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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边野切回自己的号,发现那条被通过的好友申请时,已经到晚上了。
他在503宿舍没找到谢远星,宿舍老三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是去晾衣服去了吧。”
“说起来,他的那些衣服全是大牌,我开始还以为是真的,后来看他洗衣服搓得那么用力,我又不确定了。”
“如果是仿品的话,沈哥你怎么也不提醒一下,虽然说有虚荣心很正常,但穿一身仿品,这...”他咂摸了一下,“落在其他人眼里形象不太好啊。”
沈边野眼角抽跳,有些无奈又好笑,“不是,是真的,你们别管了,也不用告诉他。”
“不是他虚荣,是我。”
想看宝宝穿着他送的衣服,被他的东西包裹,想看小孔雀被装点得精致漂亮,如果可以,他想包揽谢远星的一切。
他转身到走廊拐角摆晾衣架的地方,这里此时没有其他人,沈边野看到谢远星后有些发怔。
谢远星正在晾衣服,头顶的白炽灯光线并不明亮,周围有些昏暗,他站在灯下,短发乌黑,肌肤瓷白,被水泡过的手捏着冰凉的衣服,指尖嫩红,手指白皙,一双短裤遮不住的腿更是白得晃眼。
修长笔直,纤细匀称,又长又白。
沈边野此前从来不知道他会是一个腿控,从来不知道。
他慢慢往谢远星身边走去,走到拐角入口时,伸手关了墙上控灯的开关。
这片专门用来摆放晾衣支架的地方霎时间黑了下去,唯有走廊外的月光洒下,但一瞬间的视线剥夺,还是让谢远星在短时间内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他在黑暗里茫然的眨眼,神情略微惊慌,像只预感到危险的猫。
直到黑暗中高大的身影将他笼罩。
沈边野那些恶劣的心思都在此刻蠢蠢欲动,但他还是上前,低声说了句:“是我,宝宝。”
谢远星缓慢的眨动了下眼睛,刚刚他什么都看不见,是因为骤然失去了光源,但现在,几次眨眼后已经适应了微弱的月光。
这里不是狭小幽暗的图书馆楼梯间,这里也不是酒店紧闭窗帘的黑暗房间,这就是走廊上的一块相对封闭的空间,月光能洒进来。
谢远星看见他的轮廓身影,落在耳边的,也不是由变声器转变后的温柔声线。
下意识的,谢远星后退了一步。
些微的动作划出清晰的界限,沈边野眼神一暗,很想忽略这一点后退继续往前,但他还是停了下来,温柔的叫着谢远星:“宝宝。”
“在灯下面的宝宝好漂亮,宝宝的手不应该用来做这些。”
“应该用来谈钢琴,用来玩,洗衣服不该是宝宝做的。”
不该被生活所累,这句沈边野不知从哪看来的话,他觉得矫情,却在此刻实实在在的觉得谢远星就像是这句话形容的人。
谢远星睫毛颤了颤,如黑蝶的羽翼,他垂眸,当作看不见月光下眼前人的轮廓。
沈边野喉结攒动,忍不住想亲一亲谢远星漂亮的眼睛。
他没有贸然俯身,而是伸手盖上了谢远星的眼睛,后者没有躲,浓密卷翘的睫毛扫过沈边野的掌心,带来微微的痒。
又或许只是,心痒难耐。
他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谢远星的唇,声音暗哑:“宝宝,怎么这么乖啊宝宝。”
“哪里都漂亮,走廊上一盏灯都能把宝宝照得像在舞台上,漂亮死了宝宝。”
“还穿这么短的裤子,勾死我了宝宝。”
沈边野说着,慢慢蹲下身,大手半握着谢远星光洁细白的脚踝,指腹暧昧的摩挲着上面凸起的小圆骨,像在缓解某种渴望。
不知何时,他的声音变得古怪而粘腻,自下往上看着谢远星,半张脸都隐在暗处,只有那双眼睛炙热痴迷,“我可以亲一下吗宝宝?”
总感觉....
不是像在说亲嘴。
谢远星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哎,谁把这里灯关了。”
不远处传来声音,在灯亮起的前一秒,柔软的短裤被人撩起,靠近内侧的大腿根||部被人留下了一个滚烫的吻。
一触即分。
灯亮了。
谢远星的瞳孔猛地一缩,心在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又惊又怕又是羞耻,他甚至不敢低头看。
沈边野态度自然的站了起来,手里拿了一件本该放在谢远星脚边的盆子里的衣服。
来的人认识沈边野,见他在这里,满脸疑惑:“沈哥,晾衣服吗,怎么不开灯。”
沈边野:“按了一下没反应,以为是坏了。”
他自然而然的从谢远星手里拿过衣架,抖开衣服挂上去,谢远星踢踏着他的拖鞋,垂着头,不像蘑菇,像颗摇摇欲坠的红番茄,匆匆从旁边走了。
连自己的盆和衣架都没顾得上。
每走一步,大腿内侧都好似在摩擦发烫,那一瞬间湿热的触感像烙印一样留在那,灼烧着细嫩的腿心。
谢远星不敢回到新宿舍,远远的看到沈边野的宿舍门只是虚掩着,顾不得那么多,快步走了进去。
“那应该是又好了吧,我一开就亮了。”晾衣服的地方,开灯的人说着,提着桶衣服走了过来,“刚刚那个人谁啊,我都没看清楚就跑了。”
“他跑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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