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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古钟镇邪 林琋的深巷诡遇(第1页)

林琋处理完孟瑶家的古筝异事后,休整了两日。这天午后,她正在整理灵异事件卷宗,桌角的电话突然响起,是灵异局的紧急转接,来电者是一位自称老周的钟表匠,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林……林小姐吗?您一定要来看看,我这铺子闹鬼了,是真的闹鬼!”老周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夹杂着老式座钟齿轮转动的“咔哒”声,“那口钟……它自己会走,还会响,响起来的时候,墙皮都在掉灰……”

林琋放下卷宗,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周先生,您慢慢说,那口钟是什么来历?”

“是口老座钟,民国年间的玩意儿,前天收废品的送到我这儿来的,说没人要了。我看它木料扎实,想着修修还能卖,就留下了。”老周的声音突然拔高,“可昨天半夜,我在里屋睡觉,听见外间‘当’的一声,那钟竟然自己敲了十二下!我出去一看,指针明明指着三点!更邪门的是,钟摆上挂着个小铜人,那铜人的脸……竟然在笑!”

挂了电话,林琋驱车前往老周所说的钟表铺。铺子藏在老城区的深巷里,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亮,两侧的墙院爬满了爬山虎,叶片在风中翻动,像无数只小手在招手。巷口的路灯歪歪斜斜,灯杆上缠着几圈红线,据说是附近老人用来辟邪的。

“就是这儿。”林琋停在一间挂着“老周修表”木牌的铺子前,木门虚掩着,门环上的铜绿蹭在指尖,带着点湿冷的黏腻感。她推开门,风铃出“叮铃”的脆响,与铺子里厚重的时光气息格格不入。

铺子不大,货架上摆满了各式钟表,怀表、座钟、挂钟,指针都停在不同的时刻,像凝固了无数个瞬间。最显眼的是墙角的那口老座钟,红木钟壳上雕着缠枝莲纹样,边角处的漆已经剥落,露出深褐色的木头,钟摆垂在玻璃罩里,一动不动,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林小姐,您可来了!”老周从里屋跑出来,他穿着件洗得白的蓝布褂子,袖口沾着机油,眼睛里布满血丝,“您看那钟,从早上到现在,指针就没动过,可昨晚……”

林琋打断他:“周先生,您先去里屋休息,这里交给我。”她注意到老周的脖颈处有圈淡淡的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只是他自己没察觉。

老周连连点头,脚步踉跄地躲进里屋,临走前还不忘把门反锁。林琋走到座钟前,玻璃罩上蒙着层薄灰,她伸手想去擦,指尖刚碰到玻璃,钟摆突然“咔哒”一声动了,指针以肉眼可见的度开始倒转,从下午三点倒回午夜十二点,然后“当”地一声,钟鸣震得货架上的小闹钟纷纷响起,像是在附和。

随着钟鸣,铺子里的温度骤降,墙角的阴影里渗出淡淡的白雾,雾气中隐约能看到个模糊的身影,身形佝偻,手里似乎拄着根拐杖。林琋握紧灵力匕,灵力感知中,这身影的阴气不算浓烈,却带着股沉甸甸的怨气,像陈年的水垢,附着在钟壳的每一道木纹里。

“出来吧。”林琋的声音在铺子里回荡,“附在钟里,日夜听着齿轮转动,不觉得闷吗?”

白雾渐渐凝聚,形成个穿长衫的老者身影,他的脸隐在阴影里,只能看到花白的胡须和一双浑浊的眼睛。“这钟是我的。”老者的声音像生锈的铰链在转动,“他们凭什么扔了它?凭什么?”

钟摆再次摆动,这次却朝着相反的方向转动,指针疯狂地向前跳动,越过十二点,指向凌晨三点——正是老周听到钟鸣的时刻。随着指针跳动,铺子里的挂钟开始集体倒转,齿轮转动的“咔哒”声汇聚成潮,听得人头皮麻。

“民国二十六年,我用三个月工钱买了这口钟,摆在堂屋最显眼的地方。”老者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怅惘,“我儿子说,等他娶了媳妇,就让这钟陪着他们过一辈子。可那年冬天,日本人进了城,他……他没跑出来,就倒在堂屋门口,血溅了钟壳一身……”

林琋的目光落在钟壳的缠枝莲纹样上,果然在花瓣的缝隙里看到些暗红色的痕迹,像是被擦拭过的血迹。“所以你就附在钟里,跟着它辗转了这么多年?”

“我看着它被卖到当铺,被扔进废品站,看着那些人用脏手摸它的钟面,用锤子敲它的钟摆!”老者突然激动起来,白雾剧烈翻滚,“他们不配碰它!这钟里有我儿子的血,有我们一家人的日子!”

