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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棠认出来人是伺候自己的小厮阿笙,看阿笙的脸色,心中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一把拉过阿笙,问道:“去巴蜀路途遥远,总要四五个月才能回来,镖队才走了还不到二十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笙站住了脚,大喘了几口,方摇头道:“所以急着找少局主回去!冯姑娘不大好!”
“什么!”剑棠和絮屏听了一同叫了出来。剑棠一把抓住阿笙的手臂,急问道:“说清楚!怎么不好了?”
阿笙愁眉苦脸道:“一言难尽,您快回局里去吧!”
剑棠心里也着急,只得对絮屏说:“抱歉屏儿,今天不能陪你去西湖泛舟了。我爹今天一早押镖出去了,不在局里,我得赶快赶回去!我让阿笙送你们先回家去。”
絮屏心里也记挂着苇晨,道:“晨姐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跟你一起去镖局吧!”
剑棠轻轻拍了拍絮屏的肩膀,道:“这会儿局里一定已经乱成一团了,很多事。你先回家去,小晨到底怎么样,晚点我让人送信给你。”
絮屏懂事地点点头道:“那好,我不妨碍你们处理大事。只是晨姐姐有什么事或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一定派人告诉我!”剑棠点了点头,叮嘱阿笙:“小心送林姑娘回虎跑,一定要看着她进府门了你再回来!”
六和寺距离镖局本就不远,剑棠快马加鞭,一会儿就赶了回去。一进镖局大门,就看见院子里乱糟糟地横着七辆镖车,车身上一条条刀砍斧劈的伤痕直勾勾地映进剑棠的眼帘。剑棠心里一惊,知是出了大事,再看铺面里,果然冯昭与几个镖师和宋掌柜都在铺里坐着。剑棠几步跨进铺子,定睛看时冯昭居然带着伤,左臂吊着绑带,心中暗叫不好,忙上前问:“冯叔,这是怎么了?”
冯昭的脸色极为难看,才不过十几天未见,竟然看起来仿佛老了十岁。他抬头看了剑棠一眼,动了动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剑棠越着急,拽过与冯昭同去的一名年轻的镖师,大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位镖师身上也缠了不少绷带,血水透过绷带一点点地渗出来,他带着哭腔答道:“十五天前,镖队进了江西地界,刚过了赣江,因错过了宿头,只得赶走夜路想尽快赶到前面镇上投宿,谁知天刚黑就碰到了响马。
“冯总镖头指着车上的旗号提醒响马是乾坤镖局的镖,可对方却不以为然,围住镖队不肯退去。兄弟们严阵以待,全力保护货物,却不料突然从树林里射出几只火箭,几辆车上的镖旗全都被烧光了。那些草寇也不跟我们硬拼,只是一味地纠缠。一直缠了我们大半个时辰,兄弟们有些焦躁,突然又从山上冲下来一个人,使一把银枪,天黑看不清楚样子,看身形,约莫二十多岁。身材高大,身手矫健,像是那伙响马的领。上来就只取总镖头……”说着偷偷觑了一眼冯昭,见冯昭低头不语,方才怯怯地继续说道:“兄弟们都在全力和那些喽啰们交战,并没有注意那头目使了个什么招数,就听到冯总镖大叫一声翻身落了马。弟兄们见总镖头受了伤,阵脚便有些乱了,这时候林子里又窜出来七八个人,弟兄们便敌不住了……”
剑棠听到这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虽然进门时已经看到门口被砍得伤痕累累的镖车,心里预感是凶多吉少,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甘心地急问道:“镖车呢?可保住了?”
那镖师抬头正遇到剑棠如炬般的目光,吓得不敢说下去了,求助地望着冯昭。冯昭叹了口气,道:“弟兄们都豁出命去了,各个挂了彩,还有三个兄弟牺牲了,最终没有保住镖车。被响马抢了镖车走了。”
“什么!”剑棠这一惊非同小可,乾坤镖局自开局至今十多年从未失过镖,他从来只知誓死保镖决不能失镖,这次的镖居然在冯昭手上丢了,偏偏郭朗押镖去了岭南,一时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冯昭声音有些沙哑,“小晨见被响马抢走了镖车,不顾身上有伤,策马就去追,我怕小晨吃亏,赶紧带了几个还能跑的弟兄跟着去,直跑了三四里地,也没有追上,小晨却中了响马的绊马索,滚下了山坡。弟兄们好不容易在山下找到小晨,救醒之后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可腿脚却再也不听使唤了。等到天亮了我们又到那山里去找,只找到七辆空空的镖车。”
剑棠大惊过后很快冷静了下来,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可知道那伙响马是什么来历吗?”
