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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丶珍重相逢未嫁时 1(第3页)

1丶月移花影动

“喂?天真,他娘的老子迷路了,赶紧开着导航来接我!”

方接了电话,胖子中气十足的声音就透过扬声器传出,吴邪感到自己的拳头一瞬捏紧:“娘的才来半个月你迷路几次了?张家人这次没跟着你?”

“那小张哥走一半上厕所去了,他娘的老子自己走了几步就找不到地方了,这苗寨里弯弯绕绕的地方着实多了,快快快赶紧来接我,你这忒不够意思了啊!哪有嫌弃迷路的,我又不像你在这当苗後的,快开了微信和我共享位置!”言罢,吴邪感觉自己额间青筋暴起,只得开了微信看了看胖子在的位置,便亦步亦趋向导航指示的位置走去。

他们自入驻朗吉搞研究後,除了每日导师分配的任务,其馀时间都比较自由,可以自己去做点课题什麽的。朗吉过去少有研究者涉足,在民俗研究方面还是一块未琢的璞玉,学术老饕胖子自不会错过这一切,每天漫山遍野跑的不亦乐乎,当然,後果就是经常迷路找不着方向,三天两头打电话让吴邪去接。一开始吴邪还有精力走个十几分钟找着人,可後续胖子越来越能跑,有时还能跑到张家外家的位置去,这番吴邪也忍不了走两三小时去接人,只能求助张起灵找个张家人跟着对方,谁料到今天连张家人也看不住撒欢儿的胖子了。没办法,吴邪只能自己动身去找那不省心的师兄。

上寨的房屋多依山而铸,其间有无数蜿蜒曲折的回廊,远望飞阁流丹丶轩峻壮丽,但真要在里面走俩三小时可不是闹着玩的。不一会,吴邪就觉得自己气喘如牛,心道他娘的胖子是装了什麽推进发动器那麽能跑,不得已便蜷在一边小憩。他昨晚上夜栖张起灵的屋子里,小别胜新婚,忍不住又春宵怡情了一夜,刚起来就得爬山找人,免不得身软体虚。方在地上坐了一会後,他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这一觉睡得很沉,似是昏迷一般无知无觉,直到有人一直拼命摇晃他的胳膊时,吴邪才昏昏沉沉醒来。眼前赫然站着几个穿着黑衣的人,天色渐夕,朦胧的光影在几人身上照的不慎分明,不过这打扮大抵都是张家人。想着他便揉着眼起身,刚想起要找胖子的事,一旁的人却迅速扣住了他的胳膊,嘴里说这些不解其意的语言。

这半个月在朗吉常驻,吴邪好歹耳濡目染了些苗语,大概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话,然而这几人嘴里蹦出的皆是些呕哑嘲哳的声响,他努力分辨也弄不明白对方的意思,只得茫然开口问道:“是族长让你们来的?”

话音刚落,那几人面面相觑一阵,其中一个似是明白了他的话,却拧着股胶涩的语气开口:“你是什麽人?”

这话问的吴邪一愣,不由自主想到了他今年初抵朗吉时张起灵因为失忆不记得他的悲情往事。不过这次重返朗吉时张海客已经暗地告知那位下寨的老人帮助他们解了张起灵的上寨天罚,他不会再失忆和忘记自己了,这番这些张家人怎麽又一幅素不相识的样子?想着他倒留了几分心眼道:“你们过去没见过我?”

话音刚落,只有那个和他交谈的人摇了摇头,其他人皆是一副不解其意的神情。吴邪感到心里一阵扭拧,怎麽回事?倒底又出了什麽事?刚想出口询问,其中一人已上前麻利的绑了他的胳膊做缚,另几人也一拥而上,将他捆的严严实实,也不多逞口舌,押了他便向着楼下走去。

吴邪被那股子劲弄得後背胀痛,嘴里嚷着“轻点”,几人皆置若罔闻,一路将他押解到了祠堂跟前。沿途那些看起来古旧不少的建筑已经够让吴邪心中警铃大作了,更惶逞那原本漆着现代防甲醛油漆的祠堂大门竟如刚打制出来一般,上面的铜环还留着绿莹莹的铜锈,似乎当真经历了几百年的风霜一般。那几人开了祠堂的门,将吴邪又捆了好几道後丢在了麒麟像跟前,接着便马不停蹄的走了出去。诺大的屋子一下静了下来,只馀几盏寥寥的烛火幽幽的跳动着。

这祠堂过去他也来的不少,周遭装潢摆设不说烂熟于心,至少也是熟稔无比。然而当吴邪环顾四周,却惊觉那屋内置物似乎同自己前几次来时截然不同,眼前那尊麒麟像的刀脚也清晰不少,似乎比自己过去看时更崭新些。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张家翻脸不认人了?想着他便努力挪了挪自己的腰,想把手里从兜里挤出来看看。

正原地摩挲着,一旁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吴邪止了动作竖耳聆听,只觉似乎有人从其他的门走进了这间屋子里。他勉强立起身子打量,见一个身影正绕过旁侧的桌椅向内室走来,待到那人伫立在蜡烛跟前时,微弱的赭色光焰不偏不倚打了过来,将那张朦胧的脸直直的映入吴邪眼里:那人竟然是张起灵!

