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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播到这里,又陷入了长久的单调杂音。叶茂在白噪音一般的滋啦声中放空了好一会儿,迟缓地擡起头来,向後往椅背上一靠,讥诮道:
“完了?需要我叩谢隆恩吗?”
他被剃短了头发,刀子似的眼神再无遮拦,左侧眉骨处还留下一道伤痕,玻璃划的。疤倒是没留,就是眉毛不再长了,将眉尾拦腰折断。贺骏熄了烟,从後视镜里看他一眼,伸手从副驾驶前的手套箱里取出一封牛皮纸的档案袋来,不紧不慢地拆开。
“零六年,七月二十二日,惠县警方接到群衆报警,称在青云山疗养基地B区8栋别墅内,发现房主林某及其亲属共三人的尸体。”贺骏在档案袋里翻拣了两下,抽出一张来,微微眯眼看了两行,便开始读,“辖区派出所民警接警後迅速赶到现场,在距离案发现场约八百米外一围墙处,抓获犯罪嫌疑人肖某。”
叶茂腾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劈手就想抢,被一左一右两个壮汉一齐按住。坐在右侧那人更是直接掏出电击枪按在叶茂腰上,只听叶茂痛叫一声弯下了腰去。
“经查,七月二十一日凌晨四时许,犯罪团夥共四人进入林某住处实施盗窃时被林某发现。犯罪团夥在对林某实施性侵犯的过程中,遭遇林某亲属林某某丶何某,发生搏斗後三人均被杀害。”
贺骏仿佛对身後的动静毫无察觉,纹丝不动地坐在副驾驶上,翻着手上的档案,不急不徐地念着上面的记录。叶茂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僵硬地佝着腰身,冷汗涔涔地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出话来:
“我没杀人。”
“怎麽证明?监控拍到你在别墅内,但没拍到你离开。现场没有留下你的作案证据,但留下了你的生物痕迹。”贺骏不再念了,档案上的东西他早看过数遍,怕是比叶茂这个涉案人了解得更多,“这个女孩腿有残疾,多数时候要坐轮椅,当时还未成年。被杀害的两人是她的生母和继父,她本人在医院住了两周,出院前一天跳楼自杀了。”
叶茂不做声了,他知道那天晚上死了人,但他不知道这些。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不断被提审,可警方和检方都没向他透露任何案情相关的信息。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复述着案发当晚的每一分每一秒,如同一场漫长的持续了六年的凌迟。
零六年七月二十一日,暑假,穷极无聊的夏夜。对叶茂来说不过是毫无新意的一天,如果他不在夜里偷偷跑去看师兄打台球。
说是台球厅,实在是擡举这个小县城了。不过是在迪厅後门的水泥平地上支了个遮风挡雨的铁棚子,摆上两张油漆都被磨没了的旧台球桌,以及两台灯光闪烁的钢珠赌博机,加上卖烟酒饮料的大冰柜,再挂两盏瓦亮瓦亮的钨丝灯,一切就齐活了。
叶茂是偷偷出来的。上回他跟师兄从网吧後门溜出来时,正面撞上叉腰拧眉的叶芝凡,挨了一顿好揍,扫把杆子都给打折了。这回他等到十一点多,叶芝凡睡得打了鼾,才走窗户离了家。
他走到何旭身後,卖乖地喊了一声“师兄”,然後就不出声了,两手撑在台球桌边上,歪着头看何旭打球。往外了走不知道,但在这县城里,只要何旭上桌,论打台球无人出其右。桌上本来也就是残局,他一杆不停地把对面剃了个光头才收杆,转头冲叶茂笑:
“可算来了,再来晚点场上都没球给我装逼了。”
叶茂脸上表情本来就不多,十五六岁又正是小屁孩们最不爱说话的年纪,于是他很酷地扬了扬下巴,两手插着兜,问:
“大半夜的就把我叫来看这个?”
何旭年纪也不大,这个暑假刚从职高毕业,正式踏入社会闲散人员的行列。虽然受叫一声师兄,其实在师门里排倒数第二,也只占到叶茂一个人的便宜。
“嘁,不尊师重道了啊。”他把杆子还给老板娘,冲其他人挥手喊着“散了散了”,转身没个正形地勾住叶茂的肩,“走着,带你去看看我的别墅。”
说着招呼上另外两个狐朋狗友,分别推出来两辆摩托车。
何旭的摩托跟大多数人的都不一样,是辆二手的机车,纯黑的漆面被他擦得发亮,在小县城里简直鹤立鸡群,还规规矩矩地配了头盔。他捧着头盔在手上转了半圈,忽然回头问叶茂:
“你开我开?”
叶茂一听眼睛就亮了,立刻清脆地应了声:
“我开!”
这车何旭宝贝得跟他媳妇似的,别说开,坐都不轻易让人坐。有这种好事,叶茂肯定不跟师兄客气,酷脸都不摆了,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着。何旭看他这兴奋样也跟着笑,忽然他看见叶茂左边耳垂上有什麽东西在灯光下闪了闪,笑容里便多了一点难以言说的情愫,伸手用食指拨了一下,说:
“戴上了?”
叶茂没防着他这一出,被惊得弹了一下,擒拿式都摆出来了,把何旭逗得直乐。他打掉何旭撩闲的手,不自在地搓了搓泛起热度的脖子,耳朵尖悄悄发着红,语调平平地答:
“嗯。”
“怎麽光打一边?不是送你一对的嘛。”
何旭装模做样地甩着被打的手,把头盔递给叶茂,问。
“啧,疼,打一个都後悔了。”
叶茂撒了个谎,故意摆出张不耐烦的脸,答。
这话把何旭逗得笑了一路,笑得叶茂都没功夫注意自己开出去了多远,等到停下来时,才发觉到了县城周边前几年新建的一处疗养基地外围。
“真来看别墅?”叶茂有些愣了,心里忽然打起鼓来,隐约有了点不安的预感,“开出来这麽远,回去都几点了,不看了吧。”
叶芝凡在县城小学门口租了个铺面,上学卖早点,放学卖糖水。赚学生的钱利润没法太高,但生意好,算是薄利多销。可做早餐是个辛苦活计,六点不到就要开门,三点出头就得起来备餐,和面熬粥之类的,都花时间。因此叶茂三点之前怎麽也得赶回去。
“来都来了,看一眼就走。”何旭停好车走到围墙边,高得要仰头看的围墙在他脚下如履平地,三两下就蹬上去了,“少了你可不行,等着你开门呢。”
叶茂也跟着上了围墙,正要下到内侧去,听到这话不动了,看着何旭不说话。
腿脚上的功夫人人都能学,只要吃得了苦学得下来,权当强身健体了,也不是人人都能飞檐走壁的。但有些功夫师父只传了叶茂一个人。至于为什麽,有次师父喝了点酒,把叶茂拉到一边,也不知醉是没醉,絮絮叨叨些有的没的:
“我们祖上也是有过脸的,那叫盗亦有道,是义贼。”
“只教你,是因为你最心软。心软的人干不成大事。”
何旭见叶茂不下来,也擡头去看他,一路上眼睛里亮闪闪的笑意慢慢隐去,回望着叶茂,说:
“我说了,带你看看我的别墅。”
僵持片刻,叶茂妥协了,一行人被何旭领着来到一栋别墅院内,七拐八绕但轻车熟路,一看就是踩过盘子的,在避开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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