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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见潘子这样问他,便明白虽然不知道他和张起灵究竟是什麽地方露出了马脚,但却已经被潘子察觉了。
他原计划要到明天再跟潘子细说,此时有些慌了手脚,只硬着头皮道:“潘叔,我……我跟小哥,我们好了。”
潘子听了这话,两道眉毛唰地就立起来,再开口时已有怒意:“怎麽回事?什麽时候的事?他欺负你了?”
吴邪见潘子是误会了,怕他要半夜去找张起灵发狠,便紧紧抓住潘子的手臂慌乱解释道:“他没有,是我自己愿意的。”
这会儿吴邪房里的灯还开着,暖黄的光从他背後打下来,吴邪的半张脸都在阴影里,可两只眼睛却很亮。且他已经脱了外套,只穿着毛衣,虽然在林场劳作了这麽久,但脸上的线条仍然是圆融的,如此一看,竟然比他平时还更像个孩子。
潘子听了他说的话,再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那股火就去了一半。他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你们好了?这是什麽意思,小邪,你虽然来林场这麽久了,不管别人怎麽想,我是从来不认为你这一辈子都要埋没在这里。只觉得或许你明天丶後天就能回杭州去了。现在你说跟他好了,难不成还要结婚?那你还怎麽回去?”
哪知吴邪被潘子一语言中,也就接着他的话答道:“我不知道以後怎麽办,现在也就是把眼下的事情做好。潘叔,其实我本想明天再告诉你。这次给家里的信上也写了这事,明天还要给我爸爸他们打电话先说呢。”
“小邪,你真要跟他结婚?”潘子又问了一遍,见吴邪点头,他便道:“你才多大,哪里知道结婚是怎麽一回事?”他忽然想起去年夏天,张起灵背吴邪下山看病的事,又说:“张起灵对你有恩,难道你是为了这个跟他好?”
这话说得吴邪脸红起来:“这都是什麽年代了,没有这样的事。我喜欢他,是他人好,对我也很好。”说罢,他又明白了潘子这是想岔了産生的误会,便又多说了几句:“潘叔,我跟他的事,是我选的。我当初愿意跟他去巡山,也是我自己拿下的主意。你别担心,我三叔要是问起来,我知道跟他回话去。”
这几句话讲得很是成熟,倒让潘子感到吴邪已经不是前年刚来时的小孩子。其实吴邪这一年跟张起灵进山,他的种种好的变化,潘子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且张起灵虽然性格孤僻,但到底是个正直的人,眼下能与吴邪惺惺相惜也是件难得的事。
但潘子总还记得吴邪在自己面前掉过眼泪。就连工作调动都不是容易的事,更何况是婚後相处不好。虽然是有离婚这个办法,可到底也是下下策了。
潘子又叹了几声,对他道:“小邪,我不姓吴,虽然担心你的时候和你叔叔是一样的,但这是你的人生大事,不该我来多说。既然张起灵也没有欺负你,那你们就是自由恋爱。明天你就自己跟你家里讲去吧。”
说完潘子就回了自己房里。他向来是个很爽快的人,肚子里没几根愁肠,就算天塌了也能拼出一条路来活。但这一晚上,潘子却没能睡好。只因为他知道这奋不顾身的事情,做起来容易,想後悔的时候,却常常叫天不应丶叫地地不灵。
第二天,等到吴邪去打电话时,张起灵和潘子也见上面了。但这一回,张起灵主动打了招呼,却换做潘子不应,只当没看见一般。张起灵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可吴邪还是要解释一遍。他只道:“潘叔已经知道了。”张起灵也就了然。
电话自然还是问场部借的。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吴邪半夜被林场的瘸子猥亵,想打电话告公安局,那书记是几次三番打太极,不惜舌头都磨短了一截,也要拦住不让。
而此时,他听说吴邪竟是为了能跟张起灵结婚,打电话回家里要求父母准许的,却是喜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吴邪这样的高中毕业生本就不多见,如果真的结了婚留在林场,以後就不走了,那便是一桩有利的事。
因此,他赶紧把吴邪三人领进了办公室,夸了几句张起灵和吴邪是多麽天造地设的一对人,又道:“小吴,那你好好跟家里说,慢慢说。电话你先用着,我回家里办公去。等着你的好消息。”
吴邪对他那副嘴脸厌恶至极,但表面上还是得说个谢谢。等他走了,吴邪才拿起电话,只是第一通却没有打去杭州,而是先联系了人在湖南乡间的吴三省。
先打给他三叔,倒不是因为吴邪更害怕父母二叔。而是由于吴三省也是家里出去插队,且在当地结了婚的。有了这个同病相怜的原因,或许吴三省能比其他三位亲人更能理解吴邪的处境。
但没想到的是,吴三省还没听吴邪把话说完,就在电话那头连声骂他是放屁。“我看你这两年在外面是心野了,连你妈老子都不要了。结婚是个多大的事情,你还有脸说你已经想好了?我看你不如直接在那边把小孩都生了再和我们几个老的说也不迟。这时候就打电话回来通知,把你爹妈气死也太早了点。”
吴邪虽然是个好脾气的,但心里却有几分性格。听吴三省说话没留馀地,他便反驳道:“三叔,你说的是什麽话,当年你结婚,奶奶可还在世。你连电话都没打,写了封信就了事了。这又怎麽算?”