“小哥!”吴邪忍不住出声呼唤,见对方似是被这动静惊扰,回头四处打量,他忍不住站得更直让对方看清自己:“小哥,那些张家人都跟失忆了一样不认识我了,他们——”

他忽然住了口,见张起灵只是回头看他一眼,默不作声的抵灭了一根蜡烛,复又取了另一只崭新的燃上,似乎只把吴邪当做空气一般。眼见着那人完事後要走,吴邪急的向前一扑撞在旁侧的八仙桌上,他这一股劲儿非同凡响,竟猛地将那桌子击的四分五裂,飞散的木块直直的扎到了他的身子里,疼的吴邪呜咽一声,勉强顺着身子倒在另一侧。这动静似乎终于唤起了张起灵的一点反应,那人回头朝他走来,半蹲在吴邪跟前,眼神似是打探一般。

“小哥....”吴邪疼的眼泪直流,只觉得自己的腰腹都裂开一般,只下意识的唤了平日的亲密称谓。若换成往常,张起灵早抱着他寻医问诊取了,又或者对方压根不会等他撞桌子便会主动走来使他安心。然而这次张起灵却十分冷淡的蹲在距他不远不近的位置,须臾才开口道:“你是什麽人?”

.....这场景怎麽似曾相识....吴邪瞪着那人,试图从对方脸上察觉出一点玩笑或是失忆的神色,好让他厘清这莫名其妙的一切到底是何缘由。这番细细打探後他兀的觉得不太对劲:虽然张起灵一直都保持着年轻的外表,但眼前这张脸似乎要更青涩稚嫩一些,五官没有那麽凌厉,倒带着一些收敛的隐忍,猛一看倒和自己年龄相仿一般。

这发现让吴邪一下结巴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怎麽回事?难道张起灵去做了什麽注射玻尿酸的手术让彼此看着更般配?但他们初遇时那人看着已经很年轻了,连导师都以为他最多不过二十六七岁光景,也没必要非要苛刻的追求大学时代的脸啊....正胡思乱想着,眼前的张起灵似是不耐,起身便想离开,吴邪见状忙一下起身冲过去,那人似是没料到吴邪还有力气搞这一出,兀的被猝不及防的碰倒在地,连着吴邪一道跌跌撞撞的摔倒,反倒做了始作俑者的人肉垫子。

换在过去,就算给吴邪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麽上赶着找张起灵的麻烦,但现在形势不明,自己又被捆的跟蚕蛹一般,他免不得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个看起来像张起灵孪生弟弟一样的人身上。一见对方被垫在自己身下,他也着急的开口询问:“小哥,你没事吧?”

张起灵似乎也被摔得七荤八素,然而倒底还保留着一丝风度,没当场把吴邪丢出去,反倒扶着他的身体冷言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我说了你会信吗?”这种时候了,吴邪反倒镇定下来,毫不畏惧的看着这个张起灵黑漆漆的眼睛,似是沉溺于那深沉如墨的漩涡一般。张起灵并不回答,只沉默的与他互相凝视着,这时吴邪才发现对方穿着十分简陋,与曾经优雅繁复的土司打扮相去甚远,看起来倒像什麽做粗活的杂役一般。

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不会是过去那个还没做土司的张起灵吧?

见他不答话,张起灵搡着吴邪的肩膀似是想起来,毕竟保持着这种相拥的姿势躺在地上有些不舒服。吴邪回了神,见对方一副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脑子在意识前抢着开口出声:“我们已经结婚了!”

话音刚落,他感到张起灵一下诡异的怔住了。

他惴惴不安的掂量着对方的心思,感到自己刚才那一声有些愚蠢:苗疆多诡谲异事,不知怎麽的让他见到了过去还未做土司的张起灵。这人如今还未经历了世事沧桑丶深谙人情世故,反倒是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难保不会理解他们过去蹉跎的情爱纠葛,自己这话不知道会不会惹了他的厌恶和不满。想着他便胆战心惊的等了一会。须臾,张起灵开口道,语气较之前缓和些许,但仍旧冷冰冰的:“我的妻子为什麽是个男的?”