冯昭想了想,道:“小晨在镇上治伤的时候,我带着剩下的弟兄们在附近打听,了解到是涂家集的一伙强人,与我交手的那个青年姓戚名夙兴,人称冷面寒枪小罗成,去年夏天刚带了一百多人在涂家集附近的碎石岗占山为王;今年春天还刺杀了当地的县令,凶狠非常。我们当时只有四人,又个个带伤,况且我记挂小晨的伤势,因此不敢冒险去劫寨,只能趁小晨伤势略为稳定就赶着先回来再从长计议了。牺牲了的兄弟们的遗体也在当地雇了车运回杭州,估计明天就能到了。”
剑棠点头道:“知道贼人是谁就好,冯叔先去休息吃饭吧。我去看看小晨。”
郭剑棠赶到冯苇晨屋里,苇晨倚坐在床上,丫鬟巧儿正在伺候吃药。见剑棠进来,忙起身相迎,苇晨亦要起身,被剑棠按住。剑棠拉着苇晨的手,关切地问道:“小晨,怎么伤成这样?”
苇晨见了剑棠,抽泣了两声终于忍不住哭倒在剑棠怀里,道:“都怪我没有听大哥的话,不好好练功。如今不但失了镖,让乾坤镖局的金子招牌蒙辱,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剑棠安慰地拍了拍苇晨的手背,温和地说:“镖丢了能追回来最好,追不回来,咱们镖局也还能赔得起。你不要多想,安心养伤才是正经。对了,朱师傅看过了吗?”
“朱师傅刚来瞧过,也说是伤了腰椎,用银针扎脚都没有反应了。和半个月前一样,一点进展也没有。”苇晨呜呜地哭着,“恐怕我再也站不起来了,我只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练武,如今我自己成了废人不说,还要连累镖局。我真是无颜面对大哥,无颜面对郭伯伯了。”
剑棠伸手环住苇晨的肩膀,轻轻用力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柔声安慰道:“别想这么多了,去巴蜀一路处处凶险,这次如果不是我有伤在身,怎么会让你去冒这个险呢?说起来这里面也有我的责任。你别害怕,小镇上的医生医术不好,再加上车马劳顿,才会这么多天没有进展。现在回到杭州了,杭州城里有多少名医?一定治得好的。”
苇晨伏在剑棠肩上,嚎啕大哭起来。剑棠轻拍她的后背不住地安慰。苇晨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抬起头望着剑棠,双眼又红又肿,问道:“乾坤镖局从来没有失过镖,这次却失在我和爹的手上。大哥,你怪我们么?”
剑棠暖暖的笑容像是冬日里正午的阳光,“胜败乃兵家常事嘛!只要人没事,总能有办法弥补的。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只管安心养伤,旁的事情别去多想,有我呢。”
剑棠又坐了一会儿,嘱咐苇晨安心养伤,又叮嘱巧儿好生服侍,命厨房里每日给苇晨多加一些疏通筋络的补品熬汤送来。便起身去了。
剑棠出了内宅回到店堂里,草草用了饭,便请了冯昭和大掌柜的老宋到堂上,商议抚恤殉职镖师的事宜,剑棠的手指笃笃敲着桌面,心里盘算了一会儿,道:“殉职的弟兄们的家里一定要安置好,老宋明天从账房支现银,除了小六子孤身一人无牵无挂,其他两个弟兄都是有妻儿老小的。每家一百两。受了伤的兄弟放一个月的假在家好好休养,所有医药费从柜上出。至于客人的货,好在是锦绣绸缎庄是老客了,老宋你明天去亲自去拜访郑掌柜的,就说巴蜀阴雨不断,道路泥泞难走,好言商量看是不是还能宽限几天时间,如果为难,咱们便退了保费也是可以的。至于被劫的镖,我会想办法。”
老宋领命去了。剑棠亲自沏了一杯茶端给冯昭,“冯叔,这次辛苦您了。您伤还没有痊愈,这些天好好休息,局里的事情就交给老宋去操心。趁我爹还没有回来,我先到涂家集去打探一下,看看那个戚夙兴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对了,冯叔,您和那个‘小罗成’交过手,您看他的本领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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