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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耶从拉维尔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微不可察的风,浴室的位置很好找,他一眼就看到了,不需要拉维尔提示。玻璃门被合上,图耶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水流从头顶倾泄而下,他仰起头,手指捋起额前发丝,未被遮住的唇角深深上挑,是一个愉悦到极致的弧度。
不是同情,不是可怜,那是因为什么?图耶对感情生疏,却并不是傻子,话说到这份上还听不懂那就太愚蠢了。说实话,他没有多少细腻心思,搞不来柔情蜜意那一套,他只觉得兴奋。也许是低烧导致体温上升,图耶整个人烫得惊人,身体里的血液要沸腾似的,蒸红了他的皮肤和双眼。
一门之隔,拉维尔还坐在餐桌边,几乎称得上表明心迹的话就那样脱口而出,他没觉得后悔,反而如释重负。他习惯谋定而后动,但这种事再怎么筹谋也不会有完全把握,倒不如直接一点。拉维尔自觉说得透彻,然而图耶的反应叫人迷惑,仿佛棋盘对弈,他已开局,对手却根本还没落座。
是没理解,还是不想回应?拉维尔思索着收拾好一桌杯盘狼藉,他心里有事,手下的动作就慢,启动洗碗机后还站在灶台前发呆,居然产生了点患得患失的心情。
情之一字果然扰人,拉维尔自嘲一笑,尤其对象还是难以捉摸的图耶。他叹了口气正要转身,忽然被人环着腰抱住了,刚冲过澡的身体热气腾腾,微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到他脖子上,激得他瑟缩了一下。
家里就两个人,不用想也知道这个走路没声音的家伙是谁,拉维尔恼怒地冷声斥道:“图耶,你做什么?”
“你好香。”柔软的触感落到颈侧,有什么又湿又滑的东西舔过他敏感的动脉处,一路往上,最后含住了他圆润的耳珠。
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喘从喉头漏出来,拉维尔能听到图耶啧啧有声地吮吸他的耳垂,炽热的呼吸钻进耳孔,他一下就来了感觉。他身后的图耶什么都没穿,裹了条浴巾贴着他,拉维尔在家只穿了套日常的纯棉休闲服,很宽松,又薄,轻易就能感觉到背上滚烫的温度,还有抵在他臀部的,不容忽视的硬挺。
“你不是去洗澡了吗?”
怎么洗个澡还能把自己洗得兴致勃发?拉维尔头大如斗,忽视往下腹汇集的热流,拉开图耶箍着他腰的手臂就要把人推走,他还在发烧,光溜溜跑出来不怕病情加重吗?
图耶当然是不怕的,他也不是第一天欲望上头就什么都不顾了,每次拉维尔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他都想恣心纵欲地做些下流事,今天说什么他也不会停下。
拉维尔刚转了半圈就又被掐着腰按在了流理台上,图耶凑过去轻吻那双水润的红唇。同时手掌不安分地从衣服下摆探进去,触及的劲瘦腰身纤细却暗含力量,滑嫩皮肤下是一块块线条流畅的肌肉。健身房里塑造出来的形体少了张扬的野性,多了优雅内敛的精致,每一分都恰到好处。
图耶爱不释手地抚摸,哪怕他病着,哨兵和向导的体力差距也能让他轻而易举地制住所有反抗——何况拉维尔也没有在认真挣扎。图耶的唇舌灵活而有力,强势地与他缠绵不休,熟悉的感觉迷乱了拉维尔的神志。他一手撑在台面上,一手扣在图耶的脑后,反客为主地争夺起主导权。
图耶也不甘示弱,激烈地回应着,几乎要把拉维尔的嘴唇咬破。他空闲的那只手托在拉维尔后颈,指尖一勾,束发的绸带就被带了下来,一头银丝散成瀑布,深吻中时不时有几根拂到两人脸上,若即若离地痒。
“哈……”
直到呼吸不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图耶伸出舌尖舔断藕断丝连的唾液,拉维尔喉结微动,一双沉静的灰眸亮得惊人。久违的快感点燃了双方的身体,隔着两层阻碍紧紧相贴的部位早就蓄势待发,但拉维尔不想又这么不清不楚地和他滚上床,硬撑着揪住图耶脑后发丝往外扯:“放开我,你脑袋里整天都只想这些事吗?”
