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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佘家的事,苗李氏看着在前面边走边玩的儿子若棋,进门后坐在椅子上对小叔青山说出了她盘算了许久事。
“我看棋在私塾念了八九年,年龄也不小,该替你分担点担子,这样你就不用辛苦的几头跑,年前让他先去货栈熟悉熟悉,年后就搁到货栈,大不了平时咱都多照看些。”
苗李氏自打佘家遭土匪,若棋被打后,就意识到儿子大了,心思缜密的她就琢磨着为儿子以后掌家铺路,当然长子当家无可厚非,谁也说不上啥,可二房那边子女多,现在娃小,老二还不觉得啥,过几年娃大了用钱的地方多,老二不生外心才怪,不能给儿子留下个空架子,就想着让若棋早点接手货栈,先把货栈攥在手里,就算以后分家自己这边也不至于吃亏。
憨厚的苗青山哪能想那么多,只想让侄子若棋把书念成,也算对得起早逝的哥,想也不想地对坐在椅子上的嫂子抱怨道:“咋能这样,棋念书念得好好的,我还想着把他送到省城去上学,不能把棋耽搁了。”
“耽搁啥呢,没看都多大了,你多大出去的,他这么大还能惯着。”苗李氏不容置疑的说道。
苗青山还想劝说几句,但瞅着一脸严肃的嫂子,知道她打定主意了,自己再说也无济于事,只能先点头答应下来,等到了邓家镇看能不能再劝劝嫂子苗李氏。
苗青山出门的时候,苗李氏拉着儿子若棋坐在伙计刘六套好马车上,苗青山知道现在不能说啥,无奈地摇摇头,两辆马车一路下了槐树岭,去了邓家镇。
进了邓家镇自家的货栈,苗李氏扭头给若棋说:“看清楚,这是咱家货栈,打今起你就留在这,学着做生意,过年时再回去。”
若棋撅着嘴一脸不情愿地说道:“货栈有我二大经管,咋想起来我来,我还要去省城上学。”
苗李氏见若棋嘴撅脸吊的不愿意,就打起感情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泣道:“我知道你书念的好,钱秀才好几次上门都夸你,可咱家是个啥情况,难道你不明白,外面全靠你二大一个人撑着,你也不老大小了,该帮你二大分点担子。”
“妈,我还想再念几年书。”若棋小声嘟囔道。
“光图你自己痛快,也不为这个家想想,这么多年我辛辛苦苦的为了啥。”苗李氏拿手帕捂着脸哭泣道。
苗青山还以为嫂子真的关心他,又不忍一旁的若棋受委屈,开口劝道:“嫂子,别逼棋,想念书就让念去,我再辛苦几年也没啥。”
“你不要说话,这事就这样定了,还能由着他的性子来。”苗李氏翻着白眼仁抻脖子厉声说道。
声音震得货栈顶棚落下一阵灰尘,慌的伙计们忙拿鸡毛掸子去掸。
若棋嘴撅脸吊的坐在柜台边低声嘟囔着:“我……就不……”
苗青山对侄子若棋摇摇头,意思你别跟你妈犟嘴了,我劝劝她,顺手从柜台里摸出块大洋塞给若棋。
“拿着,去外面买些吃的,我跟你妈要算账,顾不上你。”
苗李氏一脸严肃地说:“那也别去,一起算账,让他知道钱有多难挣。”
若棋只好可怜兮兮地把钱还放了回去。
整整大半天,几人都在货栈紧张的算着账,中途饿的不行,苗青山喊来对面饭馆伙计,让送来几份面食,凑合着吃了继续算账,直到天快黑才结束。
算完账的苗李氏站起来伸伸腰,吩咐青山从外面叫了桌菜,摆上酒,按惯例请伙计们过来一起吃,这才算是正经吃了顿饭。
饭桌上苗李氏照例给伙计们了红包,第二天,苗李氏狠下心的不去看一脸委屈的儿子若棋,独自爬上马车,催刘六快点回家。
进了家门,埋头洗衣服的王缃云一看,不用问,就知道若棋被留在了货栈,她很是替若棋惋惜,书念得那么好,却被嫂子苗李氏强行断了念书的路,搓着衣服的她惋惜道:“棋是块念书的料,不上学可惜了。”
“你以为我愿意,老二又是货栈又是扎花厂跟驼队,一个人哪能顾得过来,如今棋大了,还能由着他的性子来,该为这个家出力了。”苗李氏一脸不情愿地说道。
几句话让王缃云感动不已,她也以为嫂子苗李氏替小叔子青山着想,柔声说道:“为了棋,他再苦也是应该的……”
苗李氏瞟着白眼仁,神情落寞道:“这事我定了,你别在说。
王缃云张了张嘴,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她知道自己的话,在嫂子苗李氏面前没一点份量,只好低头用力的搓着衣服……
一晃到了腊月二十三,俗话说二十三晚上烙坨坨(烧饼)祭灶神,王缃云明白这烙坨坨的活嫂子苗李氏根本不干,只是来祭个灶神,这些活都得她一个人干,为了不耽搁了时辰,不惹嫂子埋怨。
时吃完下午饭,收拾完锅碗,王缃云在院里准备好饮的水和草料,就急着进灶房去揉面烙坨坨。
不等王缃云忙完,等不及的苗李氏就进了灶房,一脸嫌弃地问:“这么长时间,咋还没好?”
