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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点就着的干柴,吴牧风一把搂住男人的背,把他紧紧搂进怀里。男人很瘦,平时穿着一身白,看起来就像一团雾,贴在一起时又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骨头,像一把刀。
吴牧风本该知道,无论是雾还是刀,都是抓不住的,但他还是固执地抱着他,嘴里不停地说“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好不好……”
男人没有说话,他擡起头,轻轻吻上了吴牧风的唇——也打断了他的话。
最後一截烛花倒进融化的蜡烛里,火苗熄灭,房间完全陷入漆黑。黑暗给他们短暂的安全感,两人再次缠绕在一起,浓重的喘息迅速充满房间。
床上的两人激烈地吻着,抱着,蹭着。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褪去,那场毫无尊严的交合痕迹还留在他们身上。干结後的浊迹粘在吴牧风的屁股上丶大腿上,也留在男人的前胸丶面颊上。他们就借着这些印记,去盖上新的情动。
夜那麽浓,那麽深,仿佛永远都不会天亮一般……
他们就在这里,尽情地放纵沉沦……
————
但几个时辰後,太阳还是出来了。
吴牧风醒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人。
男人不知何时起的,正背对着他,站在窗边。他身形瘦削,背挺得很直。清晨的阳光洒进来,透过细密的栅栏,给他身上的白衣洒上一圈金黄——他看起来就像一只被关在金丝笼里的仙鹤。
昨夜情动时被胡乱扔到床下的衣服此刻正放在床头,叠得整整齐齐。吴牧风红着脸,赶紧拿起来穿好。
柔软舒适的床上已是一片狼藉——昨晚两人激动地蹭着,撸着,最後都射在对方的手里,胡乱用被子擦了下後,就搂着睡着了。
听到身後的声音,男人没有回头,“醒了?”
吴牧风心跳得很快,却只小声“嗯”了一声。
“桌上的药你拿着……这几天吃清淡点……”
吴牧风感觉自己的脸更红了,“我……没事……”
男人依旧背对着他,语气平静,“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不要出去乱说,对你我都好。”
一听这话,吴牧风也顾不上尴尬,赶紧问,“昨天那人是谁?为什麽找你麻烦?”
“你想多了,只是来玩的客人而已。”
虽然下身还有些难受,但吴牧风还是快步凑上前,焦急地问,“这事和……和我有关吗?是我给你惹麻烦了吗?”
男人的声音依旧冷漠,“昨天那种事……在醉生楼,每天都有。只是你我恰好被选中了而已。有些客人是愿意找……不是的男人,逼他们和男倌做,也喜欢说些……不太好听的话,都只是为了取乐而已。所以事後给的赏钱也更大方。”
说完,他指了指桌上的荷包,“当然,你若接受不了,下次可以直接回绝。排着队想赚这份外快的人很多,老鸨不会为难你的。”
男人的话比他脸上的表情还冷,吴牧风突然感觉面前的人好陌生,昨天那些拥吻丶交缠似乎从来都没存在过……他甚至都要怀疑,昨夜的那场情动,只是他的一场春梦。
“我不信!你骗我!根本不是这样的!你到底遇到什麽麻烦了?”
吴牧风满脸焦急,但男人只是淡淡地说,“你见过麻烦还给这麽多钱吗?”
桌上的荷包鼓鼓囊囊。即使在醉生楼,吴牧风也从没赚过这麽多。但他却感觉不到任何喜悦。
“到底怎麽了?你告诉我让我帮你好不好?”吴牧风一把握住男人纤瘦的胳膊,焦急地说,“你为什麽总是瞒着我?”
男人的神情依旧疏远,他只稍用巧劲便挣开了吴牧风的手。他一脸似笑似不笑的表情,“你不会觉得,咱俩睡了一觉,关系就不一样了吧?”
看着骤然愣住的吴牧风,男人继续说,“昨天我……状态不太好,所以很感谢……你愿意照顾我。如果因此有让你误会的地方,我向你道歉。你是第一次,可能没经验。等你多睡几个人就明白了——这种事,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男人罕见地说了很多话,但每一句话都把吴牧风推得更远。他就像一座冰山,只过了一夜,就又冻得梆硬。吴牧风拼尽全力,却撬不开一点。
男人拿起桌上的荷包,放进吴牧风手里,“你如果觉得无法排解,就去找个你喜欢的女倌,补回来。”
荷包沉甸甸的,上面还绣着鸳鸯,因为钱塞得太多,鸳鸯都被撑变形了,看起来有点滑稽。但吴牧风却觉得那像个随时准备爆炸的炸弹,他往後一退,荷包掉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哗啦声。
男人没有去看吴牧风。他慢慢弯下腰,捡起荷包,又撑着膝盖,慢慢站起来。他拂了拂荷包上面的尘土,重新塞回吴牧风手里。
“拿着吧。醉生楼的惯例,开苞都要给红包的——当年我也有。”
说完,他没有再理吴牧风,便转身离开了。
在踏出房门前一刻,他又回过头,淡淡地说,“还有,给人脱籍这种话,以後别再和其他倌人说了。我们听得太多,早听烦了。”
————
正午的阳光很明媚,但吴牧风却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尽黑夜。
他失魂落魄地在花园里游荡。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麽。他很愤怒,却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麽。他想挣脱,却不知道自己该挣脱什麽。
之前被火烧毁的地方都修复了,花园又恢复了往日的雕梁画栋。这曾是吴牧风刚来时最爱看的景色,而如今,他却觉得这里像个不见天日的囚牢——醉生楼地处低洼盆地,周围都是山。所以即使站在视野最好的东书阁顶楼,视线也堪堪与外面的山脚齐平。
就像他,拼命爬到最高,也依旧够不到那个人的一片衣角……
“喂!找了你一上午了!你去哪了?”浩哥的声音突然从身後传来,但吴牧风却仿佛没听到一般,继续自顾自往前走。
“别瞎逛了!快跟我回去!”浩哥一脸着急,小跑着凑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就往回拽,但吴牧风却突然像发疯一般,用力挣脱开他的手,撒腿就跑。
“别碰我!”
“你发什麽神经啊?!快回来!找你有事!”浩哥在後面边喊边追,但吴牧风却跑得更快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但他知道,自己不想回到哪里……
更多脚步声从身後传来,更粗鲁的喊声也从身後响起,“那个奴隶!给我站住!否则对你不客气!”
来人是一群侍卫打扮的人,各个表情严肃。眼看有奴隶想要逃,几人合力包抄,很快把他围住,刷的一下,闪着寒光的刀就抽了出来。
一看到亮了兵器,刚刚赶到的浩哥吓了一跳,“别动手别动手!误会而已!不至于!”说完他赶紧冲进包围圈,拉住吴牧风,“你疯了?!不要命了?!”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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