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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进东浔城城主府大厅的人并不少,可是能让崔玄蝉作陪的却不多,厅堂里并没有别的人伺候,香茗糕点早已备下,只等客来。
崔玄蝉正在厅中等候,正捧着茶吹去热气,见任逸绝入内,不禁探着脖子往後观瞧,忽然一乐:「嗯?不见小玉人跟你一起来,怎麽,你们俩闹脾气了?」
「这是说哪里话。」任逸绝轻飘飘,冷淡淡地把话拨开了,「玉人与任某也并不是总要待在一起的。」
正逢千雪浪走进来,神色自若,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又听去多少。
在这张沉静冷漠的面孔上,任是谁也休想探查出半分虚实来。
原本崔玄蝉只是玩笑,见他们二人如此模样,虽不知道千雪浪那边如何,但任逸绝想来是真闹了别扭,不由得大感幸灾乐祸。
崔玄蝉正要开口打趣,千雪浪忽然看向他:「你留我们至今,到底有什麽事?」
哎呀呀,这话要是回得不好,进来时不痛快的只有任逸绝一个人,出去时只怕还要捎上他崔玄蝉了。
崔玄蝉喝了一口热茶,将茶杯放回到桌子上,装模作样地抚了抚长须:「本来我与任逸绝这小子待在一起还能说点乱七八糟的闲话,磨炼磨炼我多年不用的嘴皮子。不过料想这些官腔打不了几句,小玉人肯定就要起身走人,到时再请你回来就要费劲了,索性省却这些功夫了。」
千雪浪神色仍是冷淡。
任逸绝在旁险些笑出声来,心道:崔玄蝉这脾气真是有趣,明明就知道玉人不耐烦这些,还偏要逗他。要真打起官腔,说起场面话来,只怕他跑得比玉人还要快。
崔玄蝉见千雪浪不动声色,甚是失望,可再说下去,不耐烦的就成他自己了,乾脆道:「打六十年前的除魔大战结束後,当年我亲眼看见和仙君与他同归於尽,我们便当天魔已死,魔祸已除。可如今想来,他既能重生一次,为何不能重生第二次。」
「咱们这次的麻烦更大了。」崔玄蝉苦笑道,「眼下杀了天魔还不够,还要查出如何才能真正杀死他的办法,否则要是每六十年都卷土重来一次,不知还要牺牲多少人。」
千雪浪沉吟片刻,问道:「你有办法?」
崔玄蝉果断摇头:「我很想告诉你有,可实际上就是没有。他这番卷土重来,先选东浔城下手,派魔奴来惹是生非,我思来想去,只想到一个可能,他是有意报复当初除魔大战之中参与的正道中人。」
其实殷无尘与凌百曜是为任逸绝而来,可天魔到底要任逸绝做什麽,又有没有交代殷无尘与凌百曜趁机给崔玄蝉一个痛彻心扉的教训,却是谁也不知道的事了。
原本还能拷问一番殷无尘,可如今殷无尘已死得不能再死,说也无用。
「当初活下来的人,有些已经死了。有些则如我一般,继承偌大家业,发扬光大,还有些归隐山林,好比大铸师那般。」崔玄蝉思索一番,「眼下能说得上话的大门大派,我都发了信去,与我有旧的定然会信,与我没什麽交情的,爱信不信,我人情做到就足够了。」
千雪浪在旁听着,始终未发一言。
倒是任逸绝目光一转,微微笑道:「看来崔城主有意留我们,就是为了归隐山林的这几位同袍了。」
「不错,你小子脑子转得快。」崔玄蝉赞许道,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能找到的,我自然会派弟子,真正麻烦的是有几人连我都不知道其行踪,也不知天魔能不能找上门去,可总不能不管他们。」
已过去六十年了,竟还这样牵肠挂肚吗?
任逸绝忍不住看了一眼千雪浪,千雪浪正垂着头,不知思索什麽,发间一朵海棠微垂,春色染透,已成粉白二色。
他心中忽然一动。
「当初我们分别,互相赠了信物,差点没把我身上的东西掏光。」崔玄蝉道,「不过说到头来,其实也没剩几个人了。既然小玉人认得大铸师,我也就不拿什麽信物证明了,剩下要你们去找的也不过两人。」
任逸绝便问:「不知是哪两位前辈?」
崔玄蝉从袖中一摸,掏出条鲛绡,光动波转,似手中捧着一截水,盈盈欲流:「第一位就是这条鲛绡的主人,说起来她与你小子还是本家,你们二人都姓任。」
任逸绝奇道:「噢?」
「哎……不知她现在如何……」崔玄蝉未尽之语中,不知多少感慨,多少追忆,他轻轻抚摸着鲛绡,「其实我倒不怎麽担心她,她於当世乃是剑道第一人,本事只稍逊和仙君一筹,你们找得到她自然好,找不到也不必强求。」
千雪浪问道:「何人?」
「剑尊任苍冥。」
任逸绝的手一僵。
千雪浪道:「原来是她,五十年前,我在碧水潭与她有过照面,她之剑意的确惊人。」
「没想到你们两人还有如此缘分,可惜四十六年前剑尊在云外天失踪後,就不曾再有她的下落了。」崔玄蝉轻轻一叹,「依她的本事,许是有什麽奇遇,或是突然领悟什麽剑法,闭关去了,也不足为奇。」
「不过,我这儿还有一条线索,云外天之後半载,有人说曾於半缘居见过她的剑光,欲去求见,却见半缘居中遍地死尸,剑尊不知道去向,此事不知真假,所知者也极少。」
任逸绝的茶杯忽然一抖,发出磕碰之声,两人齐齐看向任逸绝,却见他很快放下茶杯,皱眉道:「抱歉,茶太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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