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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琋处理完老周钟表铺的灵异事件后,第三日清晨接到了来自邻市文化局的求助。城郊那座百年历史的“凤鸣戏楼”,在修缮过程中接连生怪事——工人夜里总能听到戏楼里传出咿咿呀呀的唱腔,明明空无一人的舞台上,却会留下散落的戏服和油彩;更邪门的是,有个年轻工匠在整理后台的旧物时,被一个悬挂的皮影戏偶缠住,第二天现他僵坐在戏台中央,双手做出提线的姿势,嘴里反复念叨着“别拉我,别拉我”。
“那戏楼是民国时建的,当年红极一时,后来战火纷飞就荒了。”文化局的老张在电话里声音颤,“我们本想修复它搞文旅开,现在工人们都吓跑了,说里面有‘戏鬼’……”
林琋挂了电话,驱车两小时抵达凤鸣戏楼。戏楼坐落在一片荒草丛中,朱红色的梁柱斑驳褪色,飞檐上的琉璃瓦碎了大半,风穿过空旷的戏台,出“呜呜”的声响,像有人在低声哼唱。
她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霉味与脂粉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戏台上铺着褪色的红地毯,角落里堆着破损的戏服,绣着金线的凤冠歪在地上,珍珠散落一地。后台的木门虚掩着,门楣上挂着块“出将”的匾额,字迹被雨水泡得模糊。
“有人吗?”林琋喊了一声,回声在戏楼里荡开,惊起几只栖息在梁上的蝙蝠。她走上戏台,脚下的木板出“咯吱”的呻吟,仿佛随时会塌陷。抬头望去,横梁上悬着十几个皮影戏偶,它们穿着各式各样的戏服,有的戴翎子,有的持马鞭,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影子投在墙上,像一群沉默的观众。
突然,一阵琵琶声从后台传来,咿咿呀呀的,调子哀婉缠绵。林琋握紧灵力匕,推开后台的门——里面堆满了道具,一个落满灰尘的皮影箱敞开着,箱盖上刻着“忠义班”三个字。琵琶声就是从箱子里传出来的,但箱子里只有些残破的皮影和几卷丝线。
“别躲了。”林琋的目光扫过墙角,那里的阴影比别处更浓,“我知道你在。”
阴影里缓缓走出个穿水袖戏服的女子,她的脸涂着厚重的油彩,眼角的胭脂晕开,像两道血泪。她提着裙摆盈盈下拜,动作行云流水,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她的脚根本没沾地,是飘在半空的。
“这位先生,是来听戏的吗?”女子的声音娇柔婉转,带着戏曲的韵脚,“小女子柳月仙,是这忠义班的台柱子。”
林琋盯着她脚下的阴影:“民国二十八年,日军轰炸时,你是不是就死在这戏楼里?”
柳月仙的笑容僵在脸上,油彩下的皮肤瞬间变得惨白:“你怎么知道……”
“这皮影箱里有你的胭脂盒。”林琋指了指敞开的箱子,“底下刻着你的名字,还有日期。”
柳月仙突然尖笑起来,声音刺破耳膜:“他们都跑了!班主带着戏班投了日本人,只有我不肯唱堂会,被他们锁在后台……炸弹落下来的时候,我还在练《霸王别姬》呢!”
她的水袖突然变长,如两条白蛇朝着林琋缠来。林琋侧身避开,水袖擦着她的脸颊飞过,带起的阴风刮得皮肤生疼。后台的皮影戏偶突然“活”了过来,它们顺着丝线爬下横梁,手持道具朝着林琋扑来,有的举着长枪,有的握着短剑,皮影的眼睛里闪烁着红光。
“当年他们嫌我挡路,现在你们也想拆了我的戏楼?”柳月仙的身影在皮影中穿梭,油彩剥落的脸上露出森白的骨头,“我死也要守着这里!”
林琋挥起匕斩断袭来的丝线,皮影失去牵引,纷纷落在地上,却又挣扎着重新站起,用断口处的木刺继续攻击。她现这些皮影的关节处缠着黑色的丝线,那不是普通的线,是怨气凝结而成的,斩断了还能自动接起。
“这些皮影里附着重伤而死的戏班成员。”林琋心头一沉,灵力感知中,每个皮影里都裹着团微弱的阴气,“柳月仙,你把他们的魂魄困在这里,和你一起受苦,于心何忍?”
“受苦?”柳月仙的水袖猛地抽向皮影箱,箱盖“砰”地合上,琵琶声戛然而止,“他们当年看着我被锁起来,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现在陪着我,是他们欠我的!”