“你不想?”图耶不为所动,甚至还顶了顶胯,两根性器摩擦出蚀骨情欲,扯着图耶头发的手指瞬间就失了力道,软软地掉到他肩头。
拉维尔咬着下唇克制偏偏又抗拒不了的样子实在诱人得很,图耶又在他唇上嘬了一口,放在他腰腹的手顺着人鱼线滑动,顶开休闲裤的松紧带仅隔着内裤覆上他身下昂扬的阴茎。
“都这样了,还说不?”图耶缓慢地揉弄起手中的硬热,用气音说话:“你也想要我。”
他专注地注视着拉维尔愈发深邃的双眼,在欲火猛涨中那么镇定地发问:“拉维尔,如果没有我给你下的药,你现在会不会想和我做爱?”
他说,你会不会想和我做爱,却更像在问你会不会爱我。拉维尔呼吸一窒,图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不解风情,他听懂了话中意,这个问题是他在确认。拉维尔彻底放弃抵抗,认输似的将底牌和盘托出:“会。”
“你说的没错,我想要你,很想。”
疯了一样的想要你,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和你亲近,再怎么拒绝都只是口是心非。不止是肉体,我还想要你的心,你满意吗?
未说完的话都淹没在再次相贴的唇间,图耶吮着他的唇瓣狠狠咬了一口,然后连内裤一起扒掉拉维尔下身的遮挡。他推了拉维尔一把让他半坐在大理石台面上,握住那根吐着水的性器蹲了下去。
他单膝跪地,一手扶着拉维尔胯部,另一只手里的阴茎他见过不少次,已经十分熟悉了。拉维尔体毛稀疏,颜色浅淡,性器也是干干净净的肉粉色,长而粗壮,能把手掌填得满满的,说不上丑,但和他的漂亮脸蛋比起来反差有些大。
图耶用拇指按在铃口技巧性地揉了揉,拉维尔倒吸一口气,那肉棒跳动两下,又硬了几分,茎身上隐约可见淡青色血管。图耶见状皱起眉有些嫌弃,但还是把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舔了舔肉柱下两颗囊袋,还好,没什么味道。
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从胯下撤离少许,拉维尔满目惊讶,咬紧后槽牙忍耐着什么,他轻喘着说:“……图耶……你不用……唔!”
却是图耶歪头躲开了他的手,他啜了下鼓胀的性器,还用舌面用力地舔过,边抬眼看向难耐地攥紧了拳的拉维尔:“你不是喜欢这个吗?”
上次在浴室还哄他弄了。
拉维尔布满潮红的俊脸更粉了,他确实喜欢图耶给他口交,比起生理快感,心理上的满足更加让他欲罢不能。可他也知道图耶讨厌这样,这个男人自有股不低头的高傲,他又怎么舍得一而再地勉强他。
图耶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出了两颗小虎牙,用无所谓的语气说:“我也没觉得多难以接受。”
如果是别人当然不行,但对象是拉维尔就另当别论了,反正更不愿意的事都做了,也不差这一件两件。而且,拉维尔为他沉迷的样子,真挺好看的。
图耶抿了下唇,张开嘴含住眼前蘑菇状的龟头,性器太大,吞了三分之一他就吃不下了,只能费力收好牙齿,生涩地摆动头颅。藏在口腔里的舌无处安放,不适地挪动着,无意间蹭到马眼,惹得拉维尔气息全乱了。
光天化日,在开放的厨房中,几近赤裸的男人心甘情愿跪在他腿间努力地吞吃着他的阴茎,拉维尔何曾想象过自己会经历如此淫乱的场面,他低头发出不成串的喘息,控制不住地抬手摸了摸图耶的发顶,哑声诱哄:“……嗯……乖,嘴再张大点。”
作者有话说:
好久没写肉,手都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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