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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几天,一直到要再下山之前,吴邪的日子都过的称心如意。现在春节已过,公历的时间已经到了二月头上,但长白山仍然是一派隆冬的景象。只在人完全静下来时,才能听见化雪的细碎声响。
这个时节山里自然没有太多的日常工作,吴邪与张起灵又是刚刚跨过了一段感情的重要节点,因此虽然无人祝贺,也还没来得及告诉亲友,但在他们自己看来,却与新婚无异。几日闲暇,他们尽管还不至于每天都黏做一处,可到底也有更多时间共处。
吴邪本以为他会对这一段上到新台阶的关系无法习惯。在他第一次跟张起灵同床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後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感到身边有一个温热的身躯,呼吸之间,鼻腔里也都是张起灵身上的味道。
他此前跟张起灵拥抱过,对这味道已不算陌生。但现在却让吴邪想起前一天晚上,他们熄了灯以後,一起滚到床上做的那些荒唐事情。
昨天晚上是黑灯瞎火地看不见,可毕竟是已经近了身的关系,虽然过程不太顺利,但也把该做的都做了。吴邪跟张起灵胡天胡地时候没想那麽多,现在倒是意识到原来早上还是要再见面的。这就让吴邪有点躺不住,但身上一动就牵扯到受了大罪的女穴,能感到里面有些滞涩的胀痛。
吴邪在心里又臊了一遍,可又想到做那回事是不是也像别的事一样,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因此处子总是要痛一回,以後也就好了。但他又想起张起灵的东西虽然是进去了的,却不很彻底。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成功破身,如果不算,那下次是不是还一样疼。
如果下次还是一样疼,昨天晚上张起灵倒不如一注到底算了,不然还得再来一回,那上床和上刑还有什麽区别?
吴邪想到这里就有些气恼,睁开眼睛伸手去推张起灵。他刚醒时那一阵轻飘飘的羞涩已经不见了,现在只想把那老张叫起来要个说法。
可张起灵也没有说法能给他。昨晚吴邪在他身下已是疼得倒抽凉气,他看了只觉得心疼,一点缱绻之意也没剩下。当时停下来是为吴邪着想,没想到早上起来这就变成了他张起灵的第一桩罪过。
可他也不会说什麽好听的哄人,只好把吴邪又搂过来抱着。结果没多一会儿,吴邪又觉得身上软了起来。
吴邪本来以为,受过那罪之後,他自己还想跟张起灵主动亲近,起码也该是下辈子的事情。没想到张起灵挨他一通质问以後,还来哄他,两个人身上贴了一会儿,关于痛感的记忆便消退了不少,只想起互相抚慰时的销魂滋味来。没等吴邪反应过来,他竟然又是有意了。
既然吴邪又动了心思,他也就不再好跟张起灵摆脸色。两人又亲了几下,吴邪想换一个姿势躺着的时候,腿动了动,膝盖不小心蹭过张起灵的鸡巴,才发现他已经是半硬。
吴邪的手从张起灵的後背开始一路摸着,最後摸到那处去。等张起灵完全硬起来,吴邪便对他说:“小哥,我们再试试吧。”
有了昨晚的经验,这回再来,两人心里也就有谱得多,也没有那麽害臊了。况且油灯可以吹熄,太阳却是赶不走的。现在能够清楚地看见彼此,倒也比上一回有趣。
吴邪湿了以後,张起灵再用手指去开拓他的穴里时,也还是跪在他腿间。不过因为昨晚已经把里面弄伤了一点,这次就格外小心。
张起灵注意到在那穴口上,有一个被两片小阴唇包裹着的小核。他的两根手指在穴里进出着,同时又用拇指按上那里,随着手指进出的频率按压。
吴邪很快就把身体绷紧了,两只脚在床上乱蹬,只把床单都蹬得皱成一团。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在受苦,但又好像是体会到了什麽人间的极乐。
张起灵这样弄了一会儿,再去试时,女穴就连第三根手指也吃得下。吴邪抱怨了几句这样撑得有点难受,但他的鸡巴却笔直地贴在他的小腹上,也没人摸过它,从顶上小孔里流出来的东西就已经把它自己弄湿了。
又过了不久,吴邪撑起上半身和张起灵接吻。他的唇舌是烫的,嘴里还呓语一般叫着小哥。张起灵感到那穴里已经又黏又软,内壁抽动得也更加频繁。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几次之後,吴邪突然倒回床上去,发出了些缠绵的声音,女穴里涌出很多滑腻的体液不说,就连小腹上的鸡巴也是射过一回了。
这样一来,再与张起灵交合,吴邪只觉得全身都已经舒展开了。腿间的穴像一朵绽开的花,慢慢把张起灵的鸡巴往里吃时,穴口还是撑得难受,但里面除了胀之外也没有太多旁的感觉。甚至等张起灵弄到後来,吴邪体会到一点说不清的感觉,身上的不适也就不算什麽大事了。
这一回做完,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两人这时才反应过来他们还在白天就又弄了这事。刚才他们已经闹得顾不的了,除了床上这一小块地方以外,什麽都看不见丶听不到。这会儿倒是听见睡在外间的细妹嘤嘤叫着,时不时还来扒里间的门。
张起灵穿好衣服出去看,才发现原来他们两个早上倒是快活,可谁也没想起细妹也是要出恭小解的。
这个早上它委屈得不行,没人放它出门,更没人喂它。实在忍不住就在外间的地上留下了一滩狗尿。现在张起灵来给它开门,门一开它便窜了出去,在外面一直待到饿得不行,才终于气哼哼地回家了。
之後几天,张起灵似乎反倒是无所适从起来。他知道自己应该对吴邪更好,可山中资源有限,他又本就对他很好了,因此此时是一点花样也变不出来,只能什麽都不让吴邪去做。
吴邪感到张起灵在这方面确实有些笨拙,但也有些可爱。他享受张起灵的照顾,同时也跟张起灵讲了几天的道理。最後终于让神经紧张的老张稍微松懈了些,不再拿吴邪当个小孩照料。
最後临近要下山时,吴邪自知他们的事是要告诉家里的。此前他已经写了两封很长的家书等着寄出去。信里新年问候的事提了没几句,剩下的内容全都在写张起灵其人是如何品行端正,对他吴邪又是怎样地温柔耐心丶照顾有加。
几页纸浓缩成一句话,就是吴邪指望这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礼以後,他的父母和两个叔叔就能顺利接受这一桩婚事。
但吴邪自己也知道这是没谱的事。两封信寄了,这回下山也必须打电话先跟家里说一遍才能显得正式。否则他家里人看到信时他又上山了不要紧,再下山去时,怕是他爸爸和二叔能把工作不要了,亲自到林场来揍他。
下山之前,他们俩把这事前後商量了好几遍,最後定下心来,决定无论什麽样的风雨也还是得一起受着。只是不要一下山就马上把这事告诉潘子,等吴邪第二天打了电话之後,再跟潘子细说。
而潘子也是个粗枝大叶不拘小节的人,见吴邪和张起灵又下来,也没看出什麽不对劲,还按照往常一样招待着。
而张起灵此时已经有了自觉,明白他既然已经和吴邪在一起,就不能像从前一样心里不装事。和人打交道,迎来送往那一套也需要慢慢习惯。因此在他自去办事前,还跟潘子道了一句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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