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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在夜幕降临后,更显得寂静而深沉。院中青砖小路两侧,挂着零星灯笼,在风里轻晃,投射出斑驳的影子。远处守夜的家丁巡逻脚步声回荡,似乎比往常多了几分谨慎。
林轻歌立于窗边,凝望这一片阴暗夜色,心绪愈凝重。她正在等待一场注定会到来的暗中较量。白日里,三管事自的闹剧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她深知林嫣然绝不会善罢甘休。想要真正揭露对方的罪证,恐怕就指望今夜。
还未等夜深,丫鬟先来通报道:“二小姐,家主那边情况不太好,时而清醒时而昏沉,正嚷着头痛。大夫们都束手无策,请您赶紧过去看看。”
林轻歌心头一紧,当即拎起针盒,与丫鬟快步前往林家主卧房。一路上,她加重脚步,心中默念:若父亲出了什么事,那林府的一切还如何收场?她对九王府的援助也将变得遥不可及。
一进房门,扑鼻而来的是浓郁药香,夹带着一股难言的苦涩。林家主半倚在床头,面色苍白,神智似乎有些混乱,一张口就是断断续续的轻咳。几个大夫围在旁边,小心服侍,可都神情茫然。
“轻歌,你总算来了。”林家主似有些费力地唤她,声音嘶哑,“我……脑中昏沉,胸口冷,你可还有法子?”
林轻歌稳住心神,径直上前替他诊脉,细心感受片刻,脸色也变得凝重:“父亲,体内的寒毒果然又在加剧。看来,白日的那次病并不是偶然。有人不断往您身体里加剧毒性——或者说,毒素已经累积到了危险临界点。”
听到此言,林家主缓缓抬眼,目光中闪过痛苦与深深的懊恼:“轻歌,我自问对府里上下不薄,却不料有人竟如此狠毒……若真是嫣然所为——”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股失望与愤恨不言而喻。
“父亲别多想,我先帮您稳住毒性。”林轻歌一面安慰,一面取出银针,紧接着让丫鬟取来热水与几味药材。她用娴熟动作扎下数根银针,调配了一碗加了祛寒材料的汤剂,缓缓喂他服下。
一番忙碌后,林家主状况稍有好转,能安静地靠在床头,眉宇的冷汗也渐渐退去。林轻歌轻捋他后背,确认呼吸稳定,才敢收起银针。
“父亲,这毒不会自行消失。我只能暂时替您逼出寒意,但您的身体不宜再折腾太久。”她声音虽柔,却暗含警示,“若再有类似的突,我怕……”
林家主神色哀叹:“我明白。是我老糊涂,没有及时拔除府里这颗毒瘤。若真证实是嫣然——”
他顿住,目光中露出复杂的纠结。毕竟,那可是他的亲生嫡女。
林轻歌轻声道:“父亲放心,我已有法子让她露出马脚。若她真的还要继续作乱,今晚或许就是她暴露之时。您这边先安心静养,莫再忧心。”
林家主神情动容,似想说什么,却又咳了几声,最终只摆了摆手:“轻歌,你……自己小心。”
林轻歌轻轻颔,给父亲留下一包解毒散,让大夫们按照她写的方子煎煮备用,随后她转身离开房间,随即一面吩咐贴身丫鬟:“务必密切关注家主情况,一有反复马上通知我。”
丫鬟领命而去。
月色西移,夜色越深沉。林府多数房间的灯火已熄,只剩下巡夜家丁提着灯笼在院子里来回走动。阴暗的柴房坐落在府中较偏僻的角落,周遭少有人来往,更显寂静无声。
柴房外,两个家丁正打瞌睡似的守在门口——这是林家主下令“重兵看守”之举,但实际上这两个家丁是普通下人,除了在夜晚做些巡逻,大多时候只管应付差事。他们并不知道三管事这件事背后的凶险与暗流。
此时,林轻歌悄然绕到柴房附近,躲在院墙后方的一丛花树后,屏息观察。她已经让自己的人埋伏在更外围的暗处,只等有人靠近柴房,便会立刻传递信号。
“小姐,”一个暗卫打扮的青年凑近她,轻声禀报道,“我们已经在柴房周围布置好眼线,只要有人从另一个方向进来,就会有信号。”
林轻歌微一点头,眸中闪着冷静光芒:“好,你们先隐蔽,切莫惊扰。我要看看今夜林嫣然究竟如何出手。”
暗卫领令退去。林轻歌耐心蹲守在阴影里,耳中能听到柴房里头传来的微弱响动——大抵是三管事在里面翻身哀叹。她心想,以林嫣然的谨慎,必然不会亲自来,可很可能派心腹或打手来“教训”三管事。要么逼他对口供,要么——更极端一些——直接灭口。
果然,没过多久,她隐约看见一道黑色身影正从另一侧小院悄然逼近。那人踏着夜色,动作异常敏捷,看守的两个家丁却毫无察觉。待到那人离柴房还有数丈时,忽听远处像有鸟啼——正是暗卫给林轻歌的暗号。
黑影略作停顿,显然也在观察周围动静。随后,他掏出一只小瓶,似乎在倒出些药粉,吹向那两个守门家丁。只见家丁们转瞬间捂住鼻子,摇晃两下,就软软倒下了。
林轻歌看到这一幕,目光顿时一凛:这是迷药!看来对方真是有备而来。
不容她多思考,那黑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潜入柴房,悄悄将门拴上。林轻歌见时机成熟,迅向附近的暗卫打出手势,让他们密切包围,等待她的指令。
柴房里堆满了干柴和杂物,月光从破旧的窗缝洒入,映出斑驳光影。三管事被捆绑在角落,一见黑衣人进来,顿时慌张扭动身体:“你……你是谁?来干什么?”
