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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前窗帘紧闭着,层层叠叠的褶皱垂落,黑影往床边蔓延,还未靠近,就被床前暖黄的床头灯驱散。
床前的一盏小灯,晕染出一片密闭的,暖色的暧昧空间。
谢远星跪坐着,黑色的睡衣柔软,短裤因为姿势被卷上去一点,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白皙匀称的双腿。
他表情无辜又茫然,丝毫没有发现这种跪坐的姿势有什么问题一般,人性中的恶念又会让人去揣测他,去想或许他是知道的,但他装得纯情。
好在,黑色睡衣胸口明黄的幼稚小黄鸭图案,暗示了他的清白。
“宝宝。”
他面前,高大的男人一手撑着被子,单膝跪在床沿,俊美的脸上扣着漆黑的金属笼子似的止咬器,冷硬、禁欲,又无端多出了极强的攻击性。
只要一想,就能知道什么样的人需要在嘴上戴这种东西。
至少,绝对不会是乖孩子。
沈边野缓缓靠近真正的乖孩子,声音暗哑:“宝宝。”
他的唇落不到谢远星唇上,比他先贴上的,是冷硬的金属止咬器。
猩红的舌尖带着一点黑色小痣,舔|吻过谢远星唇肉时,舌尖一起吻过冰冷金属止咬器上的名字。
舌尖滚烫,金属笼子般的止咬器冰冷。
舔|吻着上面的名字时,沈边野却信息素不受控的沸腾滚烫,他整个人也好似烧灼起来,呼吸都带着灼热,视线紧紧盯着谢远星,几乎要将人吞吃殆尽。
他不像是在舔止咬器上谢远星的名字,更像是将谢远星含进嘴里嚼咬,痴迷爱怜。
烈火熊熊烧过留下沸腾的余烬味道,转瞬间就在整个房间充斥。
谢远星猝不及防被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包裹覆盖,身体本能的有了反应,秀气的眉头不受控的皱起,猛然咳嗽起来。
不过短短几秒,眼泪就掉了下来。
乌黑圆润的眸子被水雾覆盖,眼眶泛着桃红,整个人潸然泪下。
沈边野宽大的手捧着谢远星的脸,手指碰了碰谢远星的眼尾,“哭得好可怜啊宝宝。”
“如果我...”
他的话刚开了一个头就止住了,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发生的事情不能更改,时间也没有办法回流。
他的信息素和谢远星的创伤之间,本就是一道无解的题。
没有哪个Alpha能接受自己的信息素被另一半排斥厌恶,沈边野也不例外。
他的手接住谢远星的一滴泪,挫败地在指尖碾碎,“宝宝,我去我的房间拿一下抑制剂。”
谢远星拉住他,眼睛水润乌黑,睫毛一颤,大滴大滴的泪就往下掉,看上去可怜极了,却摇着头,“别去。”
声音呜咽:“你收一点,你收一点我适应一下就好了。”
沈边野手攥得很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哑着声音,带着点无奈的开口:“宝宝,我收不住。”
他现在满脑子都想着将面前的人死死压在床上,贯||穿、深入、标记。
这种冲动烧灼着他,信息素兴奋暴躁,得不到疏解,急切又渴望。
谢远星哭得越可怜,信息素就越发急切兴奋。
只有那么一点点理智在钢索上摇摇欲坠,拉扯着沈边野在谢远星的眼泪面前退步。
谢远星揉了一下通红的眼,哭湿的睫毛被揉成一簇簇的,他紧抿了一下唇,再三犹豫,还是说道:“我去外面,你一个人冷静一下可以吗?”
他不想让沈边野多想,并不隐瞒自己内心的想法,“明天是周一,我不想顶着哭肿的眼睛去上学。”
又抿了下唇,不自在道:“会被很多人问。”
“等放假可以吗,等暑假,我们一天天试,我能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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