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驻扎在村子里的只是一小队敌军,很快就被剿灭了,甚至从他们手里搜刮出许多榴弹和枪械。
张怀树把地窖里的娘和芬姐都背出来,张母见到儿子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激动得老泪纵横,攀着张怀树的胳膊差点就站不住。
张怀树直接给老娘跪下了,连连说自己不孝,阿福在一边扶着二人,刚哭过的眼眶红红的。
芬姐在一边抹着眼泪,她想到了自己的丈夫,抱着怀里的孩子,垂眸伤感,张怀树回来了,那麽佟立呢?
“行了,这里不能待了,咱们回军营。”张怀树一抹脸上的尘土和泪水,冷静地四处张望着,“我去找辆轮车拉你们走。”
阿福的手本就紧紧攥着张怀树,不肯放手,说什麽也要跟张怀树一起去,张怀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庞,还是记忆中的滑嫩,只是肉又少了些。
“乖,听话,我马上回来。”
张母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仍是在啜泣,芬姐走过去顺了顺阿福的背,随即望向张怀树:“你让他跟着去吧,他很担心你。”
张怀树刚刚就看见芬姐怀里的小孩儿了,只是现在才想起来发愣,点了点头,指了指那襁褓中的孩子:“这是…”
芬姐吸了吸鼻子,淡淡笑了笑:“我的…佟立他儿子。”
张怀树眼底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这一路上军队的人数一直在减少,很多文员也被派出来顶上去了,也不知佟立如今怎麽样了,只能这麽安慰芬姐道:“别担心芬姐,咱们就快要打赢了,佟立他会回来的…”
芬姐似已经有些看淡,摇了摇头,眼神也不甚明亮,呆在地窖里的这十几日,她经历了她二十多年人生中最大的困苦。
做姑娘时,家里千娇百宠,虽说不上富裕但也是衣暖食饱,嫁过来後虽有些艰难,可夫妇和睦也算不错,之後就…
张怀树叹了口气转回来看阿福,只见他一直用他哭得红肿像两颗核桃的眼睛盯着自己,生怕自己又跑了似的。
把他揽在怀里,一边安慰一边在四处翻找着,终是在一家後院里翻出一辆轮车,可附近没有驴来拉车,张怀树只能拉了根绳子在前边人力拉着走。
张母心疼儿子,说要自己下来走,被其他三人都劝了回去,她年纪最大,又生着病,哪能受得了徒步。芬姐也被阿福他们劝了上去,她毕竟还在月子里,落下伤病可不好。
本想着叫他们一起和搜救到的几名妇孺一起坐上车,张怀树自己拉着他们走也成,何况还有几个一起的战友,他们也能搭把手。
阿福就挨着张怀树走,一开始是坐在轮车上的,後边就自个儿跳下来帮张怀树一起拉车,说什麽也不听,就要陪他一起。
无奈一笑,向前望去,心中一片怅然,感觉从未有过如此轻松的瞬间。
阿福边走着边和他说话,说什麽都好,只是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张怀树也一遍遍耐心回应着他一些无聊的话题。
到了城里驻扎的营地,芬姐和张母立马被送去了伤员处,阿福脸色略微有些白,头也晕的慌,但仍是想陪着张怀树,不想走。
见他神情不太对劲,张怀树就扶着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帮他捋着粘在额头的刘海:“不舒服吗?我给你拿点吃的。”
阿福确实饿得慌,几日只靠野果根本不够他孕期的营养需求,以至于这几日肚子倒是慢慢鼓了起来,身子却越来越瘦弱了。
张怀树拿了个饼子来,还没到放饭的时候,只有冷饼子冷馍馍,他特意放火上烘了烘,热了才揣在怀里给阿福吃。
“先垫垫,一会放饭了给你去打饭。”张怀树坐在他边上,扶着他的肩膀说道。
阿福咬了口饼子,确实是饿了,吃得有些狼狈,嘴里塞满了饼子还不忘关心别人:“娘和芬姐咋样了?”
“都还好,吃了点东西睡下了。”张怀树一边心疼地看着他饿极了的样子,顺着他的背摸了摸,说吃慢点。
阿福点点头,嚼着无味的饼子思索着什麽,眼睛瞟了一眼张怀树,把嘴里的东西咽下,握紧了张怀树的手。
这一系列小动作全被张怀树捕捉到了,毕竟他一直盯着他看,恨不能把他刻在眼睛里:“嗯?”
“我…”阿福抿着嘴,心跳加快,把张怀树的手拖到自己肚子上。
当张怀树的手触碰到阿福微微隆起的柔软腹部时,愣住了。他的手指本能地缩了一下,却又迅速贴近,掌心贴着那一片柔软。他擡起头看向阿福,目光复杂,似有疑问,又有隐隐的不敢置信。
“你…你有了?!”