“你带我走,”吴邪急中生智道:“我什麽都告诉你,我们可是跳月後上马郎楼正儿八经走了流程完婚的,你可不能反悔不认。”

他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张起灵看了他一眼,似是沉思。倏而,他感到对方的手扶住他的腰和臀,轻巧的将自己的身体揽住起身,迅速绕着黑漆漆的祠堂从另一边离去,把那阴沉的空间远远甩在身後。

这篇就是文里说二十岁的哥和二十岁的小吴相遇的故事,这篇番外预估还是个中篇,所以其实跳月词完结了但又没完全完结)。

最後祝各位妈咪520快乐呀!俺们哥嫂永远恩爱永远幸福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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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木楼吴邪因学业研究和平日生活起居经行多次,早该熟稔无比,然而却是头遭被张起灵带着从祠堂一侧小门走出,顺着极狭长的巷道抵了下一层的一间小屋子里。方开门站定,那人便浑似不耐一般将他置在地上,自己转到一边忙活去了。吴邪手上还缚着绳索,在地上跟搁浅的鱼一般挣扎几下,见张起灵压根没搭理他的意思,急的要命,张嘴便嚷:“小哥,你帮我解一下绳子……我,捆的我难受。”

这话怕是穷尽了吴邪能调动全部的撒娇能力,语调颤颤巍巍的,带着点婉转的尾音。换做平时,他和那土司张起灵交谈根本不需要用这些手段,在对方无条件的庇护下,他只需要踏踏实实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了。然而这个张起灵大抵是没有那年长者的体贴的,一听见吴邪的声音,他只回头打量了一眼,视线虽带着一贯的冷淡,但到底还是年轻人,无论如何也掩不了透出一丝陌生疏离的感觉。吴邪被那眼神扎的一个激灵,他毕竟没在张起灵的目光中看出针对他的负面情绪过,这视线免不得让他有些哆嗦,生了些退缩的意思。然而心里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却又浑似分裂开的另一个人格般操纵着他向张起灵的方向挪了挪,嘴里讨好道:“小哥,你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是什麽生人,未来我俩结了婚,你还会做这苗寨里的土司,一呼百应,威风凛凛。”

他话音刚落,一边的张起灵就快步过来,一下捂了他的嘴,似是担心吴邪再说出什麽大逆不道倒反天罡的话一般。吴邪被那人的动作弄的眨了眨眼,只觉这只手教未来更粗糙些,带着做惯了苦活的辛劳,但那熟悉的丶只属于张起灵的感觉却又让他格外沉迷,免不得讨好的朝那手掌蹭了蹭,带这些格外亲昵的意味。他这动作激的张起灵下意识的挪了挪胳膊,回头皱眉打量着他道:“你胡说什麽。”

“我没胡说!”见那人不信自己,吴邪急的张口便道:“你以後会是最了不起的土司,能够管辖整个寨子,缓解上下寨百年间的矛盾和摩擦让他们重归于好,让人民休养生息安居乐业……”他滔滔不绝了一阵,兀的瞥见张起灵倒没上来捂他的嘴了,反倒是一副沉着的样子淡淡的探视着。见吴邪讪讪住了口,他也没多问,只平静道:“那也是未来的事。”

“与现在的我无关。”

这话似是给吴邪泼了半盆冷水一般,一下让他体内寒气剜骨,心里都凉飕飕的。张起灵这话似是暗含了切割过去未来之意,既如此,那吴邪这个“未来的妻子”也和现在的他无关了。想着吴邪还是不甘心,那人既然带了他走,相必也是有什麽考量的,思及此他便更努力的朝着张起灵的方向靠了靠,嘴里还是些求饶的话:“小哥,要不我们先把绳子松了,这捆着难受……”

他在那喋喋不休一阵,张起灵也没法专心做事,只得到他身边取刀割了那束手的麻绳。吴邪拧拧胳手腕站起身,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只见这屋大抵是个杂物间,摆着许多琳琅满目的祭祀用品,只角落里十分狭窄的一个地方铺着张席子,上面卷了扇被面,似乎是就寝的地方。联想起张海客说张起灵过去是在庙里做杂役的,这地方似乎就是他少年时日常起居生活的处所了。想着吴邪感觉自己的心里播过一阵细密的疼痛,他知道张起灵曾经过得很苦,亲眼目睹时还是难忍这猫儿狗儿一般的生活空间,那无论如何都是自己所爱的人,即便是素不相识的少年时期也一如既往。于是吴邪不由凑到一边忙活的张起灵身边张望,想看看他在忙什麽,自己能不能搭把手。那人看他一眼,似是无奈,须臾道:“你要想离开走便是了。”

