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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拉克张了张嘴,想说我也是,但他说不出口,只是转而问:
“你紧张什麽?”
这,这让卡尔怎麽说?
他开始恨自己不是电影里那样的中世纪人,没有带着一盏蜡烛灯下来,不然现在他最起码手里有个东西可以举着丶他可以走到床头去把灯放下,学着电影里的人一样自然而然地坐到床边。
正相反,他两手空空,而且也不能再继续揉眼睛打哈欠假装自己只是个做噩梦惊醒的无聊男孩,他局促地向後靠在墙上,抿着嘴唇不说话,用谴责和求助的眼神望向巴拉克,而长者也这才意识到了自己有多离谱,连忙和他说:
“快坐。”
坐去哪儿?理性告诉他去厚厚窗帘前的小沙发上坐着,可理性要是管用,他今晚就根本不会出现在这儿了。卡尔试探着走向了床边,巴拉克只是垂下了头,没有拒绝他,卡尔说不清自己心中是狂喜还是忧伤,但他还是坐了下来。
过两秒後,他感觉这样太容易被赶下去,又灵机一动甩掉了拖鞋,往上爬了两步,变成抱着腿坐着。
他和巴拉克大眼瞪大眼。
卡尔仿佛在无辜地问:这样不行吗?
巴拉克被打败了。
“我以为,我以为……”他说不上是开心还是懊恼地揉自己的眉心,低声说:“我以为你可能会不来了。”
他说是12点後,卡尔担心卡点出门会显得太急迫,让他不开心,也害怕一到十二点就溜出去,万一撞到人,容易被看出来是有整点时间的约定,所以确实多等了一会儿。
也有可能是他上次的爽约让个人形象变得很差。卡尔羞愧地小声说:“如果不来的话,我会尽快发短信告诉你的呀。”
巴拉克却说:“我把手机关掉了。”
卡尔愣了一下,脑子里刚蒙蒙亮了一瞬,还没来得及思考清楚,巴拉克却像是已下定了什麽决心似的,伸出手来拥抱他——准确来说像把他给端了起来,端到怀里放着,卡尔近乎坐到了他的腿上。
世界在这一刻又消音了。
万籁俱寂,他把额头抵在巴拉克的下颌骨上,对方轻微擡擡头,他就能亲吻他的喉结。他听不到他心跳的声音,但可以感受滚烫的大动脉是如何跃动的……卡尔近乎是无法自控地需要抓住些什麽,几秒後他才发现他绞住了巴拉克的手指——他觉得很漂亮的手掌,手指,现在是他的了。
他近乎一个adhd患者一般,无意识地抚摸他尺骨突起的地方,抚摸他的掌骨,指骨关节,像是忽然发现了巴拉克一只手上长了五个手指头似的。
光是被摸摸手而已,巴拉克的体温好像就又升高了,卡尔真的觉得他比普通人要烫。他好像也有种微微的颤抖,特别是在卡尔把手指滑过他掌心的时候。
但他一动不动,纵容着卡尔的动作,沉默服从。
卡尔也越来越放松和下滑了,他抱住他,舒舒服服地抱住他,感觉自己的脸被胸肌挤扁了,他发誓如果从侧面看这一定像叫什麽铅笔男孩Shin的日本动画一样,很好笑。
但他喜欢拥抱,或者不如说他从见到巴拉克第一面时生发出的那种模模糊糊的渴望也许正是走进他的怀里,把头靠到对方结实的臂膀上,感受温热,心跳和手臂环过腰的感觉。
“你喜欢这样吗?”巴拉克轻声问他。
卡尔点点头,怕他没感觉清楚,力度大大地又点了一次,脸都蹭疼了。
卡尔的脑子里没有在胡思乱想了,他本来以为自己会昏厥,可实际上他现在却落落大方,自然而然,像一个在路上捡到糖果几分钟後就忘记了纠结手里这玩意是哪来的丶拆开包装纸开始品尝的小孩一样落落大方和自然而然,像一只跳进了人类卧室中,把一切都蹭上自己气味後就往床上理直气壮摊开的猫一样落落大方和自然而然。
他甚至比巴拉克本人都更像他body的主人,像拥抱一只巨大的玩具熊一样快乐地拥抱住他。
巴拉克的衬衣被弄得松松散散了,因为卡尔讨厌纽扣按在自己的脸上,按出两个小小的圆纽似的印迹来,于是他自顾自解开了对方的扣子,并把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扯了出来。
“卡尔,卡尔……你确定吗?”
