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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男人,贴着他细嫩的皮肤,感受着他没在自己体内的一部分,吴牧风突然觉得,他仿佛完全占有了他,或者是反过来,他被完全占有了——都一样。
无论外面是什麽,但他们的身体贴得很紧,没有什麽能将他们分开。
听着身下男人渐浓的喘息声,吴牧风加快了抽动身子的速度,同时更用力地吻他,摸他。然後他感到,身下的男人开始推他,“你……走……”
“射里面!”
喘息浓重但不容质疑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打断了男人快被欲望吞没的挣扎。吴牧风忙说,“没关系。”
“啊……!”
感到男人身子的强烈抖动,吴牧风赶紧俯下身,紧紧搂住他。
高潮中的男人仰着头大口喘息着,他很想伸手回抱住那具温暖又强壮的身子,但一天被折腾两次的他几乎力竭,双手没有半点力气。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推入万丈深渊,他别无出路,只能下坠,但最下面却有一个巨大的怀抱,稳稳托住了他。
但窗外之人显然还没有尽兴,烦躁的语气可以听出他欲望正浓,“继续!给那奴隶舔出来!”
他粗重地吼道,“小贱奴,爬过去,骑他脸上,塞他嘴里!”
此刻的吴牧风很想不管不顾地冲出去杀掉这世上的所有人,但下一秒,他就被拉住了。身下的男人几乎没有力气了,他眼神虚焦,嘴唇苍白,但还是勉强给他一个微笑,“没事……”
这房间里看不到其他人,但他们都知道,有一个无形的枷锁,卡在他们身上。他们别无他法,连抵达欢愉的方式都无法选择。
吴牧风双腿跪在男人肩膀两旁,俯着身子,双手撑地。但他闭着眼,压根不敢看被他压在胯下的男人。後庭中男人刚射进去的浊液不停流出,滴回男人赤裸的胸膛上。
男人的口中很暖,舌头很软,活儿……也很好。但吴牧风心里乱得很,一点欲望都没有。他明知该抓紧进入状态,抓紧结束这一切,但他越这麽想,却越不管用。他抓狂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却只想毁灭这一切。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焦虑,身下的男人吐出口中之物,轻声说,“放松……”
黑黢的阳具贴在男人脸上,衬得他肤色更加苍白,汗水打湿了他的黑发,让他显得很憔悴,但他却冲他微微一笑,“我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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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艰难地伸出双手,轻柔地爱抚他的臀腿。
吴牧风心里酸涩不已,却不敢再看他。他闭上眼,努力回想着刚才和男人缠绕在一起的感觉。这具身子,他肖想了那麽久,又纠结了那麽久,此刻,他终于想通了——他爱他,与他是男是女无关,与他是做什麽营生的无关,与他爱不爱他也无关。他爱的就是他这个人,他想跟着他,想缠着他,想保护他,还想……带他走……
慢慢的,吴牧风感到自己的欲望被唤起。他闭着眼,专心感受男人温柔的爱意……
听到逐渐粗重的呼吸和哗哗作响的链子,男人加快了刺激的动作。就在吴牧风即将抵达时,门外恶毒的指挥声不出意料地响起,“射他嘴里。”
男人伸手搂住了吴牧风结实的腰,没有让他离开。但下一刻,他就被涌出来的咸涩呛到了。
“咳……”
吴牧风顾不上高潮後的快感与疲惫,他赶紧抽出阳具,心疼地搂住他,轻拍他消瘦的背。
白浊液体从男人嘴角流出,呛得他眼泪直流。他的皮肤很凉,身上却全是汗,就像一块捂不暖的冰,却正在融化。吴牧风不知道自己的靠近,是会温暖他,还是加速他的消亡……
外间的王公子感觉终于出了这口气,他一脚踹开了正跪在他身下帮他系腰带的小倌,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房间里那两个浑身赤裸狼藉却还搂着吻在一起的贱奴,幽幽道,“架子摆那麽大,扒光了不也就只有一个洞嘛……”
说完他随手从荷包里掏出一块银子扔在小倌脸上,在对方不停的谢恩声中走出房间,一脸慵懒地对等在门外的下人说,“若五王爷怪罪,让他直接来找我。我再赔他个干净的。”
衆人不敢接话,只好讪讪赔笑着,“王公子,您这边请。”
37醉生楼的惯例,开苞都要给红包的——当年我也有
银制烛台里的蜡芯太长,连烛火都暗淡了。整个房间都沉浸在黑夜的宁静里。
男人刚醒来时,一时有些恍惚。他最後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亮得瘆人的房间,当时筋疲力尽的他只隐约记得被抱住,被亲吻,被分担口中的咸涩。他记得那魁梧坚实的臂膀,也记得那人落在他脸上的泪。
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身上的难受似乎消退了些。当眼睛终于习惯这幽暗的夜色,他才发现,床边还趴着一人。
睡梦中的吴牧风看起来比醒时松弛。他双臂交叠搭在床边,头歪靠着。长发胡乱扎在脑後,粗重的眉毛舒展,但是古铜色的皮肤上还有些未干的泪痕。
男人看了他一会,然後伸出手,轻轻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
但下一刻吴牧风就醒了。从小颠沛的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敏捷,稍有动静便猛然擡头。但在看到男人後,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你……你你醒了……”
好在烛火昏暗,照不清他脸上尴尬的表情——也照不清男人的。
“嗯。”
“你……”吴牧风想问问他身上好些了吗,却又支吾着,说不出口。
是男人先开的口,“上来睡吧。”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语气,吴牧风本能般想拒绝,但床上的男人已经向後挪了一下,让出了半边床。
都已经做过那些事了,此时再拒绝反而显得刻意。于是吴牧风点点头,就上床躺下了。但他背对着男人,紧贴着床边,身体僵硬得一动都不敢动。夜很静,静到他几乎能听到自己飞快的心跳。
过了不知多久,他听到身後有拧开瓶盖的声音,接着,柔软的手指就轻轻触上他的後颈——他被皮革项圈磨破的皮肤顿感一阵清凉。
屋内灯光昏暗,但依稀可以看到奴隶环边缘的血迹——是他白天反抗的结果。
“疼吗?”
“不不疼……我……皮糙……”
吴牧风一动都不敢动,就静静让男人给他上药。男人的手指像有一种魔力,摸过的地方都暖暖的。
“以後别那麽冲动。吃亏的是自己。”
男人的话依旧很平静,但吴牧风压抑了这麽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了,他猛然翻过身,看着男人朦胧不清的轮廓,激动地说,“我带你走,好不好?”
“你你你给我点时间……等武举恢复了……我肯定能赢的……我好好准备,他们打不过我的……到时候我帮你脱籍,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
男人没有说话,房间再次安静下来。过了一会,他伸出手,轻轻抹掉了吴牧风眼角因为激动而盈出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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