要烙的坨坨不少,祭灶神的,拿祠堂祭祖宗的,家里吃的,就这王缃云还是没敢耽搁,见嫂子苗李氏问,王缃云抬头说:“马上就完。”
苗李氏不耐烦地在灶房里等最后一批坨坨出了锅,才摆出一脸虔诚的样子,王缃云见状,赶紧退到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扰了敬灶神。
看着苗李氏精心地给神龛里供的灶神爷摆上供品,当然新烙的坨坨放在最中央的显眼处,然后磕头叩拜:马儿壮马儿饱,驼着灶王爷赶紧跑,灶王爷心底善,上天去吧玉帝见,求得福瑞祥气降下来,降下来……
苗李氏虔诚地念叨完,站起身来,不等她吩咐,王缃云忙把祭祖宗的坨坨装好递了过去。
苗李氏眼皮没抬一下地说道:“行了,你在家呆着。”
出了灶房,跟在厅房等着她的公公苗孝礼去了祠堂。
从祠堂回来的苗李氏看了眼冷清的院子,或者是嫌太冷清,又或者是把儿子若棋送去邓家镇,想着儿子一步一步掌控了家里的钱财,心情不错的她拿出几串鞭炮喊若琴领着若草她们去院门外放,而她自己却提着一篮橘子,进了西厦房,对正在炕上低头纳鞋底的王缃云说:“这些橘子你跟娃们尝个新鲜。”
王缃云看着橘子,这是供灶神爷和祖宗祠堂的贡品,平时她这边那能吃到这些,今天是怎么了,一向有事在院子喊,很少进她这边门的嫂子却少有的过来还送橘子,不会是有啥事要说,王缃云忐忑地放下手里的鞋帮,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说:“嫂子坐,有啥事你说。”
苗李氏瞟着白眼仁笑道:“没事,我还不能过来,给你说,老二太也够抠的,光想着挣钱,从川省进的橘子,放在货栈卖稀罕,也不知道拿回来让几个娃尝个新鲜,我这回去邓家镇瞅见,专门多拿了些回来。”
“他的心里只有生意,哪还会想着家。”王缃云一脸幽怨的说道。
苗李氏见王缃云这样说,不觉满意的笑道:“不说了,老二就那脾性,明趁刘六他们不忙,抓紧把屋扫刷遍,要不过几天就没时间,他们回来光知道过年,那能顾上这些事。”
王缃云知道刘六他们几个伙计,这几天比较清闲,嫂子这样安排也不无道理,点头答应:“行,我明早点做饭。”
第二天,王缃云起了个早,饭后苗李氏本想让女儿若琴来照看幼小的若书若画,可若琴撅着嘴耍起性子来。
“烦死了,放鞭炮寻我,看管她们还寻我,我是丫环,还是奴才,啥事都找我。”
苗李氏看着不情愿的女儿也是没了脾气,只好出来让若草看着若书若画。
王缃云早已经习惯若琴这样的举动,一脸平静道:“嫂子别担心,让草看着书跟画就行。”
直到打扫完屋子,若琴始终都没出东厦房,而是在窝在屋里不知道干啥,家里的事好像跟她没关系,再者她也不想管这些破事。
苗李氏脸上挂不住,站着院里数说几句,王缃云哪能不知嫂子只不过是做给她看的,过来拉着嫂子苗李氏:“还说啥呢,琴在家还能享几天福,过两年嫁到贺家,怕是想偷懒也偷不成了。”
苗李氏一愣,尴尬的笑了笑,不自然的说道:“也就是你惯着她,看把她惯啥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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