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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琴格外漂亮,又做工精致细腻,轻轻划拉一下便传出清脆的莺语花底声,即便在吴邪这样完全不通音律的人看来也是无价之品。正视同至宝的摩挲着,那边胖子冷不丁开口:“小哥,我们能不能问你点问题啊?你知道的,我们都是采风的学生,你的回答是特别重要的一手资料。”
那人短暂思考了一下,似乎是在权衡,须臾便答:“可以。”
这回答让吴邪和胖子兴奋的对视一眼,没想到这年轻土司竟然这麽好说话。他们过去听导师唠嗑时说过,许多少数民族首领是很难见到的,即便能见面,因为长期处于肉食者的上位之态,对人的态度也极其傲慢,又或是遇到语言不通沟通不便,即使愿意敞开心扉也有心无力。这小哥不仅愿意和他俩这种没名号没头衔的普通学生做访谈,而且汉语又好,人也平和,这种天大的好事就算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想着,二人便重新拿出设备,准备给今天的访谈画上个完美句号:土司都采访到了,还问别人作甚?
正想着,那边胖子手机冷不丁传来一声滴滴答答的响动,三人俱是一愣。胖子低头看了一眼,咒骂一声,迅速接起电话:“喂?导儿?啥事?”
“小王,你现在赶紧到盘瓠庙来,我这要人手,他们现在要现场演示盘弧祭典,采风的事你让小吴自己做!”许是周围太过安静,导师兴奋的大嗓门从听筒中飘了出来,清晰可闻。胖子瞥了吴邪一眼,叹了口气,嘴上答应後骂骂咧咧挂了电话。
“得,胖爷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他把那些录音设备交给吴邪,嘱咐了几句,便向两人告别,沿着来时路走了。吴邪看着胖子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视线中,心又不由得提了起来:他娘的导师这种时候釜底抽薪,真放心一个人把他丢在这儿啊?虽然那小哥就一个人,也没听说这寨子有吃人的风俗的,但昨天的事总让他对小哥有种哆哆嗦嗦的感觉。末了,他突然想到自己昨天下午喝醉又被男人睡了後人家是怎麽到处背着他走山路带他看病通知导师的。这些画面一出现,他感到自己那股悚然的恐惧感顿时散的无影无踪,便回头向那人问到:“小哥,我们就在这做访谈,你看可以吗?”
瞥了一眼他和胖子刚才吃东西时铺着的报纸,吴邪有点後悔:早知道带点毛毯什麽的出来了,让堂堂土司大人坐报纸多不合适。那小哥倒是十分无所谓的点点头,随即想上前坐着,他又忙不叠把包里剩下的报纸掏出来垫上,生怕玷污了对方屈尊接受问询一样。
拿着那把琴做笔记不方便,吴邪便把琴先搁到了一边,想了想把胖子的录音笔和自己的调查报告都拿了出来,免得自己听故事入迷了忘记写。他在那盘腿刚坐好,便见那小哥很自然的整衣危坐,一举一动都极其明月风清。吴邪不由看呆了眼,心想这样的男的到底谁不惦记啊,下寨那些女孩子可真惨,自个儿家帅哥首领都难见几次。
盯着对方发了会呆後,吴邪猛地醒悟过来,心道自己不知道胡思乱想到什麽地方去了,不由得在心里抽了自己几下回过神来,想先从早上那个老头口述的资料入手,便就着他还有的印象开口问道:“小哥,你能说说下寨的盘弧信仰吗?”
到底是专业的土司,这小哥嘴里说出来的东西就扎实可靠的多了。吴邪听他简单说了盘弧信仰的起源,上下寨盘弧信仰的纠纷以及现在下寨盘弧信仰的发展,熟稔的就好像他亲身经历过这些一样。吴邪边写边听,心道导师这次可高兴了,这趟来的真是值得。他写字速度并不快,还得思考着落笔,对方便放满了语速,看着他一点点誊抄,甚至停下等他结束上段在写。这种体贴让吴邪格外过意不去,便开口劝慰道:“小哥,你不用等我,我这里有录音笔呢。”
“无妨。”对方答道,照旧保持了那种照顾他写字的语速。吴邪不由得一阵感动,他能现在写完当然最好,晚上就不用熬夜抄了,省的胖子挂着师兄的名头唠叨个没完。这麽想想这小哥是真的温柔体贴,到时候他可得好好谢谢人家才是。一边思索着着,他不由一边加快了笔速,感到一阵风儿旋过,将那头顶的白花吹得轻飞曼舞,洋洋洒洒的散在他们身上,竟像是下了一场银色的雨。
他把那些花瓣拂掉,听着对方的回答已然了解。似乎是为了等他,还体贴的把最後一句话复述了一遍,这样一问一答已毕。吴邪想了想,又试探着问了点别的,对方均一一如实陈述。不知道是不是吴邪的错觉,他总感觉这小哥说的东西皆简练关键,不像他们采风时遇到别人会东拉西扯很多不重要的东西,到时候他们对着录音抄资料的时候还得把那些东西剔出去。这小哥真是问什麽答什麽,几乎可以套着文献资料的模板回答,这让吴邪又不由得多了一阵对对方的好感。
正听着,吴邪的笔在纸上顿了顿,他听到对方说了个陌生的名词,大概是苗语,一开始没注意竟一下没听清发音,只得开口请求道:“小哥,你刚才说那个什麽刚是什麽?”