什麽啊,这就是巴拉克一直显得那麽犹豫和抗拒的原因吗?因为担心他是在冲动行事?他要是冲动,去年夏天,在联合会杯时,在柏林那会儿,就该冲进他屋里了——哦,抱歉,那时是双人间,那他再跑出去。
卡尔点点头,但他其实在说谎,他已经无法确定任何事情。他只能知道这不是冲动,但依然不确定这对不对——极端当下,他现在只能像小草履虫一样聚焦当下的事。
巴拉克被他按在床上,轻轻拍他的後背哄他,还在负隅顽抗:“也许今晚还是太鲁莽了,我们可以先谈谈,之後再说。”
卡尔的脑子都快没法处理这个话了,只顾着摇头,拒绝对方的任何拒绝。
但巴拉克把这理解成了卡尔的决心。
因为卡尔下定了决心,他也才终于能下定决心,几乎是有点颤抖地用双手捧起了卡尔的脸,凝视着他,像那天在大树下时一样,但只更炽烈,因为那时他绝望到恨不得跳下悬崖来克制自己,恨不得扮成小丑来哄卡尔一笑,但现在他们却窝在他柔软的床榻里,美丽的可恶的卡尔终于停止戏耍他,就这样靠在他的怀中,不再逃跑,也不再不高兴或哭泣,而是用眼睛温柔地盯着他看。
卡尔选择他,明确无疑地选择他。
“我可以……”他呢喃着,还没问完,卡尔已亲了过来。
小行星撞地球估计也无非是这样的滋味。他们稀里糊涂地卷进被子里去,一切来得都超乎预料,卡尔以为他们要长篇大论,但他们确实开始踹掉衣服。
也许这其实才是唯一的,注定的语言。body完全不会说谎,不会。
说是被子也不恰当,现在是夏日,其实就是一层床单或者被套,但反正他们要钻在里面,像是留在外面的部分必须假装正常,床单下的部分才能靠近。
卡尔的心脏在狂跳,他好像什麽都过分清楚地感知着,又好像什麽都不知道,只是忽然发现被别人的hair扎到skin原来是这样的感觉,而对方的shoulder一直在抵着他的thigh,会不会很不自在呢?
但他把thigh缩起来也无处安放,反而被更紧地hold住,下一刻神经就陷入了一片苍茫的空白。
他感觉自己正好抵达了某种climax,希望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甚至停留住,凝固,因为一旦越过,他就再也不可能再回头了。
他又被再三询问确定心意,于是硬着头皮胡乱点头。
事情已经发生了,但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甚至让他感到有点不适,不是生理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他像忽然被真正地被迫地expose在了他人面前——明明这是他自愿和主动的,却还是立刻産生了一种不适感,这让他下意识地shake和试图curlup。
巴拉克察觉到了这一点,尽管他像scaldinghotwater似的pantheavily,却还是停了下来,问卡尔难受吗?要算了吗?
尽管卡尔依然努力下定决心前,巴拉克还是继续放缓,本能地啾咪他丶用尽手段please他,时间仿佛在无限蔓延。
直到他们终于makeit。
卡尔embrace他,仿佛还躺在这里,又仿佛已去到另一个世界。他忽然前所未有地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真的是他自己,这麽说仿佛太古怪了,但他之前可能一直有点解离的问题,现在,他的body却重新属于他,就好像他的灵魂又被塞回了body里。
他开始试图说一些talk,鹦鹉学舌,用尽脑海里听过的存货,这似乎让对方非常非常不容易,于是卡尔立刻biteshisliptorestrainhimself,但巴拉克却又俯身Smooch他,beg似的让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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