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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怀树开了荤之後就时常念想着那一口,软乎的老婆抱在怀里,真想每天都抱出来亲亲抱抱再操操。
顾及着上次阿福被弄得有些疼,再因为是初次,底下肿了两天都没恢复,叫张怀树那天之後还没再吃上过。
今儿个张母老早就约了老姐妹一起打牌九,就留小两口在家,外头下着毛毛雨,不好去地里干活,就跟阿福蹲在屋里孵小鸡。
其实是张怀树想赖在家里罢了,正好老天给了个由头就顺着说了。
阿福面前摆了一小堆竹条,张怀树削给他的,说是想做个灯笼,等过年的时候放。
要做灯笼,搭框架的竹枝得细巧,张怀树用小弯刀刮去了竹皮,把细小的倒刺也摘了免得阿福被刺到。
“老丈人教你这麽多手艺活儿呢?要是早早离了那家,也能有口饭吃。”
张怀树边削边看着阿福跟一条折不弯的竹条较劲。
好不容易把竹条掰成想要的样子:“爹爹以前就是做手艺活的,小时候家里不喜欢我,就经常跟着爹爹编这些,看多了也就会了。”
“改天去他坟上见见,叫老丈人也瞧瞧我这女婿,看看他小儿子被俺照顾得多好。”张怀树调侃道。
阿福瞥了他一眼,脸微微泛红:“你也忒脸大了。”
“你树哥哥不仅脸大…”张怀树故意压低着声音,後半句贴着阿福的耳朵说。
并且成功得到一记肘击。
“你怎麽…天天净想这!”阿福的耳朵根说红就红。
张怀树在一边笑得蔫坏,阿福不解气又锤了他一下,哪想张怀树手没注意给自己划了道口子,一下就嚷起来。
“诶,嘶…”张怀树捂着手指吹气,好像真的很痛的样子。
阿福一惊,立马放下手里折了一半的竹条,下炕绕到张怀树那边去,很是担心内疚地说道:“啊,没事吧,都怪我…我,你让我看看。”
张怀树没给他看,捂着手指眉头紧锁:“嘶,啊呀。”
阿福在边上急得快要跳脚:“你给我看看,出血了吧…我…我去拿帕子给你包着。”
刚转头要去找,便被一把拉回张怀树怀里,阿福一脸迷茫,想到他受伤的手,立马转过身拉着他的手查看。
奇怪这只手没有,不是这只吗?嗯?这只怎麽也…
终于意识到被耍了的阿福看着张怀树幸灾乐祸的表情,鼓着小脸儿就要走,却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不让走。
“你放开!你怎麽可以这样!你知道我…”阿福说着说着就有些委屈,刚刚他是真的怕了,张怀树要是真的因为自己受伤,他得内疚好久。
怀里小人儿挣扎得厉害,张怀树把他的胳膊牢牢锁住:“哈哈哈,俺福宝太好骗了,万一哪天被人骗走了咋办?”
侧过脸亲了阿福一口,阿福躲都躲不开:“啊!骗走了就…不要你了!”
张怀树听见他说这话立马不高兴了,空出一只手挠他腰眼,阿福的腰眼敏感得很,碰都碰不得。
“小没良心的,说什麽胡话,你要是敢和人走了,俺追八百里都要把你五花大绑绑回来。”
“啊哈哈!别!哈哈别挠哈哈哈…”阿福真的怕痒,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绑回来天天缠着你要,等肚子大了给俺生一窝崽子!”张怀树说着狠话,好像阿福真的会跟人跑了似的。
阿福扭着身子躲,躲得人都要钻地上去了才肯罢休,张怀树把他拉起来叫他坐自己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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