随着他的嘶吼,座钟的玻璃罩“哗啦”一声碎裂,钟摆上的小铜人突然抬起头,铜铸的脸上竟真的浮现出诡异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红光。小铜人从钟摆上跳下来,落地时出“当”的脆响,身形瞬间变大,变成个手持铜锤的武士,朝着林琋砸来。

林琋侧身避开,铜锤砸在货架上,怀表、闹钟散落一地,表盘纷纷碎裂,指针化作细小的银针,朝着她射来。她挥起灵力匕,斩断银针,同时凝聚灵力,在掌心燃起一团灵火,朝着铜武士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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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火落在铜武士身上,出“滋滋”的声响,铜锈簌簌脱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金属。铜武士出一声不似金属的咆哮,挥舞着铜锤再次袭来,锤身上竟渗出暗红色的液体,落地后化作细小的血珠,在地面上汇成个“杀”字。

“这铜人吸收了太多怨气。”林琋心头一沉,她能感觉到铜武士的力量正在增强,每一次挥锤都带着当年战火的戾气。她后退两步,从背包里摸出张“破邪符”,注入灵力后贴在铜武士的背后。

符纸爆出金光,铜武士的动作明显迟滞,身上的红光也黯淡了几分。但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破不了它!这铜人里有我儿子的执念,他到死都想着保家卫国!”

座钟的钟芯突然飞出,齿轮在空中飞转动,组合成个巨大的齿轮轮盘,朝着林琋压来。轮盘上的齿牙闪着寒光,每一根齿牙上都缠绕着淡淡的血丝,像是无数双抓挠的手。

林琋迅施展“灵影幻步”,在狭窄的铺子里辗转腾挪,避开轮盘的碾压。她注意到轮盘转动时,老者的身影会变得稀薄几分,显然维持这术法对他消耗极大。

“周先生!”林琋朝着里屋喊道,“这钟的钟摆是不是坏过?你修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

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老周的声音带着恐惧:“有……有块小木片,夹在钟摆的轴里,上面好像刻着字……”

“是生辰八字!”老者的声音陡然尖锐,“是我儿子的生辰八字!你们连这个都要动吗?”

林琋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灵力匕脱手而出,精准地插在齿轮轮盘的中心轴上。轮盘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停止转动,随后“哗啦”一声散成无数细小的齿轮,落在地上。

铜武士失去轮盘的支撑,身上的红光彻底熄灭,“哐当”一声倒在地上,变回小铜人的模样,只是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哭相。老者的身影在白雾中剧烈晃动,渐渐变得透明:“为什么……为什么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给我留……”

林琋捡起小铜人,从它的底座里抽出那块小木片,上面果然刻着一行小字:“民国十六年三月初五,儿明远生。”字迹娟秀,是母亲对孩子的记挂。

“周先生,麻烦您把工具箱给我。”林琋朝着里屋喊道。老周战战兢兢地递出工具箱,她从中取出胶水和小锉刀,小心翼翼地将碎裂的玻璃罩粘好,又用软布蘸着特殊的灵力溶液,轻轻擦拭钟壳上的血迹和铜绿。

“您看,这钟还是好好的。”林琋将修好的座钟摆在阳光下,透过重新粘好的玻璃罩,能看到钟摆安静地垂着,小铜人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您儿子的生辰八字还在,你们一家人的日子,都刻在这木头里呢。”

老者的身影在阳光中渐渐清晰,这次他的脸上没有了怨毒,只剩下释然的温和。“是啊,都在呢。”他看着座钟,像是看到了当年堂屋里的光景,“该走了,明远在那边该等急了。”

白雾缓缓散去,老者的身影化作点点光斑,融入座钟的木纹里。铺子里的挂钟突然集体“咔哒”一声,指针全部对准了同一个时刻——下午四点十五分,正是林琋走进铺子的时间。

林琋将小木片重新放回铜人底座,轻轻合上座钟的玻璃门。老周从里屋走出来,脖颈上的青痕已经消失,脸上也有了血色。“林小姐,这……这就好了?”

“好了。”林琋拍了拍座钟的顶部,“这口钟有灵性,您好好待它,别再让它受委屈了。”

老周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地给座钟上了条,钟摆轻轻晃动起来,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清脆而安稳,像是在诉说着跨越时空的安宁。

林琋走出钟表铺,深巷里的夕阳正斜斜地照进来,将青石板路染成温暖的金色。爬山虎的叶片在风中沙沙作响,这次听起来,像极了时光流淌的声音。她回头望了眼“老周修表”的木牌,在暮色中微微晃动,仿佛在向她告别。

驱车穿过老城区,林琋打开车窗,晚风吹进车里,带着些槐花的清香。她知道,这口老座钟的故事结束了,但深巷里的时光还在继续,那些藏在古董缝隙里的执念与回忆,或许正等待着被温柔以待的时刻。

回到住处时,天色已经擦黑。林琋泡了杯热茶,坐在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桌角的卷宗还摊开着,下一起灵异事件的地点在城郊的废弃疗养院,据说那里的疗养床会在午夜自动摇晃,床单上会凭空出现抓痕。

她拿起卷宗,指尖划过“疗养院”三个字,眼神渐渐变得坚定。无论前路有多少诡谲与凶险,只要这些被执念困住的灵魂还在等待,她就会一直走下去,用灵力驱散阴霾,让那些尘封的故事,最终都能找到安宁的归宿。

夜渐渐深了,林琋的台灯依旧亮着,灯光下,她正在绘制前往疗养院的路线图,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与远处传来的零星钟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属于她的,不寻常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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