回答。
“哎哟!”老张猛地出了一声响亮的、如释重负的叹息,紧接着是语无伦次的感谢,“太谢谢您了!郑局长!真是太谢谢您了!您不知道,我们这一下午,大家伙儿心里都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就跟没头的苍蝇一样。现在好了,有您这句话,大家伙儿总算有了个盼头!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庆幸和感激,那份沉甸甸的希望,几乎要从听筒里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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