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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
让她爽一下。
面对桑酒接连的露骨调侃,鹤砚礼无动于衷,冷淡平静。
倒是前面开车的蒋乘天雷滚滚,汗流浃背,内心os疯狂咆哮:这不是无人驾驶啊喂!清澈又愚蠢的败家小夫人怎么脱掉萝莉裙变得黄黄的?色鬼上身?鹤爷您就不能凶一下管管么?这是玩过多少男模才能调戏得如此丝滑?
“啧,什么都不会,真是白瞎了你这张天仙头牌脸。”
迟迟没等到鹤砚礼开口叫姐姐,桑酒彻底失望,目露嫌弃,她指尖从鹤砚礼流畅的下颌骨,玩弄般缓缓游移到他的唇。
似是惩罚他不愿取悦,不叫姐姐,连张口的敷衍都不肯给,桑酒碾压着鹤砚礼的唇瓣,顺势探进。
咫尺之近,眼神对视。
暧昧在封闭干燥的车厢里滋生蔓延。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随着鹤砚礼的放任,闷热的空气里旖旎疯长。
直到——
“玩够了吗?”
鹤砚礼唇角湿润,他冷着脸,古井无波,斯文禁欲,直视着放肆至极的桑酒,大手箍紧她细软的腰肢,齿尖轻轻咬了一下她指腹,嗓音低哑模糊。
桑酒意犹未尽般慢吞吞地收回手,欣赏着鹤砚礼遭受揉弄的薄唇,她给冷冰冰的漂亮花瓶润了春色。
“嘻嘻,我就说嘛,干你这一行的,总得会些一技之长,嘴儿不错,赏你两万!”
鹤砚礼:“……”
蒋乘:“……”
桑酒一手搭在鹤砚礼肩膀,将手指上的水光蹭到鹤砚礼黑衬衫的衣领,心情愉悦,继续调戏,“都赏你钱了怎么还不开心?嫌少?笑一个嘛美人哥哥~~”
鹤砚礼唇瓣紧抿,无动于衷。
可只有桑酒知道,圈勒住她腰肢的掌心愈用力,紧得她肌肤泛疼。
鹤砚礼不笑,桑酒上手挑起他的唇角,弄出一个勉勉强强的微笑弧度,欣赏两秒后,又毫不吝啬的夸赞,“啧,一笑倾城,真是巴山楚水凄凉地,美人哥哥勾引me,真漂亮!”
鹤砚礼:“……”
蒋乘:“……”
桑酒一刻都不放过鹤砚礼。
她摘下鹤砚礼的细框眼镜。
指尖描绘摩挲着鹤砚礼鼻梁上的浅痣,极小,隐晦,不凑近细看很难现,是鹤砚礼的敏感点之一。
往日亲热时,桑酒很喜欢逗弄轻吻这颗似乎只有她现了的鼻梁痣,每次她亲上去,鹤砚礼都会下意识闭眼睛,睫毛浓长,呼吸微沉,耳垂泛红,乖、又纯情。
“……咦,怎么回事,有点眼熟,你长得有点像亡夫耶……”
桑酒后知后觉的嘟囔。
亡夫二字,让车厢里的沉默震耳欲聋。
鹤砚礼冷峻的脸庞阴沉。
蒋乘心脏一次一次被“色鬼附身”而大胆开麦的桑酒吓得七上八下,生怕鹤爷殃及池鱼,他无辜躺枪。
他真得很想给清澈又愚蠢的败家小夫人一包哑药!
“他有鼻梁痣,你也长了鼻梁痣……”桑酒以不太清醒的醉酒状态,开启了亡夫回忆录,“他喜欢我亲他这里,你是不是也喜欢?”
她问得单纯,笑弯的水眸里蕴着跃跃欲试的亮光。
似乎只要眼前的“男模”点头,她就会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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