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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一直都不懂,为什麽早上太阳升起来就要起床,这是谁定下的规定?每个人似乎都把太阳升起来就应该工作作为一种人生信条,晚起就必须有一种负罪感,就要一种荒废时间的罪恶感。
他以前觉得对于大部分人来说,早起晚起都没有什麽区别,不过就是活着,然後继续活着罢了。後来他慢慢明白了,有人如果不能早点起床,赶上第一班车,赶上上班的时间,可能会丢掉工作,然後极端一点,可能会有人饿死。没有人想用饿死这种奇怪的方式杀掉自己,就连太宰治也没有想过。
但即使明白了为什麽大部分人为什麽要早早的起来,太宰治也不想把自己变成大部分人中的一个,毕竟他不会饿死,而且他们尊贵的首领大人有时甚至会派人看着他的一日三餐。
所以十四五岁那会儿,每当无良医生问他太阳都到头顶了为什麽不起床的时候,他都想反驳一句——废话,我又不会光合作用,起来干什麽?但是他懒得和那家夥交流。
而现在,又是一个早上,太阳升起来,正是睡觉的好时候。
太宰治觉得脖子疼,他想继续躺在床上发呆。他很清楚昨天发生了什麽,所以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医院。但他讨厌医院一成不变的白色,空荡荡的,千篇一律的消毒水的味道。
他曾经听说,把一只鸟儿装在巨大的透明的盒子里,鸟儿看不见透明的玻璃,于是张开双翅想要出去,但每次都被撞的头破血流。于是它再也不会试图出去。後来即使透明的盒子被打开,它也没有再次张开双翼。
明明已经没有囚笼了,它却被困的更深了。
每次受伤醒来的时候,他都会在医院,看见同样的纯白,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而森鸥外给他的是最好的病房,没有伤友,也没有杂音,只有安静和疼痛与他相伴。以至于後来他只是按照命令来到医院的病房和中原中也交接任务,踏进病房的时候都会感觉身上再次开始幻痛。
然後疼痛慢慢叠加,他有时候会分不清,那到底是幻觉,还是绷带下面的伤口裂开了。所以他很少主动去医院。
“你醒了?”相泽遥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
看来是装不了了,太宰治睁开了眼。
但一睁开眼,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这儿不是医院……他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见相泽遥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给他倒了一杯水。
“太宰先生,还好吗?”相泽遥问。
太宰治沉默不语。
“您知道织田先生吗?是他帮你包扎的。”相泽遥没有理会他的沉默,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这里是侦探社。”
明明这里不是医院,太宰治却感觉身上又开始幻痛。他伸手想要去扯开自己手臂上的绷带,看看到底是幻觉还是那些被他自己作践出来的伤口又裂开了,却被相泽遥阻止了。
“太宰先生,绷带是新缠上去的。”相泽遥说,“从上面砸下来的时候你身上的旧伤有些裂开了,後背也多了几道新的划伤。”
原来不是幻觉啊……
太宰治有些虚弱的笑了笑:“要是你没有把手垫在我的脑後面,估计我也不会这麽疼。”
“对对对,死了就可以不疼了——想得美,我不会让你死在我眼前的。”
太宰治咽下一口水,脖子上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压,疼,很疼,但太宰治觉得疲惫,于是他不想和任何人诉说。就好像头疼的人并不需要别人的关心,而是需要足够的休息。
“你在想什麽?”
相泽遥撑着下巴看他慢慢的喝水,他吞咽的过程有些艰难。
“在想怎麽和森先生解释你把我带到侦探社这件事。”
“我不信,你根本不在乎。你知道你们那位首领不会把你怎麽样。”
“对,他不会把我怎麽样。”太宰治似乎想到了什麽,眼神有些复杂,“但别人不一定。”
他不会把太宰治怎麽样,不代表他不会把太宰治身边的人怎麽样。
“……”相泽遥站起身,“不问问我为什麽带你来侦探社吗?”
“这不重要。”
过了一会儿,太宰治又说,“谢谢。”
相泽遥看这人没有丝毫吐露真情的意思,于是直接脱下鞋子盘腿坐到了太宰治的旁边。
“织田先生说他不认识你。”
“……”
“但我在来这里之前,见过未来的你——当然我现在已经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未来的你了。他和织田先生是朋友。”
“……”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相泽遥今天铁了心要从这人嘴里掰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别和我说什麽这不重要,你要是今天不说,我就去问织田先生。”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麽。”
“那我去找织田先生了。”
说着相泽遥就作势要离开,被太宰治扯住了手臂。太宰治叹了一口气,他早就知道,肯定瞒不了太久的。
“阿遥。”
他轻轻喊这个人的名字,一种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无奈藏在语气的最深处。相泽遥见计划得逞,乖乖的坐了回去。
“我会告诉你一切的,但不是现在,好吗?我今天头很疼,让我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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