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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要的意思了。
贺骏直接无视了师祎的要求,不紧不慢开始卸身上的小物件,手表丶袖扣丶领夹。他的手指长且粗糙,指节硬而分明,从最上那颗纽扣开始,一粒一粒往下解开,逐渐袒露出锻炼得当的肌群。
他这副好整以暇的模样无端令师祎暴躁。
“装什麽正经!”师祎上手就扯开贺骏解到一半的衬衫,贝壳纽扣崩了一地,“人皮好穿吗?当爸爸有瘾?”
贺骏根本不为所动,将师祎突如其来的暴怒照单全收,迎着他欺上来的力道把人兜进双臂,嘴唇顺势贴上师祎泛红的颈侧。外头还在下雨,贺骏显然是匆忙赶来的。他的唇上还残留着夜雨的凉意,印在师祎微微发烫的皮肤上,仿佛能听见液体沸腾的滋滋声。
“这里的药不要给自己用。”贺骏将脸贴在快速搏动着的动脉上,双手从下摆处探进浴袍,缓慢地向上移动,“也不要喝给别人准备的东西。”
师祎不吭声了,仰着头细细喘着,干脆连眼都闭上,双手按在贺骏肩头,用力把他向下压。贺骏从善如流地单膝跪下,双手将师祎的浴袍推到腰上,半点不犹豫地含住嘴边半勃的性器。
饱满的端头被口腔包裹的瞬间师祎就开始呻吟。他叫得很轻,却不显得克制,音调时刻随着贺骏的动作变化,起起伏伏,低哑得像含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都有种被唇舌舐弄过的色情。逐渐发作的药效让嫣红的颜色逐渐浸满他的皮肤,像水彩渗入石膏的表面,令这并不显得愉悦的脸上透出几分不自然的活气。
贺骏的口活不怎麽熟练。可想而知,他这样的身份是不大有机会也不会愿意做这事的。他尽力吞吐着口中腥膻的器官,将其包裹在吸吮着的口中,还不住用舌搅动,发出令人脸热的啧声。甚至放开喉咙试着将师祎的阴茎整根吞入,连做数次深喉,弄得自己不住干呕,用紧缩的喉口抚慰敏感的龟头。
“啊…啊!别!”师祎的脸红透了,双膝发软,忍不住想往下跪,被贺骏的前胸撑住了,“不要!不要!滚啊!”
他像是受不了,又像是抗拒,使劲推着贺骏的脑袋。推了好几下,还是贺骏的喉咙被折磨得痛得不行,这才稍显狼狈地顺着力道退开,用拇指抹了下嘴角,仰头去看师祎。师祎依旧擡着下巴,眼睛却向下垂视着贺骏,眼神空洞,木然的表情中竟透出些许恐惧。贺骏慢慢俯身再度靠近他的性器,将将接触时师祎不由颤抖了一下,很快就被贺骏贴紧了吻住,伸手勾上他浴袍的系带,一点点向下扯开。
不知为何,师祎的恐惧似乎达到巅峰,大腿不由绷紧了,肌肉都凸显了出来。亵弄这麽久了,他的阴茎依旧没有达到完全勃起的状态,似乎总还有一道障碍亟待克服。贺骏耐心地在师祎的小腹上啄吻,用脸颊与手轻轻磨蹭他的肌肤,慢慢将浴袍剥开,露出一具体态匀称,却在某些部位疤痕遍布的躯体。
师祎肩宽丶臀窄,胸背不算厚实,从正面看几乎是完美的衣架子,侧面又显得略单薄。有点儿瘦,好在不瘦弱,没有明显的长期锻炼的痕迹,可摸上去感觉体脂比例良好,肌肉的形状也很漂亮,显然又是天生的。
老天爷这碗饭赏得太丰盛,弓满易折丶月盈则缺,或许正因如此,师祎的上臂丶大腿处有许多零碎的伤痕,左臂肘窝处的缝合伤自不必说,胸口和腹部也零星有几道浅而短的伤疤。
温柔的抚触让这具修补过的躯体渐渐放松,等浴袍被彻底拽下後,贺骏又重新吞吐起了师祎的下体,慢而轻柔,满是安抚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师祎才用手软软地推了一下,制止了贺骏的动作,五指端起他的下巴,弯下腰来浅浅地吻他。
“贺叔叔,”师祎那些神经质般莫名其妙的情绪一扫而空,恢复了平和冷静的模样,缠绵又缱绻地吻着贺骏,“我还没洗呢。”
这个吻让贺骏知道,师祎缓过劲来了。他压着师祎的後颈加深了一直流连在唇齿上的吻,含混地回答:
“贺叔叔帮你洗。”
在这种状态下做清洁准备,理所当然是忍不到做完就要干起来。
贺骏帮师祎用灌肠液简单清理了一遍,见还干净,便耐不住做起扩张来。师祎头靠在浴缸边沿的皮质软垫上,一手勾住左腿,一手不住套弄着下体,整个人都软在浴缸里,还微微蹙眉,口中呢喃着催促:
“快点,再快点啊!”