戏台中央的锣鼓突然自己敲响,“咚咚锵”的节奏急促而激烈。柳月仙的身影变得透明,与墙上的皮影影子重合,她操控着所有皮影围成圈,将林琋困在中央。皮影们举起道具,出“咔咔”的声响,黑色的丝线在头顶织成网,网眼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血一样滴落。
林琋迅从背包里摸出张“破邪符”,注入灵力后掷向网眼。符纸爆出金光,丝线网出现个缺口,但很快又被新的丝线补上。她趁机冲出包围圈,跃上后台的高桌,现墙角的皮影箱正在微微颤动,箱缝里渗出黑色的雾气。
“原来你的本体在箱子里。”林琋恍然大悟,柳月仙的怨气与这只承载了戏班记忆的箱子深度绑定,只要毁掉箱子,就能打散她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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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聚灵力,匕化作一道金芒射向皮影箱。就在这时,柳月仙的声音变得凄厉:“不要!”她的身影挡在箱子前,水袖化作盾牌,硬生生接下这一击。金光与黑雾碰撞,出“滋滋”的声响,柳月仙的身影剧烈晃动,油彩大片剥落,露出底下腐烂的皮肤。
皮影们疯了一样扑上来,有的爬上桌腿,有的顺着桌布攀爬,黑色的丝线缠上林琋的脚踝,冰冷刺骨。她低头看去,丝线正在渗入皮肤,仿佛要钻进骨头里。
“你以为破得了我的皮影阵?”柳月仙狂笑,“这箱子里有我的血,有戏班所有人的血!当年日军在这里设刑场,多少人被砍头剥皮,血都渗进了这木头里!”
皮影箱突然炸开,无数黑色的丝线喷涌而出,在空中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整个戏楼笼罩。网眼里浮现出无数张痛苦的脸,有戏班成员,有被屠杀的百姓,他们伸出手,朝着林琋抓来,嘴里出无声的呐喊。
林琋感到灵力运转开始滞涩,这是被大量怨气侵蚀的征兆。她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口中念诵“乾坤净化咒”,金色的灵力在周身形成护罩,将靠近的丝线挡在外面。
“你救不了他们!”柳月仙的身影在网中央扭动,“他们的恨,他们的痛,早就和这戏楼融为一体了!”
林琋没有理会她的嘶吼,目光落在戏台中央——那里的地砖颜色比别处深,像是被反复浸泡过。她突然想起老张说过,戏楼修复时,工人在戏台底下挖出过大量人骨。
“他们不是恨这戏楼,是恨没能安息。”林琋猛地收束灵力,护罩瞬间缩小,随后骤然爆,金色的光芒如潮水般涌向四周,“柳月仙,你困住的不是他们的恨,是他们的执念!”
金光穿透丝线网,照亮了戏楼的每个角落。那些痛苦的脸在光芒中渐渐平静,黑色的丝线开始寸寸断裂。柳月仙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影在金光中不断扭曲,最终化作一只断了线的皮影,落在林琋脚边。
皮影的背面写着一行小字:“盼归乡,见爹娘。”字迹娟秀,是柳月仙的笔迹。
林琋捡起皮影,轻轻放进修复好的皮影箱里。戏楼里的阴风停了,阳光透过破损的窗棂照进来,落在散落的戏服上,泛起温暖的光晕。那些皮影戏偶安静地躺在地上,黑色的丝线彻底消失,露出原本的木质纹理。
她走出戏楼时,老张带着几个工人正在外面等候,看到她出来,都紧张地围上来。“林小姐,里面……”
“没事了。”林琋指了指戏楼,“找些道士来做场法事,度一下亡灵。修复的时候小心些,别碰后台那个皮影箱,留着做纪念吧。”
老张连连点头,工人们犹豫着走进戏楼,很快传来惊呼:“快看!那些皮影都不动了!”“这戏楼里好像不冷了!”
林琋驱车离开时,后视镜里的凤鸣戏楼在夕阳中矗立,飞檐上的碎瓦仿佛也镀上了层金光。她知道,柳月仙和那些戏班成员终于可以安息了,而这座见证了兴衰与血泪的戏楼,终将以新的姿态,继续讲述属于它的故事。
回到住处已是深夜,林琋泡了杯热茶,翻开新的卷宗——下一起事件生在海边的渔村,那里的渔民最近总在夜里看到一艘无人驾驶的古船,船上飘着白色的幡旗,据说看到船的人,不出三日就会失踪。
她指尖划过卷宗上的“望海村”三个字,眼神渐渐坚定。无论前方是戏楼的魅影,还是深海的诡船,只要还有被执念困住的灵魂,她就会一直走下去,用灵力驱散阴霾,让每一段尘封的过往,都能找到最终的安宁。
窗外的月光洒在书桌上,照亮了摊开的地图,望海村的位置被红笔圈出,旁边画着个小小的船锚。林琋拿起笔,在旁边写下“明日启程”,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在为即将到来的旅程,轻轻敲起了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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