那小哥的视线看了过来,在吴邪的采风报告上停了片刻,接着便起身,紧挨着吴邪坐下。那衣服相触的地方一下像渡了火一般传过来,激得吴邪心跳一瞬间加速,感受到那人的温度擦着他的身体,不疾不徐的在皮肤上燃烧。他有点懊恼自己这种魂不守舍的状态,总感觉中了什麽邪一样。正在那想入非非时,吴邪感到对方一下握住了他拿笔的手,似乎是想帮他写那东西的字,然而他拽笔拽的太紧,那小哥只好握着他的手,顺着他的字迹後写下了一串字母。
这姿势隔得极近,他闻道对方身上那种淡淡清雅的体香,像是某种植物的味道。似乎是周遭的草木成了精,温柔缱绻的在他身上爱抚,激起一阵脸红心跳的感觉。吴邪猛一下收回了手,看到对方蜷缩的掌节虚虚的握在半空,他感到自己手掌的皮肤里一下沁出了许多薄汗,如人生病时肌体虚弱一样。这种感觉来的太过诡异,他强迫自己低头看着对方写下的那串字母,是“gangbbaxlief”。短暂讶异了一下,他没想到这深山老林里的土司还会写国际音标,便擡头问道:“小哥,这是什麽意思?”
他仰头时恰似时候,只有一串雾般的阳光穿过头顶的花簇,照在那小哥脸上。一瞬间,他感到那人脸上被切割开的阴影像坚毅的山一样,其中又镌着温柔的神色,和他的视线撞了个满怀,那满溢的情绪如即将倾泻的水,蒙蒙的淋漓在他的脸上。吴邪连忙垂下头,感到自己胸腔里一阵不规律跳动,他不能思考那人眼中看过来的视线,好像一瞬间他就会被那信子一样的目光点燃後焚烧。
两厢无言。那小哥顿了顿,似乎想起了吴邪的问题,答道:“蝴蝶。”吴邪支吾了一声,想在那串字母後面做个注释,然而手抖得却不听使唤。他的心中正懊恼不已,下一秒,一只手擡起他的下颚,将他的头微微仰起。吴邪瞪大眼睛,感到对方的呼吸匀匀的纳在他的脸上,他的唇边迎来了一个微凉却柔软的东西。
那人的吻初时只蜻蜓点水一般,浅尝辄止,但却并没有撤走抓着吴邪下巴的手。下一秒,吴邪感到他对方一下扑倒在地上,一阵灼目的阳光迷住了他的眼睛,他被迫侧头躲开,却被那小哥掰着颔正了过来。对方那奕奕仪表似乎盛着满满的璨阳向他逼近,他能感到互相间吞吐着对方的呼吸,好像是个极其危险的姿势。吴邪擡起手,他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他应该推开对方,但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大脑和心脏像商量好了一般,操纵着他的胳膊自动环上了对方的脖颈。
他得到了一个极深的吻。
极富侵略性的舌如猛兽般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像争夺生存必须的氧气一样。他感到对方灵巧的滑过他的上颚和牙龈,激起一片绵密的颤栗;那固定着下颚的手不偏不倚的将他的脑袋抵在合适的位置方便亲吻,搅起一片暧昧的啧啧水声。他看到那小哥放大了数倍英俊的脸在视线中不断闪烁,逼得他不得已脸红的闭上眼,好像会被对方的容颜灼伤。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对方便放开了对他唇的侵略,微微起身,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像楔子一般将他钉在地上,无法动弹。
“我...”吴邪结巴到,似乎似乎是想辩解些什麽。有什麽可说的?他在这苗寨不正常了?被一个男人睡了後开始对别的男人发情了?那这小哥当真无辜的要命。可是他也不全然无罪啊,吻是对方主动呈递上的,勾引似乎也是对方主动的,当然他自己也不能独善其身....他感到脑子里越来越乱,似乎有无数个问题要从脑子里崩裂一般。恰逢此时,他感到一只温柔的手抚上他的发,似极其耐心的安慰着他的头痛欲裂。
“别多想。”他听到对方平静的说,似乎方才只不过是结束了一场学术研究。
吴邪有点恼怒的看着那人云淡风轻的样子,难道他经常在寨子里这麽亲别人?这可是吻,不是牵了手可以用不小心碰到搪塞,拥抱了可以用摔倒敷衍!想着他便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态度,豁出去一般开口:“我没多想。”
“小哥,你结婚了吗?”他这问题纯粹是逼着对方回答了。早在来时导师就翻资料查阅过,他们张氏一族只能内部通婚不允许和外人有姻亲,这小哥虽然很年轻,但并没有族内的婚配对象,搬出早就知道的事实不过是想听对方的一句回答而已。果然,他看到对方微微侧头,照旧是波澜无尽的回答:“我如今尚未未婚配。”
“那有心仪女子,交往对象了吗?”
“没有。”
“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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