“我为什麽要走?”吴邪看了张起灵手里的活半天,他到底也是研究民俗的,又在苗寨生活了一段时间,大概知道对方在做些什麽,便探了胳膊想帮忙,一边嘴里嘟嘟囔囔的还击道:“我说了你是我的丈夫,夫妻一心同甘共苦,你说怎麽做我帮你便是了。”

他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张起灵的神色似是有些动摇,方向说话,须臾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吴邪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一只手提着他一下扔到一堆祭物後,门便被豁的推开,一个粗野许多的大嗓门在屋内响起,贯是些听不懂的苗语。吴邪壮着胆子探出个头观察,见一个穿着打扮和张海客如出一辙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祭司模样的人进屋来,一边颐指气使的向张起灵吩咐着什麽。他虽然听不懂那些人嘴里的话,到底也能听出对方语气的蛮横,那大祭司倒没什麽动作,反倒是其馀的小祭司跟土匪一样跑进来,把张起灵刚才手里的活抢了,又毫不顾及的在屋子里到处翻找,把原本整洁干净的祭物搞的杂乱无章,一边还对杵在屋子中间的张起灵恶狠狠的咒骂着什麽。倏尔,那几人在屋里跟洗劫一般拿了些东西走後便扬长而去,落了满屋乱七八糟的痕迹。张起灵默不作声的自一旁拿了工具开始打扫,仿佛早就习以为常了一般。吴邪感到心里一阵扭曲的愤怒,也不管对方有没有走远,一下从那堆东西後面跳了出来,抢了张起灵手里的东西就开始刷刷刷的清扫起来。

他那一下换作他人早被撞了个趔趄,但张起灵似是底盘很稳一般纹丝不动的站着,只平静的看着吴邪带着一股愠怒把地上扫的刷刷直响。移时,吴邪终于把那群跟土匪似的祭司弄的满地狼籍清理一新了,泄愤一样把扫帚拖布扔在一边。那木头做的扫帚把哪担得起他丢地上的力气,“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这毁坏一下唤醒了吴邪的理智,他倒壮着胆子迎过张起灵的视线,不出所料般在那人眼里看到了平澜无波,须臾,对方才慢慢开口:“为什麽?”

“我……我们是一体的啊,”吴邪结巴道:“我看不得他们那样对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言罢,他突然看到张起灵的脸似乎近了许多,好像在他说话的当儿对方三两步贴了过来,两人间的距离似乎一下缩到了咫尺毫厘间。若是未来的土司,哪还轮得着卡着这麽点距离对峙,他早贴上去抱着对方亲吻了。但这面对的到底是另一个没有同他回忆的张起灵,他不敢妄加亵渎,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踱到离自己极近的位置,将滚热的呼吸都打在脸上。

“你说是我的妻子?”把吴邪逼到墙角站定,张起灵颇为坦然的开口询问道。吴邪讷讷点头,总觉得这个张起灵的气质似乎有些不对,却又教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人见他允了,倒猛一下扶了他的腰将他捞起抱在怀里,吴邪被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伸手搂了对方的胳膊,感到张起灵三两步走到角落里那草席旁,将他扔在上面。

那席子跟硬地板没什麽两样,吴邪被磕的七荤八素,身上触地的每一寸地方无不生疼。倏而一道黑影笼过,吴邪只觉张起灵的味道突然放大数倍一般压迫过来,将他完全困在那咫尺方寸间。他感到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上仰,带着冷酷不近人情的上位者姿态,被迫迎着一寸血肉唇舌,然而这个吻却冷冰冰的毫无温度,从未带着过去他们亲昵时的温情,须臾便转瞬即逝。吴邪茫然的看着眼前极具威压的男人,感到一阵由心而发的寒意。

他从来不是张起灵的对手,哪怕过去和现在都是如此,那人想要对他做什麽只轻而易举,唯一能控制一切的只有张起灵的爱,可现在,那人没有。

转瞬间,他便被对方剥光了衣服,似乎是拆一个精美的礼盒一般。吴邪挣扎不得,霎时便赤裸着身体瑟缩在墙角。张起灵冷冷的打量着他,眼里是吴邪看不懂的情绪,顷刻间对方便如狼一般扑来,对着他的锁骨便狠厉一口,不带任何温情与爱意。吴邪忍不住呜咽一声,感到黏糊糊的液体涌了出来。

大抵是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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