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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娘亲,我想和舅母说说话!”宝宜舍不得卫疏星走,而且还将她当作舅母。
卫疏星道:“阿姊,我也想念宝宜了,就让我和她说说话?就在门口说,我不进去。”
贺玉心点头,算是默许,便随在弟弟身後,先行越过贺府大门的门槛。
“舅母,你有没有给宝宜带好吃的呀?”宝宜正是贪吃的年纪。
“有呀,花生糖酥,可甜了。可是宝宜在长牙,只吃一块,好不好?”卫疏星打开装点心的盒子,取了一块糖酥喂进宝宜口中。
花生糖酥有点儿嚼劲儿,块头做得又大,宝宜就鼓着脸颊慢慢地嚼。
却不想她没嚼几下,便听见已进门的贺玉心惊呼道:
“宝宜!快吐出来!”
卫疏星直起腰,见到贺玉心提着裙摆,急匆匆跑回来,对方还捧着宝宜的脸,再三催促道:
“你快吐出来,吐出来!”
卫疏星一头雾水:“阿姊,只吃了一块花生酥糖,不会吃坏牙的……”
贺玉心吸了口冷气,眼眶微红:“就只是花生糖酥?没有别的?”
“别的东西?我才从点心铺子买的,还热乎着……阿姊,你也尝尝吧?”卫疏星觉得贺家姐弟皆怪怪的,弟弟怪得有由头,姐姐怪得莫名其妙。
“娘亲,花生糖酥好吃!”宝宜鼓着嘴,含糊不清道,“我还想吃。”
“……娘亲再给你买就是了。”贺玉心摸了摸女儿的头,将她抱起来,向卫疏星道,“对不住,是我多虑了,不该疑你的。”
卫疏星更加摸不着头脑了:“阿姊,不就是块小点心吗?你为何激动成这样?”
几息过去,贺玉心的视线自卫疏星脸上挪走,双眸稍垂,愧疚道:“那件事,玉舟未曾告诉你吗?若是如此,那真是抱歉……圆圆,你得把日子过好了,知道吗?”
语罢,贺玉心便抱着宝宜进了家门,抛下了满面茫然的卫疏星。
一块花生糖酥有什麽吃不得的?就算怕小孩子吃坏了牙,也不必害怕成这样吧?而且,贺玉舟又应告诉她什麽事?
“真奇怪。”卫疏星喃喃抱怨了一句,转身上车。
*
贺玉舟是午後醒的酒。
因为梦到了想见的人,他对着镜子坐了好一会儿,才把扬起的嘴角压下去:“邓蒙,我梦到她了。”
“啊?”邓蒙眉一挑,“侯爷梦见什麽了?”
“她送我回家来,还用扇子打我。”
“那不是梦,侯爷!”
邓蒙便将中午的事讲了一遍,随後就看见贺玉舟的唇角又扬了起来,却旋即再度垂下,像是高兴,就像是不高兴。
“侯爷若是想念她,直接去找人不就成了?卫小姐和和气气的,心肠又好,不会把你拒之门外的。”邓蒙没有吃过感情的苦,把事情想得很简单。
“……我们和离了,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常去打扰她。”贺玉舟隐忍地握拳,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你不要再胡乱提议。”
邓蒙耸耸肩膀,又道:“卫小姐还说她生平最恨酒鬼,叮嘱侯爷别再酗酒。”
贺玉舟陷入长久的沉默,酒是好东西,能让他在幻境里,看见想见的人。
若是不醉,如何度过漫漫长夜呢?
他没有办法,也没有决心来答应卫疏星不再喝酒。
*
下午,魏王馀党的新消息进了枢鉴司,贺玉舟便入宫面圣,告知元兴帝。
元兴帝身边有耳报神,且不止一个,对贺玉舟身上近来的变故很清楚。她边看枢鉴司的奏报,边淡淡说道:
“我听人说你和离了,还听梁熙说你成日里没有精神,常常喝酒——怎麽,是不想做枢鉴司的掌司了吗?朕很乐意成全你。”
贺玉舟头痛,低声回应:“臣尽快调整过来。”
魏王馀党的新动向在楚城一带,那是晋国一个颇为繁华的城市,若日夜不休丶快马加鞭,三四日就能到。
元兴帝命贺玉舟带人尽快前往楚城,务必办得妥妥贴贴,尽快剿灭她心头大患。
出了御书房的门,竟落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且在贺玉舟抵达宫门的这段距离里,雨势逐渐变成了大雨。
贺玉舟望了望天,下了雨也好,卫疏星不必顶着烈日劳作,只不过楚城山高水远,差事又凶险,此去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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