那黑衣人冷冷扫了他一眼,没有答话,反而四下打量一番,看柴房门窗都被关紧,才摘下面巾,露出一张陌生的脸。他不是林嫣然的心腹,但显然与她同一阵营;依照林轻歌的推断,这人多半是林嫣然暗中雇来处置三管事的死士。
“别废话。”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把匕,寒光逼人,直指三管事的咽喉,“小姐吩咐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识相,就把口供再改得‘完美’些,明日见到家主,一口咬定是宫中某位贵人的指使,别再多说什么‘青藤果’或药材源头。”
三管事浑身颤抖,瞪大了眼睛:“小姐?是大小姐?她还想——”
黑衣人冷哼:“少说废话。若你还敢乱编一字,我立刻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你也不想你老婆孩子死无葬身之地吧?”
三管事被匕逼得冷汗涔涔,只能连连点头:“我……我明白,我都听大小姐的,绝不会乱说!”
“哼,”黑衣人稍稍收回匕,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大小姐给你准备的药,明日你见到家主之前,先把这药吃下去,会让你看起来更虚弱、更惶恐。到时说的话才会逼真,也能让林轻歌那小贱人找不出把柄。”
三管事闻言,哪敢有异议,只能点头:“我……我照做。但求大小姐保我一命。”
黑衣人抬手想解开他嘴上的布条,好把药喂给他,却忽然警觉到柴房外似有细微声响。他猛地将匕横在三管事脖子上,低声威胁:“安静,别乱叫!”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际,门外蓦地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动——是柴房侧窗被人利落推开的声音。那黑衣人心神一凛,迅举刀戒备。只见窗口处陡然窜进一道纤细身影,衣襟被夜风掀动,正是林轻歌!
“谁!”黑衣人怒喝,匕在昏暗里闪过一缕寒光,直取林轻歌左肩。
林轻歌腰身一侧,瞬间避过那凌厉一击,同时右手已扣住一根细长银针,以巧妙角度刺向对方手臂。她虽不谙高深武艺,但多年钻研医理,对人体经脉、关节极为熟悉,一旦把握空档,往往能收奇效。
黑衣人没料到她动作如此干脆,下意识抽身后退,却还是被银针破了皮肤。只觉手臂一阵酥麻,刀势一滞。林轻歌趁机向前逼近半步,再度挥针想要制住他。
然而黑衣人似乎也非等闲之辈,强忍酸麻,反手逼退林轻歌。他目露凶光:“你个庶女,胆子不小!看招——”
话音未落,柴房门却“砰”地一声被人撞开,几个暗卫和家丁一拥而入。当先一人沉声喝道:“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黑衣人自知形势不利,倏地一个转身,竟想跃窗而逃。但迎面又撞上另一队埋伏。形势瞬间逆转,他已身陷重围。这时他才知道,林轻歌早有准备。
见四面皆是人,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似要拼死一搏。他反手从腰间摸出一把暗器,猛地朝林轻歌方向掷去。林轻歌还未来得及闪避,就被身旁的暗卫一把扯到后方,几柄暗器钉在柴房墙上,出“咚咚”声响。
“保护二小姐!”暗卫护在林轻歌身前,瞬间拔刀,与那黑衣人缠斗在一起。柴房狭小,干柴凌乱,两人刀影翻飞,火花四射,碰撞声不绝。
短短数十息后,黑衣人终究寡不敌众,被暗卫一刀挑落兵器,重重摔倒在地。他挣扎着想咬破嘴里的毒囊,却被林轻歌洞察先机,一根银针直刺他下颌穴道,令他嘴巴无法合紧,毒囊掉落在地。
“你……!”黑衣人又惊又怒,最终只能被暗卫死死捆住。眼见大势已去,他只能狠声道,“你们这群人……别想活太久,大小姐不会放过你们!”
这话一出,众家丁面面相觑,心中惊骇:竟是大小姐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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