吴三省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只道:“你少拿你奶奶压我。嫁人和娶亲,能他妈是一样的事吗?古往今来也没有这个道理。现在已经不说嫁汉是为了穿衣吃饭,但中国这麽大,有几户不是男人当家作主的?那个什麽张起灵,以前对你有恩,现在又对你好,但谁知道他到底是图你这个人,还是图你是个便宜?”
此话一出,吴三省便算是把吴邪给彻底惹火。他本来也没指望这桩婚事能被家里顺利接受,一开始是打定主意要好好说的。可他那三叔却先跟他犯浑,吴邪也就没有中听的话等着他,只在电话里跟他吵,说他三叔为什麽平白把人心想的这麽坏。
吴三省听了这话,也给他惹毛了。这叔侄两个就像两只尾巴上被点了鞭炮的牛一样隔着电话线斗起来:“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你才吃了几碗饭丶晓得个锤子的人心?你把电话给张起灵。他怎麽这样不懂规矩,这个电话还要你来打。”
但吴邪却不依。吴三省对他都已经这样混蛋,等对上张起灵的时候,那话更是不知能难听多少倍。吴邪是要跟张起灵结婚,不是要他受辱,因此只说不给接。
吴三省本来就是个粗野的性格,又在湖南乡间泡了十年,因此惹急了也是不讲涵养的,直接就对吴邪那边连着张起灵一起骂起来。吴邪不等他说完,反手就把电话给挂了。可挂了电话也还是气的不行,身上都在抖。
潘子知道他这恩人的脾气。他对外是软硬不吃,但若是吴邪肯低声下气跟他说几句,不要话赶话地顶撞,其实也不至于吵成这样。他正准备去劝,却见张起灵先动了。
张起灵把手搭在吴邪的肩上,轻声安慰了几句,又道:“吴邪,你三叔生气是正常的。你不要怪他,也不要跟他吵。”
而吴邪刚刚还是一副斗鸡似的模样,此刻张起灵来跟他讲道理,他的火气便直接漏了个干净,反倒是觉得委屈起来。两人互相说了几句话,主旨大意也都是虽然现在跟吴三省没有说清楚,但下一通电话跟家里也要好好打的。
潘子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只觉得他们也都很明白事理,而且感情也很好的样子。他便叹了口气,感到自己已不用继续在一旁守着。因此他借口要抽烟,也就出去了。
只是吴邪与张起灵中途说话,耽搁了一会儿。往杭州打电话时,街道办事处的电话却是占线的。吴邪便在心里骂一句,知道这是被吴三省那老小子占了先机,已经把电话先给打过去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吴邪再打时,那边接起电话的,是个街道办事处姓刘的女人。吴邪的二叔就在街道办管事,所以吴邪对这女人也不陌生。
接通之後,那位刘婶听说是他,也就笑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啊,刚刚是你三叔,这会儿是你。你等着,我给你叫他去。”
说罢,吴邪便听见刘婶把电话听筒放在了桌上,又听她喊了几声吴二哥。刘婶的声音很尖,高声喊人时听着不但不美,还反倒有些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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