阿福感觉脸微微有些烫,内心鼓胀,把脸埋在衣服里瞅着他点点头。
张怀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隐隐带着些哽咽。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抚上阿福的腹部,仿佛那里承载着整个世界的希望与未来。
“福宝…我…”笨拙的新晋父亲还没有适应自己的心神氛围,甚至不知道怎麽表达内心的情感,只知道把怀有他骨肉的小人儿紧紧拥住。
靠在他肩上,阿福眼里湿润,却带着浅浅的笑。他感受着张怀树的体温,心里那些曾经的恐惧和不安渐渐被抚平。
张怀树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坐在边上的战友也笑着调侃他。
激动得不行的时候,张怀树甚至想出去转一圈,逢人就说我要当爹了,但刚想迈出门去脚步却停了下来。
刚刚被喜讯冲昏了头,如今想想,这是军营,十个里有八个都与亲人失散,自己这般的实属幸运,能够找回亲人,更别说还有添丁之喜,四处宣扬总是不合适的。
“辛苦我福宝了…”张怀树回到阿福身边坐下,搂着他,下巴抵在阿福的脑袋上。
阿福眨了眨眼,放松地再次窝进那个熟悉的怀里,摇摇头说道:“不辛苦…”
自此,他们不再是世上无关的两人,他们有了血脉的延续,小小的一个正在阿福的身体里努力茁壮成长。
营帐外的风声渐渐大了起来,吹散了些许硝烟的味道,也夹杂着微微的泥土清香。他仿佛听到了某种来自大地深处的承诺。
万物复苏,春日终会到来,而属于他们的未来,也会在血与泪的浇灌中渐渐长成枝繁叶茂的大树。
其实到这已经可以完结了,後边的剧情只是我想把故事线填完整,战争的後续等等,不然会显得参军这一条路有些突兀。不影响感情线,只会更爱了~不喜欢虐的宝宝可以跳过,我会写甜甜番外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萧满是天上地下仅存的一只凤凰,道侣是名声赫赫的道门第一人陵光君晏无书。他们的姻缘是天定,深刻难断。萧满十六岁随陵光君来到孤山,在他身边陪伴百余年时间,却敌不过年少相识的情深意重,最后陵光君为了救...
小说简介HP和四十一枝花的乔治韦斯莱谈恋爱的话作者柑橘与柠檬简介如果魔法世界真的存在,二零二一年的魔法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四十三岁一枝花还单身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感谢仙丹儿errrrr绘制的封面!立意命运般的双向救赎1一一不想工作。乔迪诺兰面对着厚厚如山的羊皮纸事务文件,她满脸写着绝望,脑海里第无数次冒出这个念头。不想工...
云凛长相出众招桃花但是为人清冷高傲,一朝穿成了书里病娇恋爱脑的反派。作为大学教授beta,被系统逼着浪荡没下限去纠缠美人O沈颂,却因任务完成度低受罚,当场分化成了O。云凛死死捂住beta的马甲不放,却发现美人O反过来粘自己了。某日,任务被系统判定失败,强制发热。云凛在游泳课更衣室里晕了过去,再醒来,发现自己在昏暗的卧室,只套了一件到大腿根的白毛衣美人沈颂散发着狠厉的alpha信息素,捏着他的下巴教授,我终于标记你了。万人迷反派O装B清冷受X年下腹黑又阴又狗占有欲美人攻↓无直系师生关系...
文案江肆在酒吧街见义勇为,重伤不治,死在医院里。他从停尸床上醒来,翻身坐起,赤着脚走出停尸房。停尸房管理员当场吓昏。江肆死而复生,原因成谜,医学无法解释。後来越来越多的诡异事件,相继出现。医院太平间,尸体集体出逃。电梯之外,出现无尽鬼域。跳楼而死的女人,扭曲着身体,走回家去。遗像上的人,重新回归家庭诡异现象正在觉醒。有能力处理诡异事件的人,被称为灵者。他们灵觉敏锐,实力强大,可灵者稀少,在全球诡异爆发的当下,杯水车薪。就在恐怖蔓延丶人人自危的时候,一只只透明小宠物进入人们视野,它们守护主人,带着主人避开一次次诡异危险。越来越多的人被透明宠物救下,问及透明宠物来历,目标直指某大新生江肆。江肆被最强灵者薄淮找到时,正在给秋田犬画遗像。猫猫10w,狗狗20w。活像不接,不幸福的宠物不接,虐待宠物的人不接。薄淮拿出一沓军犬照片,给我先来20张。江肆吓的笔都掉了,薄队,我是人,我真的是人。薄淮轻拍他,我知道,你只是起床的方式不对。江肆QAQ从停尸床上爬起来後,被凶残的灵者盯上了要肿麽破?※食用指南※◆本文架空,架得很空很空,请勿代入。◆作者觉得不算恐怖,谨慎入坑。◆不爱勿批,直接点X,弃文不用特意告知。■■■■■■■■■■■■■■■■■■■■下一本我的海岛农场废土求收藏温歧继承山谷农场,眼看就要迎来大丰收,却在玩农场游戏时,宠物螳螂虾一拳爆缸,水花四溅,电弧飞窜。再醒来时,人已经到了一个被海水淹没的废土世界,海岛和仅有的陆地成了人类争夺的目标。人类在海兽肆虐,食物严重紧缺的海洋世界艰难求生。此时的温歧正坐在体型放大百倍的螳螂虾背上,成了一个无土之民的漂流者。漂流者的下场不是被海兽吃掉,就是被渴死饿死。温歧看了眼农场游戏面板,还有三小时西红柿就成熟了,午餐就吃西红柿和海鱼。■■■■■■■■■■■■■■■■■■■■★★预收文求收藏★★●全球噩梦梦中求生指北。●我的海岛农场废土皮皮虾,我们走!●我只是条柔弱小鲛暴躁小鲛的人类生活。●我在星际开动物园我的动物又乖又萌,还能打!●穿成炮灰和亲人鱼以後暴力大鲨鱼穿成身娇体软美娇鱼。内容标签强强灵异神怪现代架空爽文轻松江肆薄淮其它预收我在灵异游戏捡尸求收一句话简介我靠给小宠物画遗像为生立意世界黑暗,那就自身发光照亮世界。...
韩瑟瑟准备把自己打包送给白月光周以泽,她药都下好了,结果那药却白月光他爸爸周景深给喝了。然后她就被器大活好的爸爸一路啪成了白月光的小后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