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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奴可是太夫人身边的人,您要是把老奴关在柴房,谁来伺候太夫人啊?”
徐图之眉心微蹙:“吵死了。”
雁南也是个有眼色的人,当即撕下一块衣角塞进刘嬷嬷嘴里,冲着两名护院吩咐道:“关进去,别扰了主君不快。”
“是。”
护院拖着刘嬷嬷走向柴房的位置,刘嬷嬷带来的女使吓得纷纷跪下,噤若寒蝉。
徐图之抬脚走到秋歌面前,“带路。”
她到底不是原主,对徐府现在的地形不太了解,要是走错路就尴尬了。
秋歌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懵的看向徐图之:“什么?”
徐图之看她傻呵呵的模样,无奈道:“带我去祠堂。”
秋歌闻言,眼睛一亮,连忙站起来,激动地语无伦次:“好好的,奴婢立刻带主君过去。”
徐图之跟在秋歌往祠堂方向走去,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使们。
雁南见状,落下一句话,跟了上去:“你们几个,罚一个月月钱。”
女使们战战兢兢:“是。”
祠堂正中央供奉着祖先的牌位,牌位整齐地排列在神龛中,每一块牌位上都刻着先人的名字和生卒年月。
长案陈列着香炉、烛台和供品,烟雾飘飘然,弥漫在空气中,味道有些沉重。
梁柱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如龙凤、祥云等,但这些图样在摇晃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甚至有些鬼影森森的感觉,徐图之看了都有些心慌慌。
祠堂内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烛火燃烧的轻微噼啪声,显得格外清晰。
而正中央,有一道纤薄瘦弱的身影正挣扎着从蒲团上起来,好似今夜的风再吹的猛烈些,就能将这弱柳扶风的身段折了去。
秋歌看到楚流徽摔回蒲团上,快步跑进祠堂,忙道:“夫人,您怎样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秋歌?”楚流徽瞳孔骤然一缩,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疑惑,“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被关在柴房了嘛?”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确认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
秋歌微微一怔,反应过来,说:“夫人,奴婢差点被关在柴房,幸亏主君开恩,让奴婢可以回来救您。”
“您看,主君来了。”
楚流徽不可置信的看着秋歌安然无恙的样子。
没有遭受毒打,没有饿肚子,小脸还是肉嘟嘟的,就是眼睛因为心疼她而哭红了。
她无视身后的人,颤抖着手,抚上秋歌的脸颊,声音有些哽咽,仿佛在梦呓一般:“我,我是在做梦吗?”
秋歌见楚流徽这般模样,顿时慌了神,以为她是累坏了或是冻坏了,吓得小脸煞白,
她急忙说道:“夫人,这不是梦,您别吓奴婢呀?您没事吧?是身体不舒服吗?”
秋歌急的都哭了,“奴婢去给您叫大夫来,您等着奴婢。”
说着,秋歌便要转身离去,却被楚流徽一把拉住。
“别,我没事,你别走。”
楚流徽的手冰凉,却紧紧攥着秋歌的衣袖,仿佛生怕她离开一般。
楚流徽呆坐在蒲团上,本就混乱沉重的脑袋此刻更加乱糟糟的,就像是难以理清的线团。
她本想去柴房救秋歌,结果秋歌根本没有被关押起来。
这难不成是死后的臆想?
可一切又那么的真实,让她身临其境。
“夫人,您别吓奴婢…”秋歌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担忧。
她从未见过楚流徽这般模样,心中既害怕又心疼。
“秋歌…”楚流徽压下心中怪异情绪,轻声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秋歌闻言,稍稍松了一口气,她看到徐图之走进祠堂,连忙碰了碰楚流徽的手臂,提醒道:“夫人,主君来了。”
楚流徽回过神,眼中闪过一抹愤恨和怨怼,她斜眼看上去,那人依旧板着一张死人脸,薄情寡义被他展现的淋漓尽致,亏得世人称他为“清流”,却不知他内里迂腐卑劣,十足十的虚伪小人。
徐图之感觉到了楚流徽看她时的眼神,那股鄙夷毫不遮掩的展露出来,要是她手中有把利刃,怕是楚流徽直接跳起往她心口戳上两刀。
她悲壮地在心里长吁短叹,对这次的任务用最真挚的“词汇”问候了好几百遍。
没错。
这次任务世界的小说题材上有四个字眼被着重地加粗加大。
#重生#
#复仇#
第152章第152章见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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