贺骏的手指在他身下有条不紊地进出着,两指并进,抵在腺体上研磨,还打算再送第三指,并不因师祎的催促而加快步骤。可师祎早被他磨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身下已经射过一次,是淅淅沥沥地淌出来的,马眼一翕一松,可第二波精液还吐不出来,酸胀得不行。
“贺骏!”师祎耐不住,低声骂人,“你硬唔起乜!”
这招是个男人都得吃的激将偏偏对贺骏没用,他甚至不屑于反击,用三指把师祎捅得哼不出声响,见那处足够松软了,这才抽出手来,将师祎两腿并起侧过身去,连个预备动作都没有,径直一插到底。
“啊!”
师祎几乎是惨叫了一声,听不出是痛得还是爽得,跟着是几句磨着牙的脏话,然後便开始了他一贯嘶哑细碎又情色动人的呻吟。贺骏动作的频率不快,但力道很重,每一下都像楔子契入孔穴,又深又严丝合缝。这让师祎的叫床声很放肆,几乎没有断过,可声音一直不大,音调也不高,低低哑哑的,勾得人魂都要从心口被牵出来。
与师祎做爱绝对是一种享受。他在性事中总是很投入,至少表现得是如此,乐意配合各种花样。尽管他的身体其实更偏冷感,对痒丶痛等刺激反应都不强烈。
“别那丶那麽深…还要快……”
师祎不想这场性事被拖得太长,却又没被挠中痒处,便毫不脸红地指导贺骏的动作,说着还想去揉弄自己的下体。
“别碰。”贺骏在情事中沉默的时候居多,一旦开口基本都是不容辩驳的,“我想看你用後面射出来。”
“不行,”师祎的手被按住了,知道这老家夥惯来不讲道理,口吻便有些无奈,“我不敏感,射不出的。”
“可以的。”贺骏话很少,但其实师祎最受不了他那仿佛在胸腔中共鸣的男低音,做爱时听到就会腿软,“换个你喜欢的姿势,乖一点。”
说完便插在里头直接把师祎翻了个身,让他趴跪在浴缸边沿,按照他先前要求的,浅而快地肏干起来。
“啊…啊……嗯啊——!”
师祎最受不了这个姿势,只要轻轻动一下他就觉得像要被捅穿了一样,每一次撞击都令人惊惧,怕身後那狰狞的阳具要破腹而出。贺骏知道他受用,叼着师祎耳後已经被吮成玫红色的皮肤,用牙齿咬着细细研磨。
可这对师祎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他的身体对情欲很钝感,很难达到前列腺高潮。真要做到靠後头射出来,他少不得要被接连肏上大半个小时,要在这磨人的酸麻中生捱,非把他耗掉半条命不可。
“不行丶不行……太难受了!”不过小半刻钟,师祎就被累得不行,抗议无效,只好战术卖惨,“膝盖要青了!”
话音刚落,身後沈默着的人忽然双手兜住他两侧腘窝,问也不问就把他抱了起来。师祎刚要惊呼,就被贺骏抱着往下一按,将身下粗大的阴茎整个吃了进去。
“呜啊——!”师祎几乎是在呜咽了,一半是被气得,一半是被肏的,“唔…唔呃……呢个死佬!”
这个姿势让师祎的下体大剌剌地暴露在灯光和他自己的视线下。硬得发疼的性器尺寸可观,颜色是诱人的深红,不断往外涌出的透明腺液浇得整支阴茎水光淋漓,根部还在微微抽搐,显然离释放一步之遥,已被折磨许久了。
就着这个过分的姿势,贺骏打桩般停也不停地肏他。肏得师祎渐渐靠在贺骏身上,都使不出力气了,这才觉出贺骏近在耳畔的喘息已经十分粗重,紧贴在一起的脸颊也是滚烫的。
“贺叔叔……”师祎知道他也快到了,赶紧缠上去吻他,哑着嗓子吹耳旁风,“贺叔叔…快点啊……”
到这个份上,贺骏也早就快被情欲熬死了,咬住师祎的唇缠着他舌吻。手上动作换了换,把师祎放下来,跪立着狠狠撞他,口中还用含混的口音极轻丶极轻地念着:
“阿囝…小祎……”
师祎趁着他分神,伸手在下体飞快地撸动起来,呻吟声逐渐响亮,弓起腰背不住颤抖,肛口也随之抽动着绞紧。只听贺骏跟着闷哼了一声,把师祎箍在怀里,好一会儿没动静,总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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